未明子(刘司墨)哲学观点记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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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明子(刘司墨)哲学观点记录(十二)
论意识形态的构成
【五十分钟哲学】论意识形态的构成(意识形态=霸权=真理-事件,齐泽克vs拉克劳vs巴迪欧)
齐泽克《Ticklish Subject》P171~P191,费曼学习法方式巩固知识的把握
拉克劳:意识形态ideology=霸权、优先支配权、先占、优先、领先
巴迪欧:意识形态ideology=真理-事件,
阿尔都塞:科学science VS ideology(有个作用:征召主体、质询主体 -》产生主体)
意识形态会分为两个维度:
- 普遍的
- 巴迪欧,真理事件发生之前,是一种陈腐的意识形态(closure of knowledge of beings,一个民族的智慧失败/没有时,开始编百科全书式知识,各种知识的汇总-》封闭的体系),经由一个真理事件打破,会重新变为一种新的秩序,新的意识形态又会产生。这个新意识形态刚产生的时候,是完全主体性的,只有相信/对真理事件忠诚的那些人才能体验到这个全新维度,你要坚持这种新的真理的维度,就必须投身到political struggle,通过坚持去改变整个社会机体,才能迎接新的意识形态架构、社会架构体系,生根后突然之间这个全新的意识形态会变成有序的、整全的,而之前的百科全书式封闭的知识体系就会变成破烂、无序的、杂乱的
- 涉及一个主体化,真理事件的降临重来都需要主体化,人只有在面对真理事件时才是主体,主体不得不对这个真理事件做出不同的抉择(忠诚、四种背叛)
- 齐泽克认为,他没有触及到真理事件实际上并不是主体投身于其中就会非常热忱的、热情的感受出来。两个意识形态在交接时,旧霸权和新意识形态中间的缝隙是前本体论的、黑格尔意义上的世界之夜,主体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并不是主体化,并非从无变为主体化的东西,不是好像一个见证者通过见证、忠诚就有了主体性。齐泽克认为这个缝隙中间本体性的力量、本体论化的力量就是主体本身,不是认识论主体,是本体论意义上的主体,我们进入符号学秩序这个过程本身就是我们自己来决定的,这个恐怖的、诡异的缝隙就是主体自己去把自己本体论化,在旧意识形态里它最不能容忍的其实就是主体性本身,旧霸权中极力排斥的实际就是主体性本身。所以这个过程不是主体化的过程,是一个主体本体论化的过程
- 所以巴迪欧看来对事件忠诚的是知识分子,而在齐泽克看来,这个主体是剩余人、被整个旧意识形态排斥的无位置的剩余人,是某种本体性的力量
- 拉康/齐泽克意义上,主体的自由、主体性是一种完全绝对passive消极的,它的绝对消极性使得他可以做这个缝隙里本体性(不是ontic,是noumenal)/原初的力量,并没有自由的选择,要忠于还是背叛(这种政治游戏是意识形态已经架设了),在齐泽克看来裂个口子出来,主体唯一要做的就是绝对消极的否定姿态,拒绝旧霸权给他的任何位置,一种世界之夜极度的否定性,然后自己内在的本体性的架构铺设开来变成一种新的社会秩序。主体不在左边不在右边,在缝隙里,他的自由在缝隙里创造出来
- 巴迪欧的真理事件本身就是一种新意识形态,而不是超越意识形态的东西
- 巴迪欧,真理事件发生之前,是一种陈腐的意识形态(closure of knowledge of beings,一个民族的智慧失败/没有时,开始编百科全书式知识,各种知识的汇总-》封闭的体系),经由一个真理事件打破,会重新变为一种新的秩序,新的意识形态又会产生。这个新意识形态刚产生的时候,是完全主体性的,只有相信/对真理事件忠诚的那些人才能体验到这个全新维度,你要坚持这种新的真理的维度,就必须投身到political struggle,通过坚持去改变整个社会机体,才能迎接新的意识形态架构、社会架构体系,生根后突然之间这个全新的意识形态会变成有序的、整全的,而之前的百科全书式封闭的知识体系就会变成破烂、无序的、杂乱的
- 特殊的
- 意识形态本身张开/缝合起来的过程有一个特点,需要一个stand-in,嵌入的东西、化身、代理人。意识形态普遍性维度、所有人对这个意识形态的普遍认同,特殊的特殊性(符号系统无位置)实际上对普遍性维度是一种奠基性的、建构普遍性的维度
- 符号系统把它排斥在外,它就形成一个爱欲上的压抑,就是一个禁忌,这个禁忌在那边实际上作为一个神圣的神秘之物的载体,去幻想一切神秘之物、神圣的维度、高的超越的维度,实际就是在幻想这个东西,对它进行一个过于武断的规定
- 意识形态能够构造一个社会、一个完整社会的一种感觉/维度,社会维度本身是意识形态构建的,能提供一个位置,不同人的差异都被定格了。意识形态的一个功能就是能展开一个社会的维度,在社会维度里所有特殊性都有了它的位置,同时这个社会维度就是个普遍的维度,告诉你一些抽象普遍的概念(真、善、美…)
- 意识形态尚未建构的时候,拉克劳认为这时大家都没位置,各种特殊性的东西哪个占据这个位置、意识形态化的优先性,是偶然的/注定失败的,就算围绕一个建构起一个意识形态,它也无法弥合一个鸿沟(普遍VS特殊(它的化身,实际它所掩盖的特殊性)),普遍的理念永远无法通过一个特殊的东西建构起它的霸权/建构的霸权永远是动摇的。解构主义者色彩
- 都在竞争,都要做核、载体来实现意识形态化,每个特殊的立场都铺开不同的意识形态。最终哪个赢,取决于readibility可读性,你这个特殊性建构出来的意识形态,它使得整个社会机体更有可读性,使得大部分人和现象都在意识形态里得到一定的话语的解释。拉克劳又变成实用主义姿态
- 齐泽克认为这很蠢,对特殊性的划分已经是一种意识形态之下的划分,所以拉克劳对霸权中意识形态中的特殊性的理解还是实用主义理解,某种太过物化的理解。齐泽克会说,最后那个能围绕它结构意识形态的东西一定是一个不是特殊性的特殊性、一定是一个不可划分的、隐匿的,不在这个划分体系里。你恰恰是已经有了一个意识形态,所以才能划分,看哪些是有可读性的,在理论上这就不够彻底,理论没有反思他自己
- 意识形态本身张开/缝合起来的过程有一个特点,需要一个stand-in,嵌入的东西、化身、代理人。意识形态普遍性维度、所有人对这个意识形态的普遍认同,特殊的特殊性(符号系统无位置)实际上对普遍性维度是一种奠基性的、建构普遍性的维度
意识形态-非意识形态的关系:辩证关系,所有意识形态当中,意识形态并不是完全罪恶的。为什么意识形态总是不是完全受赢家、统治者的控制、目的的表达。例子:法西斯是一种意识形态(手段:守旧、排外、男权共同体..),也包含了非意识形态的东西(团结、共同体的价值、稳定秩序),如果不能够把意识形态和非意识形态分开,在批评法西斯主义时,就会批评非意识形态里的东西(团结、共同体价值、秩序),就变成liberal left自由主义左派的姿态,为了避免成为法西斯,就要把它们全部抛弃、统统不要,就又限于自由主义的资本主义,因为没有看出所有意识形态中必然包含一些非意识形态成分
意识形态是要通过一个符号来缝合的,需要一个特殊的内容stand-in来缝合,比如团结,在语义学上,之所以能形成缝合,因为那时候不同社会阶级对于团结,虽然用同一个词,但是农民和小布尔乔亚和普罗大众和贵族心里想的团结都是不一样的,不同人对同一个缝合点都有不同的理解,恰恰大家误以为有一个同样的理解,随意缝合到这个点上去。农民和普罗大众对团结的理解就会构成这个意识形态当中的非意识形态部分。the loser’s understanding of ideology包含了非意识形态的东西,这些东西是被利用的、纯真的、质朴的、前反思的,被它的意识形态部分利用了的。所有意识形态都包含这个维度,一个志高的目的,一个意识形态不在于他设立的那个普遍的价值,问题在于用什么方式去实现,比如法西斯告诉你,我们把侵略者赶走、干死,纳粹说把犹太金融资本主义打翻在地,重新搞一个有生机的有活力的实业的资本主义,我们搞实业资本主义就能互相帮助我们的工人和产业中产阶级
所有的现实的意识形态发生在some conbination of pure ideology and non-ideology,纯意识形态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恰恰是那些non-ideology这些人想要获得/找到某个中立的非意识形态、未腐化的、未侵蚀的一个符号学体系,这个非意识形态的那些天真淳朴的观念想要去找到一个符合他自己的非意识形态的体系,然后可以化身为/结构一个普遍的共同体维度的时候,比如对团结这种差异的概念的理解,当持有非意识形态的美好愿望的一些人,当要表达说出这个美好愿望的时候、要进入这个语言体系里说团结的瞬间,就已经默认所有人理解的团结是一样的,因为他要强调团结很重要,要去追求团结能变成一个普遍化的社会维度,恰恰这个过程中,这个纯意识形态实现了缝合,纯意识形态把他包裹进来,把不算意识形态的他的自我的私利这些东西缝合到一个普遍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符号学体系里去了。conbination这种凝结、两个维度的结合就是意识形态的本身、意识形态产生的机制
齐泽克:这种结合,它就意味着一种对于社会对抗的一种符号学扭曲,这种符号学扭曲是一种特定的扭曲,一个节点上的扭曲。某一个符号、特殊性突然就获得了霸权,一个特殊性可以代表普遍性,就叫霸权,但是这种代表永远是有残缺的,肯定是有问题的、有压抑的,压抑到不是特殊性的特殊性。这种符号学扭曲就能产生意识形态。pure ideology就是一种前反思的、普遍化的能力,抽象理性。比如那个农民就会天真的以为官老爷说的团结和自己想的团结是同一种团结,这样想就进入意识形态了,就符号学扭曲了,在团结这个点上就有好多东西扭在这里(符号学扭曲的简单理解,牺牲了学术上的准确性,大致就是这个意识)
为了克服这个意识形态,就要找这个意识形态的症结,找到症结后把它放松开,一个意识形态就松掉了,但是我们会立刻陷入另一个意识形态,因为要松开一个症结势必要通过另一个症结去牵扯。这个症结叫sinthome圣状(精神分析,把它说出来编入符号系统注册,问题就解决了),不是symptom(表面的症状,消灭后预示着下面有个底层的、更重要的病灶)
朗西埃:有一个瞬间会有一些维度里是可以没有意识形态的,这个症状是可以解决的,无意识形态的状态的模式是如何可能的(比如社会阶级对抗注册入符号系统,就能消解社会对抗,我们的历史时期中是有这样的时期,社会对抗是普遍的、明确的,注册进符号系统的、共同体的,在这个时期恰恰实现了社会对抗被暂时悬置起来,暂时被消解了。这个时候可以说进入了朗西埃意义上的无意识形态的utopia乌托邦,他在历史中存在过,但他的存在方式很辩证,就是要承认有阶级斗争,明确的在共同体里的符号学体系目录里承认有,明确的表达,恰恰他被铺开来了,说穿了,恰恰在国家里被悬置起阶级斗争,才获得了人民,他通过承认他反而使得他的效力消失了,承认普罗大众和右翼小布尔乔亚之间的差别,注册到我们社会的最重要的文本体系里面去,反而使得所有人不需要受这个东西的控制)
本体是表象之表象
黑格尔:本质/本体(超感性实体Suprasensible)是表象之表象(实际继承了康德的思想) -齐泽克《敏感的主体》
- 传统解读:错误的
- 表象只能作为表象存在,表象不得不被绝对精神的运动所扬弃,这种力量就是Suprasensible超感性的本体/本质
- 等同于:爹=儿子之为儿子 -》这就定义了什么是爹,爹束缚了儿子,使表象只能作为表象存在,是一种限制性的力量,从超表象的超越性外部给表象划界的力量(violence暴力)
- 右翼的解释,Reactionary的解读,是愚蠢的
- 反射性解读,解构主义解读,否定性
- 并不是本体限制表象,而是表象限制本体。本体超感性的这个维度永远只能借由表象自身(折射)的去表象化,才能现身,好像表象突然形成一个空腔,让你觉得表象背后有某种东西
- 老例子:2个画家比赛画画,画了个帘子,画出了让人误以为背后有东西的表象,画出一个纵深。这个空腔、纵深就是本体 -》本体超感性的维度就是表象之表象
- 表象把自身去表象化,去表象化的能力只有通过表象来实现,去表象化并不等于直接的本体化。表象只有通过一个欺骗性的手段,使得符号系统出问题,可以瞒过你、骗过你
- 容易划到唯表象论,后现代反本质主义。这步只是启蒙性的,反思性的
- 例子:一个小朋友什么都没有,其他小朋友都有东西可以炫耀(玩具,文具),这个小孩课间就把两个手捂起来,假装手里有个很珍贵的东西,不停会瞄手两个手里,其他小朋友就会围过来看,吸引过去,这时候小朋友就实现了他的目的,他的欲望被满足了,别人关注他了,实际上他手里什么都没有,是空的,他一直捂着的姿态就是一种去表象化的姿态,符号学的空腔都是通过这种操作实现的,这种暴力是不可避免的,所有符号体系建构他自己的时候都通过这种方式
- 齐泽克的唯物主义解读
- 康德对sublime崇高的解读,是从French Revolution法国大革命(雅各宾派所有人处于丧命危险之中,horror恐怖)里来的,认为这种恐怖让所有人在一瞬间进入一个维度 -》告诉所有人,现行的西欧统治秩序不能再延续了,必须要超出这种模式想象另外一种存在的可能性,这时候所有的自由人/被启蒙的人必须去凝结成一个新的共同体,去超出具体的生存情境去设想一种新的未来。所以在拉康看来这代表了崇高,代表一种平等的共同体的可能性。所有人共同面临这种紧急动员状态,这个维度是贯穿性的,贯穿所有生存情境的。只要你能理解认识到法国大革命的一瞬间普遍的暴力,应该了解到必须团结起来形成一个平等的共同体,以这个共同体共同的理性去思考。这个本身的暴力不算什么,是后来开解出来的那个维度,所有人必须审慎的、慎重的思考我们如何避免这个恐怖,而这个恐怖又必须先有这个东西,然后才会有大家团结起来审慎思考避免它,这个瞬间被叫做崇高。这个东西是本体性的一个象征
- 表象(符号学秩序的那层膜,缝合起来的那层膜),表象去表象化只有通过表象自己,代表着符号学秩序无法维系自身,符号学秩序在他内核处受到了某种干扰,受到前符号学的东西(物质/本体)的干扰,所以他出现了扭曲和裂缝,在表象上会一瞬间出现去表象化的表象
- 画帘子的例子:触碰之前”作为帘子”是内嵌在符号学体系中的,想掀起帘子的这个实践活动,碰的一瞬间发现有很多冲突:掀不了、触感不同(这些不会占据太多符号学位子),当时瞬间会感到荒谬感,符号系统出现一个使他无法维系自身的、使他去表象化的物质后,会立刻调用爱欲机制让他惊讶,这个缝隙只能露一瞬间,”原来..”,在被物质颠覆的一瞬间立刻就修正,这时就不再作为”帘子”,重新变为一幅”画”,重新写入符号学体系里。而且新的符号学体系里作为”画”的帘子,就把之前作为”帘子”占据符号学位置的给改写掉了,这时会说”这幅画画的真逼真”,重新回到稳定的符号学状态(回溯性)
- 这个符号学体系是一层动态的膜,这层膜受到内核处前符号学的物质对他冲击时,会不停的扰动、扭曲,会有裂隙(不会被体验到),主体被裂隙的注意力吸引到之后,这层动态的符号学的膜会立刻给出爱欲(快感)、涌动性的情感(一惊)来填充,在神经系统立刻被组织成一种更深层的符号学体系(爱欲本身也有符号学体系,宰制的不是视觉、听觉表象,直接宰制的爱欲)
- 多层的膜(假设模型):外层为视觉、运动觉、听觉的感觉层面的建构感性表象的符号学体系/网络,也是由言词、语言宰制的,所以他必须不停把你察觉到的东西注册(无声的)(感受的整个世界、身体这些表象所形成的视觉宇宙、感觉宇宙)。其实外面这层感性表象形成的膜本身也是由爱欲符号学体系催逼出来的,是由爱欲符号学体系稳定,固化出来的。这层膜一旦被扰动,裂开了,超出你的预料,这一瞬间,第二层爱欲符号学体系的这层膜会立刻顶上去,把缝隙填住,所以这一瞬间会感到心慌、不确定、失控的感觉,就是神经系统支付一种特定的神经冲动(力比多),填上后又立刻恢复平整,符号学言词、语言的系统会立刻回溯性的修正,把立刻这个膜重新生成出来,会有一种”原来这是”的回溯性的逻辑把你之前判断错的东西重新缝合起来,修复后又可以重新生活在稳定的情况里
- 一般人会认为物质从感性表象符号系统的外面侵入、击碎的,实际是从里面砸出来的,这些物质在人的符号系统里涌现永远是先杂碎爱欲符号学体系,然后再杂碎视觉、运动学、听觉外面的感性表象的符号学网络的,这个是精神分析告诉你的。你把握、感知一个外部闯进来的东西,实际上不是从外面闯进来的,只不过最后还原成他是从外面闯进来的,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符号学回溯性建构。任何物质在符号系统里的显现都是从内的,而且不仅仅是爱欲符号学体系,首先从主体性当中涌现的,唯一能够让事物、他者涌现的东西只有主体性,而不是外围的感性表象那层膜或爱欲体系这层膜
- 这个模型的本体论上的开放性,自从主体性、主体本身上开放,这个物质可以涌到符号学体系里
- (((主体,Death Drive)Desire,欲望辩证法的爱欲符号学)感知符号学体系)
- 物质、他者、异质性不是从外面涌入的,如果这么认为已经是回溯性的、自我防御性的建构。只有主体性本身是一个开口,是纯粹的空的,(是你自己把敌人放进来的),更进一步,这个开口不仅仅是空的,外面的爱欲符号学体系就是由涌进来的他者建构的,离这个洞比较近的爱欲符号学体系、你一下子冒出来的情感、很深刻的欲望、无可抑制的冲动就是从主体性这里涌出来的他者(看上去是敌人,实际上是主人),由他建构了主体的爱欲符号学体系,甚至可以说放进来的东西才是主体。主体本身只是个完全空的开口,你不放这些东西进来,主体就是空的,什么都不是,只是个没有意义的本体论结构(甚至原子、电子、弦这些东西都有这个空的开口)。空的开口让这些异质性的他者涌进来后,他可以keep the wound open,进来后可进不可出,逼迫围绕这个开口周围建构符号学结构,转起来了
- 主体就像黑洞一样,把这些东西吸进来,进来后出不去了,只能围着他转,围绕转的过程当中就建构了爱欲体系/欲望体系/最根本的核心的符号学体系(关于欲望、情感、冲动、性维度的)(精神分析意义上的符号学)。这个空的内核实现了自己的主体化,但这时还是前本体论的状态,最外面那层感知的膜还没有。不过这时时间性也不存在,所以也有可能不是按顺序建构,可能涌进来后直接冲到外面去再回来。世界之夜是这么一个过程。把敌人放进来,原来敌人才是主人。这个空洞本身是”我”,他包容万物,让万物涌进来,你的意识可以让你的神经系统在这个符号系统里说话,你的大脑、神经系统没有主体开这个本体论的洞,无法进入意义的维度、表象的维度、体验的维度。必须把体验的维度敞开,敞开后涌到体验的维度后才是你,涌进来的他者、这些物质才是一个具体的你,变成一个具体的我/意识。涌进来的东西不停博弈、桥接、相互运动后建构了外围的表象的维度
- 涌进来的东西必须通过主体涌入,只能借由主体性这个空洞、空穴才能涌进来。涌进来后主体不放他走,束缚着,你的神经系统一辈子只能为你的意识服务(有时候疼一疼痛一痛也是我要出去),你脑中几千亿个神经元一辈子被你束缚在意识的领域,为你意识自由的移动、运行、运转在做努力。他是敌人,进来后出不去了
- 这些本体性的力量涌进来后,他会从内而外的摧毁/撕开原有的符号学那层膜(首先会体现为某种表象),迅速又缝合起来变成一个新的表象,注册为一个新的符号学的膜。在从里面往外面撕开的一瞬间能感受到something different happend,有些东西在经过主体性的无的这个洞,从这个洞里涌出来,这个东西是不可体验的。被吸进去的东西在膜的内侧一瞬间投射了他的轨迹/干扰,主体性这个核(本体性的)相比于其他的东西质量很大,有一层膜/势力范围稳定的固在那边,就是主体性的表象,绝对虚无的主体性又是绝对沉重的,他能把外层的膜收回来(穿越幻想)(天下致贵唯心也,人的主体性、每个人的生命、心灵是整个宇宙致为昂贵的,本体论的成本和代价是很贵很贵的)。大部分东西主体都是能承受的(例外:比如子弹脑门上打一枪就泄气了),离内核最近的爱欲经济学的维度是不可被摧毁的,唯一一种消泯的方法是把外面那层膜吸到中间去/自己坍缩掉,这个过程叫做死亡(可以说把它吸到另一个本体论的维度去了)
- 回到问题:外面的膜出现反常/征兆了,就知道有东西从里面进来了。外面这层膜实际是被主体架设为虚无的,通常被主体把握成虚无的场(实际无限宽广,就是无,在三维空间里是Sophia智慧,在四维空间是整个虚无的场),这个虚无的场就是主体架设的符号学的膜,看上去是个场,在更高一个维度就是一层膜。这个符号学的膜/表象之膜上面出现了反常/有一股力量在上面涌动把他撕裂了扭曲了,就意味着有本体进来了,有本体在穿过主体性之核,穿过视域(这是黑洞的视域,某方面讲主体性就是单向的黑洞)
- priest对孩子说的:”仁慈的人脸上可以看到God的脸”。符号学秩序没有受到扰动,所以并无本体进来/在场,这种仁慈就是世俗/庸俗的假装出来的东西。那个最仁慈的、最善良的人(Christ)被订上十字架的时候,在他扭曲的脸上,对神圣秩序的颠覆,对犹太人既有符号秩序的扰动,才能让God的脸出现
- 曹丕:”尧舜之事,吾知之矣”,循环运行的符号学系统被扰动了,察觉到了real。只有符号系统的剧烈扰动,我们才能反过来推测,有一种物质从主体性(前本体论、前符号学)的洞里出来了,要去建构他/投射他的自己的行动轨迹了,要围绕主体性的内核转起来了(建构自己的爱欲的辩证法,有可能被外面的符号系统同化了,这时主体要坚持让他绕着自己转,不要放他走,俘获他,但是你的第一人称体验,就是日心说和地心说的辩证关系,第一人称体验是你在绕着他转)
- 表象世界是3+1(时间)维的,符号系统本身是3+2/4+1维的,会高一层,所以他的整全性被体验为虚无
- 运动是相对的,反过来里面的绕着外面的在转。涌进来的实在性的他者,进来绕着主体内核转的时候,进入欲望的秩序,你对他的欲望就是希望他能欲望你,就是一种相对关系。这个东西在绕着主体转的时候,符号系统会指派一个符号给他,这个符号叫做”自我”,你越想俘获他,他越会被设定为”自我”
- 实体化-去实体化,可以在这个模型里不停交叠。反过来可以说,这个所谓主体性的内核不存在,只有这些东西对他围绕的运动存在。精神分析师是根据把握这样的循环运动,反过来推测有一个主体性的内核,这是通过大量的精神分析实践、大量病理学实践、和其他理论体系的对比大胆去预测的
超感性本体是表象之表象。表象好像一个奇迹降临的场域,但这个奇迹降临永远不是直接的,永远是通过扭曲和扰动,甚至某种撕裂(裂开到主体性的虚无,膜很薄,一旦被撕裂立刻就看到主体性的虚无),这个主体性的虚无立刻被欲望辩证法填补上,带着他所牵引的那些符号学结构过来修补,立刻,因为他要避免让这个虚无敞开,向外面敞开,而这个虚无又是不停有东西传过的。这种空间化的隐喻实际也是第一步,其实没有内外之分的,好像有膜的外侧和膜的内侧,而是(拉康用了莫比乌斯环)外侧运动过来就是内侧,内部侵入的东西被击穿后跑到外面去,这个由符号系统所投射出来的外部性本身,他还是内在的,所以内在性本身也就是外在性。Poreal传送门的外部空间实际上就是他的内部空间,同一个,是一个传到他自己的传送门,但是经过一个差异,这个差异叫做主体化(很复杂,后续..)
克服相对主义
任何立场/主张/理论都有道理,没有哪个是绝对的。永远后撤 -》绝对的相对主义
问题就在于不够绝对,还有预设,预设了一切主张/立场/理论都可以平等、无条件的、免费的说清楚自己
- 口齿清晰的相对主义,一切都能说清楚/说明白自己,所有立场在表达自身时不会胡理胡话、有误解、自己的话冲突违背(Word与Meaning是有基本的缝隙的,并不是完全换乱的间隙,是服从某种辩证法的,那个词说出去后违背他一开始的意思,但是这种违背是有规律的)
- Every theory make sense(之前还有make words),预设了所有理论都有机会说话,掩盖了不是所有立场都有机会说话的,那些说话、发声的立场有共同的”无声”的协定(规定了何立场不可言说,被符号系统遮蔽、排斥的)
- 我听得懂一切(小布尔乔亚式自恋,如果恰恰是自己为了维持自己听得懂一切,强行让一切都变得有道理呢?自恋的口齿清晰的相对主义)
做绝对、彻底的相对主义者:保留自信,可以听懂一切。允诺那些被预先排除在言词、定义、符号、想象模式之外的那些立场,在会议室外面抗议的、不会被听到的、尚未理论化的思想/想法,要为未被说清/说出的立场说清自己,去实现这点 -》研究符号系统内的屏蔽机制(如何实现对其他话语的遮蔽,如何让相对主义感受到的封闭的大全),这个大全应该重新开放,应该重新定义什么才是理论大全
相对主义往往因为弱小、无能,预设了一个理论大全(实际是理论小全),认为他们都很好,之间有虚假的对抗,有共同的前提(不言明的),其实就是压制被排除的理论,不严明的,有无限种可能性是不允许被说出来的
如果要作为相对主义者,要去探索你的理论小全小在哪里,分析里面的理论共同分有的虚假前提是什么,这是一个哲学的基本操作。所有哲人都是从相对主义出发的,彻底的相对主义是可以走向哲学的
拼盘主义,服务员做的冷菜,热菜也不会做。冷菜放一起口味不会干涉,热菜的汤汁还会互相渗透影响(就能感觉里面问题不对了),原来在冷菜拼盘摆上来前是有个烹饪的过程的,理论小全不知道思想是烹调出来的,现实的立场不可能都是有道理的,有些是你死我活的,有些是完全被压制不能说话的
相对主义:1、绝对:为不可发声的说话,听到沉默的暴力(共同的前提),哲学方向,不仅看到冷菜后烹饪过程,还要看到屠宰过程,有些菜是有毒的,有些是药、致幻剂;2、庸俗,沾沾自喜,自恋,自以为一切都懂,思想上懒惰,过平凡的日子
符号学是有暴力的,这个暴力就体现为中立、客观、相对、沉默(无可奉告,隐形的前提)、排除在外
评论:真正的相对主义者除了让沉默的,被排除的话语发声,说清楚自己之外,能不能让已经发声的话语沉默,说不清自己呢?
UP:那就会被污蔑为绝对主义者,教条主义者,敢于承受这样的污蔑的,掀了桌子让一帮既得利益的学究没饭吃的,哲学史上还是有很多的
人的本质是社会关系的总和
一阶错误:认为社会是人的总和。这是虚假的意识形态,非马克思主义的,不仅是错的,还是邪恶的、反动的,而且是愚蠢的
什么是人?必然依赖于对于人的抽象的定义,所谓的人性/人类的本质/人的类本质,必须由一个普遍的概念/本质,就是每个具体的人背后能看到的人性。实际上看不到,只能看到人的表象,现实人的外表/人形/动物人,不能直接说在人形后面有某种人性
“人”就是个抽象符号。你不能说这个人是人,因为它有人性。所以不能说社会是人的总和。如何把所有人形生物圈出来,这种观念里包含了有人形生物,有一部分是有人性的人,还有一部分是无人性的、似人的、非人动物,这依赖一个人性附加在人形动物上来确定什么是人,就会造成这种结果。无人性的、似人的、非人动物是具体的,是通过排他主义的妖魔化出来的,是可以具体化的、眼见为实的(也是虚假的)
一般有这个观点的都是中产阶级/过着安逸安稳生活的人,社会是人的总和,就是说有一部分是被排除在所谓人性这个普遍概念的范围之外的人形动物,比如反抗的暴民=杀红眼没人性的。这已经预先把一些他们认为的人形动物排除在外了,他们胡把一些动物性的特征投射在这些人身上,比如极度色欲、淫乐、蠢笨、非理性、粗鲁,他们认为”野人”非人。人性的概念是个虚的概念,是幻想的,fictionary虚构必须要通过一个具体可感的对立面(规定什么是非人的人形动物),就会把一部分人妖魔化为野人/妖邪之人
当说社会是人的总和的时候,忽略了社会和人这两个概念,都是一个符号学的拟制,因为你不可能看见社会整体,不可能直接看见一个社会结构、实体化的社会,只能看到一些局部、部分,这个局部部分如何带上社会性,必须通过一些粗重的、非社会的、非自然的东西,所以社会性本身是个抽象的、符号学拟制的东西。另外,人性,人的XX,这个也是符号学拟制的东西,而且当它被一部分掌握社会话语主导权的人所控制的时候,它就可以肆意的去规定什么样的人是没有人性的,慢慢就把很多被他欺压的那部分都说是没有人性的,只是长得像人,其实不是人(干粗重活的、无法说普遍语言的、爱欲形态非主流的(单身的、性压抑的、审美上比较丑的、没有性优势和性选择权的)),这就是人特有的,把自己的同伴非人化,然后通过这种非人化,他具体看见了何为非人,他们就会不停设定这些非人性的人形动物,通过这个反过来确证我有人性,因为我不是这种动物,然后过的一个公共的共同人性,这时就说,社会是人的总和,其他这些就被排除在社会之外了
多元主义、相对主义、圣母都很虚伪,都认为社会人总和就等于生物学人总和,一些生物学上是人的人在做某些行为突破这个社会规训的时候,就会把他开除人籍,他们就在这些被开除人身上看到他们自己,所以他们的人性不仅仅是一种拟制,而且是个镜像产物/取补集的行为,所以人性这个抽象的概念就落实了
马克思:事实上,人的本质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不意味着马克思承认有某种社会人的本质具体存在。因此对这句话本身也有一种误解,庸俗的传统经院、教条式马克思主义理解,同样也是腐朽、反动的。误解为人是有本质的,这个本质是现存社会关系的总和。忽略了马克思刚批判费尔巴哈,人的本质没有必要预设这个东西。这种官哲的解读,就认为具体的一个人是有一种人性的,这种人性是在他一个社会关系的总和当中被实现的,就是人是有人性的,这个人性就是他的社会关系所构成的,这样就易变成一种等级制。父母、子女、伴侣、朋友、师长、同事、单位等构成的,就依靠这些东西把人分三六九等了,人的本性就分三六九等了,为很多等级制做辩护了,导致很多等级制的施政措施。这是某种普遍人性的唯名论版本,经院哲学里有个实在论和唯名论的二分(普遍人性,具体的人性),这两种都是错的,都设置一种人的本质是必要的
马克思认为具体的个人的本质也不必要。马克思的话是用一个代词在指代人的本质,因为前面的话里说费尔巴哈提出了所谓人的本质,是虚假的,他告诉你”人的本质”这个虚假的东西,在事实上,不过是社会关系的总和罢了,这才是正确理解。这个人的本质,马克思对他的立场和态度是非常明显的,就是虚假的。这个人性作为一个抽象概念,他就是一种压迫工具,把某个偏私的社会观、人观普遍化,必须设立一些人形的非人动物。这就意味着这种社会关系总和是有内在矛盾的
很多X院学马的屁股歪,非要往经院哲学的唯名论上靠,来撤到一个具体的人性那边,从而为某种等级制辩护,从而来阉割马克思主义当中的进步的部分
有人认为马克思持一种整体主义的社会观,因为有总和,是背离了矛盾性、冲突性的社会观,不讲社会而讲阶级。补全马克思:”人的本质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但是这种社会关系总和总是对抗性的,他为了假装自己不是偏私的,他永远会摆出一副所有人都是普遍的姿态,仿佛所有人都是人,但是他为了去圆自己的谎,他会强行把一些明明是人的说成非人的人形动物”。这恰恰说明了人的本质是社会关系总和,这种总和是内在有对抗的,内在偏私的,内在一部分人是赢家,一部分是输家,赢的骑在上面把输的最惨的那些人结构为非人,这时就他们就知道什么是人了,人的本质是什么了,社会是什么了,大家都开始幻想一个整全的社会了,踩他们一脚的都是整全社会的一份子。马克思在倒数第二条里说了,这个社会总和是代表了市民社会,即城市化后的既得利益者,所谓非母民社会,是从这个view of society的立场把握人的本质。所以在倒数第二条里,马克思说了今后我们要站在一种人的社会(而非部分有”人本质”的人实则是既得利益者所宣称的人的社会),这个人不是出于抽象的概念性的人的本质,仅仅是生物上是人,就要被社会承认是人。新的观点是站在这样一种人的社会基础上
模型研究爱情
1-3-2-3里目的论中心化到爱情,I-L-U和太一-心灵-灵魂的三元论的组合
模型规则:
- 场域论贯穿统领后面3个论域
- 场域论和本体论是不可见的,前现象的。认识论和目的论(整个场域的目的,场域最后贯穿到目的论)时可见的
- 场域论和目的论时贯穿的,可以发生短路,即他们如果契合了,是可以完全忽视中间2个论域的
- PS.一般哲学更多是讨论本体论和认识论,普通人理论活动也会具体的反思这2个维度
- 场域论和本体论都是本体性的,进行了主体化,变成了认识论和目的论,他们是个加倍关系(发生在前一组的就是不可能的爱情,这里的操作/切换是无法被体验/符号系统表征的,把握不到,会有一种震撼效果)
- 一般/肤浅的爱情
- 两个人前面2个维度是一样的,后面2个格互换,容易产生爱情。例如:1-3-3-4的厌女症容易被1-3-4-3唯美的享乐主义(致命诱惑的蛇蝎美人)吸引的
- 后2格互置是因为必须通过互置来产生错认,产生不可能性,互相把彼此解放出来。你的目的论等于我的认识论,我的认识论等于你的目的论,恰好短路了,互相认为他是我想要的
- 比如1-3-3-3的排他的集体主义就很难找到爱情,无法体验肤浅的爱情
- 比如1-3-3-2道德严酷主义(在目的论拧巴,希望看到现实中忠贞的爱情)会爱上1-3-2-3现代新柏拉图爱情主义(体验到1-3-3-2行为上具有某种对抗性,反而觉得是勇敢的),他们互相看到彼此所匮乏的东西、不能坚持到底的东西。一般前者男(狠,典型伪君子),后者女(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 容易一见钟情的
- 深沉/神秘的爱情(理想上)
- 第一个维度相同?最后2个格互换,本体论维度是缺失的运动模式/有欠缺的。本体论意味着神秘性、不可知性
- 比如1-1(更坚定的,Phallus)-2-4建构虚无主义/解构建构论(男)会爱上1(女有加成,?有瑕疵的1,虚的)-3-4-2冒险精神的永恒主义与之间就会发生深沉的爱情,因为前者没有3,不懂得中心化,会看到后者身上特别有自我,人格特独立..
- 比如激进分子很容易是4-1-2-2(无限革命、原教旨马克思主义),很容易陷入到X-3-2-2的人,比如1-3-2-2现代犬儒主义,某种拯救欲?
- 比如1-3-2-4(民哲,现代智者学派),1,2,3,4都有,很难有深沉的爱情
- 不可能的爱情
- 场域维度是冲突的,后面可能配2格可能配3格
- 最完美的状态:前2格交叉互换,后2格也交叉互换
- 比如4-1(原教旨leftist)的人和1-4的人,1-4的人普遍挺孤独无助的,心里没啥依靠。4-1的人用他所实践的那套行为去建构场域论的框架体系。普通人误以为他的行动/具体真正的实践(瞄准目的是重建/设定/革新秩序)是可靠的?他们之间会有一种非常幽默的误认
- 前2格很容易滑动,4-1受到挫折就会回到1-4,所以是爱一个他能拯救的人,反过来也是
- 比如4-2(leftist)的人和2-4的人。本体论对普通未反思的人,认为是场域中最值得依靠的力量
- 为什么不可能,因为场域上是极度冲撞的,他们极度拒斥彼此的,挑战了场域论的一贯性/一致性。如果他们能结合后,吐露心扉,把话说透彻,是有颠覆性的力量的。一般而言他们会有深重的误解,彼此谴责。前2个维度是看不见的,无法体验,隐藏的,只能从前2个维度的缝隙里和不一致里体验出来
- 比如4-1的1会更赤裸裸,1会涌出来,他的1是统领后面2个的,基本扮演秩序的角色,所以普通人1-4会误认他是1开头的,但后来会发现他的第二格不是4,本来还会幻想对方是不是也是虚无主义的,没想到他在本体论维度上很硬。可能最后2格配好能让他们有肤浅的爱情,以为第1格是相同的,就去找本体论是不是一致,这个世上值得依靠的力量是否一致,我要孤独无助,就会把4-1看成是1-1男权主义智序,不可避免产生误解的,因为第一格统领后面,如果是4就让给第二格了。所以1-4会以为你行动表现出的秩序性是你信仰的潜伏在后面的宇宙图景,本来准备开始肤浅的爱情了,但是4-1说我不要小布尔乔亚爱情,我要的是革命性的爱情,想把你同化成4-1,超越爱情
- 比如4-1-2-2的男性爱上1-4-2-2的女性,会强迫她也变成4-1的,扭转过来,通过1的实践让她场域论变成4,一起革命性。1-4会误以为4-1的行动是场域的1而不是本体论1,以为他还是虚无主义只是在伪装,只追求小恩小惠的庸人,没想到他是来真的
- UP:为leftist展示了这个结构,当不认为你有必要去玩这个符号学游戏
- 4种场域论/原初力量的冲突、纠葛、争执,这些都是不可能的爱情,当它降临的时候都是神圣的
- 1形而下学-整全,2形而上学-对抗,3观念论(唯心主义)-中心化,4唯物主义-开放,4种基本姿态的纠葛,提现在6种原初爱情,用新柏拉图主义三段论梳理(太一-神圣/不可能性/外密性的点、心灵-范畴政治学/符号秩序博弈论、灵魂-中介调和/审美/爱欲/世俗)
- I-L-U是3-4结构主义者和4-3真正的社会主义的爱情。作为不可能性节点的就是自我/主体性,阿尔都塞在面临具体的现实的马克思主义的时候所持的立场。里面始终处于交锋对抗状态的是关于爱本身,非常正统的爱情。批判意识形态征召的质询的一个阿尔都塞主义者爱上一个现实的USSR(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女特工这种模式。他们自己的审美、爱欲、世俗的维度都是让渡给对方的,把对方变为美的,爱欲留意在对方身上
- U-L-I是2-4反形而上学和4-2列宁主义之间的爱情关系。两种激进的思想相互吸引,不可能性是投射在对方U身上的,彼此博弈的领域还是爱本身,最后实现都是通过自我,相互促进,而彼此无法说服(相互维持神秘、炽烈的爱情),变成一种自尊的爱情,不是觉得自己内在怅然若失,而是他好神秘,爱情引发了自尊(某种意义上自恋)的结构
- I-U-L是2-3我思形而上学和3-2辩证法之间的爱情。同样不可能的还是主体性,双方博弈的焦点是3,2本身就已为冲突和争端,本身无法绝对化,但是3会被绝对化。辩证法家认为主体性起到的作用是贯穿于整个场域的秩序内在的,而我思形而上学认为主体是后来派生出来的,主体性并没有那么原初的本体论位置,主体性只是原初对抗的附带产物而已。面对彼此,迷失了自己,这种爱情是自我迷失,冲突的焦点在U他者/对方上,都想用某种方式去争取对方,争端是他者的他人性是如何被建构的,你所爱的人/对方的主体性是如何被建构的,是很冲突、动荡的爱情:你太小瞧自己了VS你太狂妄了/把自己当回事了-》双方都动摇了立场。冲突的焦点都是依靠对方/所爱的人来建构自己的主体性,符号学秩序博弈的场域发生在对方的心灵里,他心问题,最后呈现出的是LOVE本身,第三人称视角的爱本身,因为他们把主体性都往前排了,最后会显现/具象化出来的是爱/符号学秩序本身(他们觉得微不足道的东西)
- U-I-L是1-4和4-1之间的爱情,不可能性都是他人,对方/所爱的他者的不可能,天人交战的场域都是自己内心,实际爱情是某种完美的、爱欲流露出的ML
- L-I-U是1-3唯我论和3-1现象学(死板的观念论)之间的爱情,博弈中心是主体性的内在架构(陷入第一人称的天人交战),不过是比较肤浅的博弈,不可能的是爱本身,这两种人相爱会陷入一种爱是否存在/我们是否真正相爱这种纠葛、拉锯。最后实现的时候爱欲都是投射到对方身上去的,如果相爱是拼了命对对方好的一种爱,而不是对等的,而是激烈倾注到对方身上去的,这种爱情是可以突破唯我论和现象学的内省分析的严苛性的,具有某种超越性
- L-U-I是1-2宗教实在论和2-1在场形而上学之间的爱情。更多围绕某种神圣性,怼他们来说神圣性都是不可能的,所以爱本身也是被设立为不可能、超越性的点,双方可以共享的某种立场。天人交战的地方是对方的他心问题,他到底是真诚/是否骗我/值得爱在哪里,纠结是不停第二人称内省(你…)。爱情对1-2来说就是不可能的东西,意味着本体性力量要让出去给他爱的具体的人(Vs God),拉锯在U你到底是志高的Being还是具体的人,而对2-1来说也是没有主体性维度,如何给予对方位置?他们很难达成共识
- 如果I在最后一格,自尊的爱,就意味着与自己和解;如果最后一格是U,意味着奉献、牺牲式的;如果最后一格是L,意味着不可能的爱情被建构起来了,非I和U,中间产物,急切的表现出极度炽烈的爱欲
- UP最理想的爱情:1-4-2-3和4-1-3-2;1-4-3-2和4-1-2-3
比特币的本质
【政治哲学】比特币的本质:世界的去自然化=资本的定向滴灌=美元的不尸转生
去中心化的虚拟货币,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角度看,并不是去中心化的,实际是中心化的。货币实际是有捆绑的,通过算法获得币值,必然是和中心化的东西=显卡(一种算力)绑定在一起。比特币其实就是显卡币(矿机币?),是全球资本主义运动的历史趋势,资本主义一开始会导致货币超发,单个的国家的货币超发,进一步演进为信用超发(货币超发也是一种信用超发,理财、投资手段的增加)/工具的超发,最后有次贷,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没有被解决,然后是这个时代币种的超发(绕过了工具超发,虽然可以理解为比特币也是一种工具)
一种货币具有普遍性,可以代表某种普遍价值,是因为通过某种暴力/权力和底层生产环节的普遍特质/生产力绑定
美元 —— 石油、航路(安全)、技术,是捆绑的东西。一种币种要成为一种国际币种,所捆绑的底层生产环节,需要有跨国性。我国的币种关系,可能是和一些比较重复的(初阶脑力)、生活消费(劳动力的生物学再生产=体力劳动)捆绑的,国际化能力比较弱。如果货币和基本资源(国际缺乏:稀土/石油/军火)的开发和采集结合也有跨国性,另外比如电子元器件等捆绑起来
货币的普遍性并不是悬在空中的,不是没理由的,需要真正普遍的东西(缺的不行)。现在全球资本主义危机,通过超发次贷/信用工具,发现会崩,不能拖延危机,那就超发币种,这个币种不由主权国家信用来代言,是直接和生产环节短路的币种,这个币种跳过了国家Nation-State的央行(或几千号统治精英的控制),这些人对底层生产环节的干涉不需要,全球资本主义不要这个直接和底层生产环节相短路,那么比特币很明显短路的就是显卡,显卡就是图像识别、复杂运算能力、虚拟现实构建/模拟能力、AI能力,比特币会涨,是他们认为人类生产模式,越底层的生产环节,那些靠人的初级体力/脑力越来越不行(主要工业国家老龄化),而且越来越不划算,所以这些东西都是未来主导的生产力,只要赌它越来越重要,而且不仅仅生产物质财富,将来还会直接生产虚拟世界(电影、游戏、文化服务),未来能源问题解决后石油可能不重要了,甚至未来石油的开采探测也被这种算力主导主宰时,这就是未来最重要的生产力。所以全球资本主义就去赌未来会稀缺,是未来社会的生产再生产的命脉
一个币种相当于一个专门的初级信用市场,是去工具化的,没有复杂的工具。相当于为AMD和NVIDIA搞的显卡价格上涨、出货率提高,为他们募钱,快快成长,快快淘汰旧生产方式,快快让这种方式主宰世界/未来生产力。精准滴灌,全球资本通过这种专用市场(专门货币)去滴灌、扶持这个,使之成为未来的一般生产力/普遍生产力,会不停滴灌,弄个自动机精准滴灌,推进人工智能化,人类生产去生物学化、去国家控制。这也是一种运动(人类生产去自然化,甚至整个人类生活的世界的去自然化:虚拟现实),非常浩大的运动,比特币只是其中一个小的环节,这是由全球资本驱动的,想摆脱国家的控制,使得它的基本矛盾被缓解,使里面占优势地位的人永远可以占优势地位,它有其非常明确的目的,这样未来谁控制了算力,谁控制了一切。算力和比特币一一对应,全球资本不会允许币值超出全球资本的掌握,肯定要随时随地可以把它受到口袋里,养出来的不能变得驯服不了,要垄断比特币,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和算力捆绑后是真正意义不受国家控制的,一定会把拥有大量比特币但是现实财富不大其他领域不强的人干掉,比如把币值打下去,让你崩溃几次,然后逐步把里面的货币收归控制,由他的大型基金会/研发财团控制。很简单,全球资本只要控制AMD和NVIDIA的生产、经营、股权结构就行了,就可以操控
不仅仅吸引小散的钱进去,而是让算力过度生产。什么时候可以让算力过度生产?就是全球资本通过控制显卡生产商的股权,可以阶段性打压币值,比特币阶段性的降价、衰退是必然的,通过这种方式打的算力过剩,让这些显卡变得廉价。便宜后才能流入生产领域,去替代传统生产模式(太贵是不利于这个计划实施的,不利于生产、世界去自然化),所以周期型的会把价格打下来。在过程中人们会买很多算力,然后阶段性打下来,让这些算力涌现到生产领域。而且全球资本控制AMD和NVIDIA后,也会定向扶持一批专门搞AI和机械自动化的企业,要推动整个过程。当然算力种类不只是显卡的图像/识别性复杂算力,还包括其他算力,凡是未来生产体系里会有不可替代性的生产模式,都会变成一个币种。比特币是其中的领头羊,周期型涨跌后,最后通过滴灌这个运动快结束后,全球资本会一下子把它全掌握到手里(打到很低),到时候可以以其为化身,去搞国际资本:算力币(可以用来给美元借尸还魂),这个养着其实是有主权信用做保障的,USA的局势稳定下来后,比特币开始大涨的
辩证唯物主义者,不要幻想超越性的维度,实事求是,所有普遍性的维度都是要依靠它所否认的东西做支撑的,都是由底层的物质现实做支撑的,不存在真正意义上否定的维度
评论区UP:我这期视频的主旨是从cap引导的生产和世界图景去自然化的这个运动出发理解虚拟货币。资本不等于某跨国金融集团或哪些具体的人,而是一个近乎人格化的符号系统。这个系统自己面对危机就会启动一些备选计划
为什么再怎么省钱还是穷
花钱的本质,上班的本质,薪水的本质,996的本质,老板的本质
涨薪=降租
工薪阶层无论怎么省,还是高消费者。消费的本质用来再生产;另一部分用来发展/提高自己(生产力)的。无论怎么省钱,再生产(包含体力再生产(休息、住房、吃东西、健康),脑力再生产(刷抖音、买小礼品/新衣服),社会关系再生产)是省不了的。比如买一件衣服,1.保暖促进体力再生产;2.好看脑力再生产,让你爱欲经济学情感和欲望恢复平衡;3.社会关系再生产,不要买的太寒碜太挫,在同事里不像个人样,体现你的社会地位。这些再生产都是要花钱的,高消费者里消费最多的东西,就是社会关系再生产里的:岗位关系(饭碗),交一定份额的钱保住你的职位/位子,必须掏的租金(都是隐形的),这种生产关系的再生产让你支付的代价在学术上:SYJZ剩余价值,把这个生产岗位租给你,一定从你身上获利,被拿走的部分就是租金。你是个高消费者就是你的消费中有一部分是使你自己本身要再生产,其中社会关系再生产里面有一个最重要的劳动岗位/饭碗要再生产,你创造的价值中一部分是用来交租的,学名就叫剩余价值。你的位子不是赏你的,是你租的
你的老板可以理解为是你的房东,他也叫股东(东家),从你这里收租的。所以涨薪=降租,只是把你饭碗的租金降下来了
为什么这么多人心甘情愿996,是要让摊位营业时间变长,名义上是工薪阶层,每个人实际上是个体户,营业时间变长,扣掉租金拿到手的就多了,实际就是超额剥削你自己。如果这个租金是按时长收费怎么办?虽然看起来996拿的更多了,结果是你的体力再生产、脑力再生产、健康再生产、社会关系再生产(家庭、朋友、爱情、亲情关系),这些成本是会更高的,如果有时间可以冲销掉这些,或者至少有更多的时间去发展和提高,比如体力更强了、脑力更聪明/模式更精致快了、有时间去交往了,这些再生产的成本都会降低/效率提高。而如果你延长摊位时间,而租金也相应变高了,你的活跃时间也成比例降低,光有钱没用,要再生产和提高,还要支出时间、经历、情感,如果996过程中透支很多,那只有一个人开心,他收的租子变多了
每个人都要非常清楚的把自己看成个体户,不要认为自己有身份归属,这只是演戏,归根结底还是个个体户,而且租金还不是透明的。你的老板和房东没有差别
除了当下,一切都是虚无吗
【答水友问】VOL1除了当下,一切都是虚无吗?——庸俗的哲学思考一定会有庸俗的主体性、时间性结构
现象学告诉你,过去时态的确证行为、明证性,过去发生事情的明证性,是通过当下再化一部分时间去验证的。我们在每一个当下,都有一项义务,就是回溯性建构过去整体的实在性,当下是过去的一个沉淀,这个当下并不是免费建构的,时间性不是免费的
圣人行不离辎重(过去),过去发生的东西实际是在塑造你当下的,很硬的,过去的东西在本体论上是有优先性的,过去是提前抵达的未来,换言之,过去是从未来来到这里的。时间性并不是:我们在过去,走向当下,然后走向未来,走到未来时未来就变成当下,再进一步走向未未来时又变成了当下,而前面的未来变成了过去,不是这种三重场域,不是这样运动的,时间是一个运动机制,而且是本体论上的拓扑学机制(莫比乌斯环)。应该换个视角,并不是有个主体在运动,只有时态本身在往运动,时间性/事物的不确定状态从未来抵达现在,抵达你的界面。也就是动的不是人的第一人称意识,不是人的意识在时间序列上运动,人的意识是静止的,是世界按照时间性方法从未来往过去去运动。从这个角度,就知道为什么过去是提前抵达的未来,它在本体论上具有优先性(唯物主义思维,意识是未来向过去运动的当下之界面,意识从来没/无法抵达过未来,而是未来穿越你的意识)
界面其实不存在,是这个运动的自我阻滞。未来是真实的(未经过你当下化,没有被你第一人称时间性体验到的)=尚未进入意识的世界(没有被当下现成化的世界,这个世界是不停涌动的,这个世界并不服从统一的时间秩序,不存在公共时间,每一个存在的事物自己定义他所处的时间性/时态)。最简单理解:实体(世界)内在有矛盾、分裂(内容/材料和形式/框架),框架/形式变为主体性,材料/内容客体化被排出去,这个过程中,当下的第一人称时间/时空体验就是这个实体在进行这种内在矛盾运动时自己阻滞了(一个完美的粒子要体现出规范性,如果一瞬间体现出规范性和秩序性,自己就是纯的物理秩序。但是这个世界不是这样的,一个粒子要表现/体现某种物理秩序,自我实现需要花费时间,这个世界一切秩序的显现都要化时间,再完美的粒子也要化时间才能显现这个秩序,借用时间,时间是个”通用货币”)。在这个过程中,一个事物的理想存在模式(彻底服从秩序的),和他具体实现模式之间是有一个时间差(花掉的时间),具现化肯定要花时间,这个时间就是铺设他这种秩序,他作为具体的一个实在铺设/把这个秩序铺设下去。所以时间性可以看成未来要体现出它纯粹的秩序性,一定会进行自我阻滞,这个自我阻滞就使得有一个界面(当下)变得必要,就有个界面可以把握/体验一切事物的秩序性(一个共识性界面当下瞬间),把所有东西看成静止的,在这个静止关系里把握到这些东西体现的秩序性。(辩证法:物理秩序/宇宙某种形式、本质要实现他自己,一定会让主体显现出来,一定要依靠主体的第一人称体验,在相互关系里才能把握住整个世界整体有个秩序性)
主体性不仅时间性,还有空间化,使得当下是一个超越动态时间的场域。实体内在的秩序还有一个矛盾(Golbal整体-Local局部),如果我们只有Local的秩序,就不需要空间化的主体性,这个场域不需要变成一个贯穿所有时间历程/每个粒子都可以说停(人类很强的能力:一瞬间stop把握整个世界,这时才能把握Golbal的秩序)。光从量子力学角度,第一人称自我意识是无法场域化的,Golbal秩序往往通过统计学上的趋同性、齐一性体现出Golbal秩序(薛定谔的理解,而普朗克认为背后还是有Golbal Law存在的)
所以主体不是像一个刀子,所有通过的都得死,未来是未生, 所谓方生方死,被当下这个无限绵密的筛子,过去了就搅碎了。这种想象把自己主体性直接看成反本体论的结构,把主体性本体论地位抬太高,他是实体的一个机制,涌动过程的自我阻滞,所以实体性是优先的,实体性内在的矛盾产生了主体性,主体性是实体性克服自己内在矛盾的不可或缺的中介/环节,但是实体性不是眼睛看到手摸到的就是实体,实体的展现/显现永远是种矛盾的、否定性的方式(实体虽然优先,但永远是否定性的),否定性的东西不是空,否定性的东西会让你创伤
与其说未来在往”界面”跑,不如说实体本身在涌现出来,过程中要设立一个自己展现自己有序性、价值意义的、超越性维度的界面,拟制了一个虚幻的轴/界面。未来(前符号化/前意识化的实体)假设有一个方向性的运动,运动过程中设立了一个边界,这个边界就是时间意识(筛子),实体是有洞的,能轻巧简单从筛子的洞里透出去的/不会被时间性所阻击的/被时间性阻击的,这些都是未被当下化的过去/未来(隐匿的过去,有一些东西被你体验了但没记住,视而不见的东西)。例如LSP看美腿忽略了上面的痣、疤痕,根本看不见,从筛子里直接过去了,这些东西是被压抑的,是无意识,虽然会引起你神经电位的变化,但第一人称意识/当下瞬间的时间意识是体验不到的。而实体在过筛子,”挤“过去、那种”压力“,在你的意识里凸显出来,这种压力可以叫做认识论压力,使得里面的存在涌现为当下的感知,会把握成概念、判断这种东西。而这个当下的感知/压力塑造了你忽视的过去(空)的基本形态,被你遗忘的东西也是分分好的,筛孔筛下来的过去虽然未曾当下化,但是已经被筛子筛过了/已经符号化了,只不过没有分配当下的符号学位置给它,你的意识没有专题性/专门的把握去它
筛孔是先天的么?不是的,可以理解为一堆大石子降落,过程中会互相挤压,有的被挤碎了,挤碎的地方就好像成为了一个孔,另外没挤碎还挤着的就变成挡板。脆弱的被挤碎的、本体论上比较弱小的东西,就变成孔漏下来了。所以筛孔/人的时间性符号系统本身可以看成筛子,而实际上就是实体,是实体自己的符号化,所以过去不是空。甚至可以讲,当下这个瞬间才是空,这个筛子的筛板本身不存在,是横过来切一刀说有筛板存在,实际是里面有大颗粒和小颗粒,小颗粒漏的快就好像那里有个洞,大颗粒漏的慢,卡在那边了(例如:LSP的性化符号体系,凝结了求死欲,很强的社会认同、自我认同,都结构在大颗粒里。实体性的力量,变成符号学、语言、世界的运行机制=超历史的符号化机制(比如物理学机制,硬的,卡住了)),当然互相撞也是会击碎的,就变成个洞漏下去了(时间性流淌起来),就失去了迟滞的能力。你越能迟滞这个东西,越能在时间性上把握它的结构。哲学要随时随地有两种能力:硬化/板结-》认真,软化/碎裂-》解构,这2种能力是必备的,因为要把握每一种机制。不仅仅个人,公共语言体系里也有这么一个碎石头的机制
黑格尔认为这些石头是可以随便碎的,可以碎光光,不要有筛子了/抽掉了,真理就瞬间自我实现了,这就是绝对精神,碎光后绝对精神的自我实现/运动就没有阻力了,人类就一瞬间抵达了真理,黑格尔主义最后的药方就是我们聪明的哲学家把它碎光光,所以后世的解构主义者、后现代主义者嘴巴上都在批判黑格尔,实际上都在做黑格尔留下来的任务,哲学最后一个任务。UP认为碎光是没有意义,还要学会如何结构意识形态,所以哲学家是能做意识形态家的,成为政治动员、政治理想的建构者,是哲学家必备的能力
所以过去和未来不是空的,因为实体在本体论上具有优先性,人的意识的有限性不是僵死、固定在”筛子”上了,而人思维的有限性是指人的主体性是被塑造的,而且就等于这个塑造活动本身,而且这个塑造活动是在最激烈的一线碎石现场的,你的主体性就产生出来了,所以你的主体性是有限的(=无限性,人的无限性、绝对的神圣、价值就在于人处在本体论认识论化的神圣战场的第一线),人的有限性就第一线、本体论战场(伟大的实体、绝对精神的自我斗争,自己和自己互相挤压)的前线。Loser是碎掉的,Winners是作为结构挡在那边
黑格尔主义是可以治好现代唯我论虚无主义的。家有点闲钱,不知道人生意义在哪里,死命的抓住当下,好像把一切都杀死了,一切都是空的,就好像实现了我的复仇=家里有钱的阿Q。很多人最终都可能走向这个,随笔主义是可以对峙的,是反过来把当下这个瞬间碎掉,当下的瞬间是充满无限可能性的,本体论上是开放的,而过去和未来都是神圣的,所以随笔主义会产生一种乡愁、抑郁,当然随笔主义也是前反思的姿态,随笔主义和唯我论的当下虚无主义之间是互为倒数,但并不反对彼此,有个共同的认知:主体性在本体论上是志高的、最强的。随笔主义会变成一种反男权秩序,而男权会走向当下虚无主义
过去了的东西没有消失,过去的东西(1.符号化(当下化) 2.没有符号化(未当下化)),没有符号化的去莫比乌斯背面成为未来(实体不停运动),符号化的部分影响了当下化的格局。过去的东西作为历史存在,新的未来如何当下化的符号编码机制,这就是历史。被符号化的、被意识把握的就是主体,所以历史性就是主体性的一个面向,就是筛子。未来经过筛孔下来成为过去,直接出来没有被阻碍的就是没有符号化的当下,边缘上被阻碍、挤压的部分就变成主体性的第一人称符号化的体验,而且这些被加压的运动方向是发生偏转的、扭曲的,所以主体性第一人称意识只反应/感受通过历史性界面被扭曲的那部分,这种扭曲的模式、筛孔(怎么扭曲、如何扭曲,所有这些符号学编码机制就是历史),那些被当下化的/符号化的发生的、确实产生影响的、体验到的过去,在这个过程中会撞击筛孔的边缘,塑造、影响这个符号学机制。回溯性的过去的东西不会消失,会继续影响当下的态势,让你自以为中立的变成不中立,过去不停的重新定义何为中立、何为正常、何为空无(符号化之孔畅通无阻,不会产生认识论压力),这个筛孔是谁撑大的?还是直接流下来过去的东西,所以虚无/空无是个产物。未符号化的东西到了莫比乌斯背面,从来就没有进入时间的旅程里去,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这样的,是无时间的。特别是人的无意识就是无时间性的,大量无时间性的、本体性的材料在经过主体性的筛子后运行到背面/未被符号化,会不停转回来(这个运动是否有时间性?这个先后次序/时序性永远是个争端,一个未来是真正的未来(在背面即将转正)还是过去的妄想(从来不在环上),环本身的次序性也是假的),莫比乌斯环的背面都不存在,未符号化的背面永远处在一个存在和不存在的可能性之间(可能性/偶然性),这个可能性的实现不是从未来到现在,而是短路的,从未来到过去(或者是一瞬间从过去涌现出来的:从过去到现在,从过去施加效力//可能性一旦实现,会在背面符号化-》通过未来的努力在本体论/真正宇宙的现实意义上拯救过去)
黑格尔辩证法告诉你最狂野的,不仅仅可以改变未来,还可以改变你的过去,而且是在本体论上确确实实改变你的过去,真正意义上回溯性的改变过去,你像神一个改变了这个宇宙的历史,而且不仅仅是作为当下博弈格局的历史,是真正他本体论的历史。时间性不是个僵死的,时间性是整体运行的模式,是可以调整运行模式的,可以彻底颠覆其时间化的运行模式。实体(宇宙)本身是需要一个力量去时间化的,而主体性的强大力量就在于不仅在既定时间框架下去改变这个宇宙(已经发生、未曾发生),而是可以改变时间化的模式本身,这在哲学理论上是成立的。所以说黑格尔的哲学总结了形而上学,还终结了魔法。未符号化的过去,只有两种可能:从未存在、早已发生,这2种可能要靠你当下的斗争,主体当下的抉择,靠你的主体性、生命、自由意志去抉择、改变、构建整个世界的本体论格局(对自己心灵内在的靠自己,对整个共同体的命运靠每个人去实现)
五种时间性
庸俗的时间性
线性时间观,空间化的时间观,时间是个场。世界是以时间轴为中心派生的世界,只有当下这个瞬间/界面是有第一人称明证性的、最真实的,未来是尚未放生的,过去是已经作古、消失了。认为当下界面就是主体性,看成主体这个界面沿着时间轴向未来移动(寿命)。庸人的时间观就是寿命观,针筒式时间观
前反思预设了针管存在,把时间空间化,犯了第一重逻辑错误,时间的样态与空间不一样;其次认为有一个东西(死亡/生命)推着他往前,主体性是被不停推,推到底就是死亡,主体性是在单向滑动的。整个过程就是私人的生命史,而世界就是无数个针管拼在一起,宇宙也是如此(一个更大的针管,有个热力学时间在推,最后会死亡/热寂//拟人化的物理学思维)
康德的时间性
先验感性论:时间是一种先验的直观形式:1.空间,2.时间
先验统觉(主体性)
先验想象力(未符号化的、离散的内容拼合为整体)
最聪明的康德:先验感性论+先验想象力 -》主体的时间意识,先验统觉(拉康/齐泽克:空的/无规定性主体)意义上的时间,最聪明的康德是把时间性规到先验统觉的(先验统觉里有自我同一性,是同一性之源,不仅是整体性、统一性,也是同一性的)。所以康德的时间性最好把握的是一种未被阉割的先验统觉
与主体无关的物自体是没有时间。当先验想象力把离散的东西拼合为整体时有了时间。康德的时间观是,很离散的、散漫的物自体聚合到界面,这个界面就是先验想象力(主体性的维度),未符号化的杂多聚合后被整合成一个整体(尚未表象的预处理好的内容)。进一步往下推,到了主体的直觉,经过时就被把握到了。进一步往下又有一层主体性的滤镜,就是范畴,把这些杂多又分分好、分析好。再进一步往下面再拼合起来,就是综合为一个对象。如果单单看时间性结构就是到直觉前的那部分
UP把握为镜子式的时间:想象一个物自体的房间,里面没有镜面,一切事物之间信息传播都是漫反射,每个东西呈现周围环境的光线/信息又被杂乱的弹开,就越来越混乱,事物的同一性都散掉了,都是乱七八糟的光在里面,无法有一个基准的对立面把握到自己的同一性。但有一个镜子式的主体性出现后,这个镜子就是先验想象力,会使得所有漫反射的光线汇聚到一个平整的平面上,在这个平整的平面上形成完整的镜像,这个完整的镜像就组织起基本的共时性,所有东西在这个镜像的界面上,所有存在论的力量达成一个共识:我们对表了,这时才开始有个基准的计时活动,时间性在这个时候才开始流动。在这之前没有时间,一切都是杂乱的运动,没有时间先后次序(物自体的房间里是个时空都错乱的),只有这时才对表。反射回去的整个镜像,它获得某种同一性,就是时间性的操作,那个时间上对表的操作,也可以看成镜面反射的操作。通过对反射的东西进行直觉,范畴化,综合这些把握,后面作为物理学范畴的时间才会出现,是后天综合的产物,还要重新回过头去看之前运动的模式
这种对表的操作,是牛顿主义的绝对时间,所以有个终极的东西在对表,就是God在终极对表,所有一切都去他那里对表。不过康德是认为我们无法知道God是怎么对表的,而且康德对God是不反思的。康德实际认为,在God那边不存在对表活动,因为对God来说所有时间都是有限的,超越性的存在看时间就像我们看空间一样,所以只有主体像镜子一样在对表,对表后反射回去整合好的时间化的图像,这种反射本身就是最低意义上的实践(追求普遍必然性),已经是《实践理性批判》里实践理性在起作用了。你的认识活动,如果具有真理性,就已经是一种伦理活动了(费希特:你所有的哲学思维、本体论探索在一开始就是伦理活动、伦理实践)。这里面的共时性就是一种平等主义精神起作用了
所以也可以说先验统觉是个空的主体性,只不过把这个图像聚为内在的东西,然后范畴化,变成一些个人内在的信条、实践。但是这整个过程是纯形式主义的,有点机械意味,但又有超越性:这个镜子是不是平的永远是主体自己也不知道的,但是必须假设这个是平的,你的时间意识是无偏私的,这是个起点(PS。后来黑格尔、海德格尔会告诉你这也是有偏私的)。一开始的镜面把整个漫反射的本体论力量汇聚在上面,给他们赋予一个统一、协调的时间维度,使得庸俗的针筒状时间观可以运行起来,就必须预设这个镜子是平的
镜像式时间观,是空对空的,甚至是自我反射的。《实践理性批判》主体通过实践生发出自己的时间,只能通过一种镜像关系,迟滞一个完整、平整、不失真的镜像在理性之中,无偏私的还原这个镜像,这些都是理想主义的。康德对这些镜像、观念体系的把握,可以从中生发出一种实践的原则,就是普遍必然性,就是绝对律令,就是绝对自律,没有其他超越性的原则可以依附,通过自律后,只能从被他批判过的纯粹理性中的对世界的体验、认知、把握,尽量减少里面的偏私、不一致性,然后追求普遍必然性(小偷与财产权的关系:如果所有人都是小偷,那财产权就不成立了,这个范畴就失效了,不行,所以大家不能做小偷),康德对道德体系的辩护都是以一种镜像的方式。所以这种自律就会产生一种镜像化的目的论,他的时间性最终的目的(普通人看来是死亡)是完满、圆善,最究极的善,没有任何偏私的本体论意义上彻底的主体姿态,主体和这个世界的最普遍必然的运动方式结合唯一的状态
模型化为:有两个面对面的镜子,一个是知觉的时间(先验想象力),另一个是实践的时间(目的论),先验想象力的镜子可以俘获外面的漫反射,杂多的要素,形成一个关于世界的镜像,这个镜像反射到目的论镜子上,就形成为世界的判断,这个过程就是判断,里面会有一个更好的世界,通过实践再反射回去,两边无限发射,是双重镜像的过程。康德可以看成是加倍的庸俗时间观,不只有一个时间体验(知觉时间),还有一个生命必然性的维度,所以有2个时间性,有2个时间计时器。两面镜子对面放,里面有无限的纵深,所以在康德那边,最终人类是可以实现全知全能至善的,所以最后得出结论,人的灵魂是不朽的
时间去空间化
在康德的时间性里,已经对时间进行了去空间化。再也不是针筒式的时间了(和第一个例子模型有冲突),两面镜子,一个是现象界的时间性,一个是本体界的镜子(目的论),互相反射后一个东西在镜面里就有了纵深,一个类空间化的纵深,这个纵深就是大部分人会把时间空间化的一个原因,大部分人会认为时间是一种本体性的空间。把现象界的镜子看成是内时间意识(体验),把本体界镜子看成是外部时间(真实的),但是内时间和外时间又是相互嵌套的,是一种镜像关系,这个主宰了18-20世纪几乎所有聪明的、负责人、有建树的高级知识分子(普朗克、薛定谔、爱因斯坦)对时间的想象/内时间外时间的把握,都是康德主义的时间性,认为有个纵深进去,时间是个虚假场域(时间是个陷进去的场域是个虚假的把握)。实现了对时间的去空间化,大家知道是个镜像,这很重要,破除它才能往下走
黑格尔的时间性
时间归根结底就是一种回溯性建构的产物,时间=没有时间/缺时间,时间是个差额、匮乏
康德(先验想象力,主体性上整合、综合的能力 -》次要的) -》黑格尔(分裂、分解、知性分析的能力 -》优先第一位)
实体在本体论上是优先的,所谓绝对精神就是实体的运动,字面上可以把绝对精神看成分离之火焰(绝对=分离、抛弃、孤绝)。实体的运动的一个基本模式就是把自己遮蔽起来,就是去实体化。实体的存在论的最终目的性是把自己彻底消泯掉、彻底烧光自己,所以他的运动叫做绝对精神,就是要把自己把自己烧,彻底把自己纯化,最终不留余烬,这就是黑格尔式的实体的运动目标,变成纯光/以太。这就是那个时代哲学的追求:整个粗重的、粗糙的东西如何运动过程中把自己烧光,而且里面是有火种的,实体一开始里面的小火星(意识)。实体内部有一个界面(表象的维度、意识体验的维度),这个界面是一个焚烧的界面,最终就是纯化了,化身为光不留余烬了,绝对精神运动到最后要变哲学就是这样
主体性就是这个界面焚烧的火焰,所以主体性一开始不是个整合的力量,是个分析/分解的力量,一切东西在那边都会被主体内在的知性框架给撕裂开、一瞬间全部分开。(一支笔,一瞬间用范畴把它拆解掉了:直的、硬的、圆的、有尖头..),人的主体性的一个原初力量就是一瞬间把东西全分开,然后再把它拼合起来(并不是我想把它拼合起来,而是它自己的力量在把它自己给拼合起来、整合自己,拒绝我把它彻底分开)。如果主体能做到把一切都烧光(知道每个微观粒子的运行的基本秩序、纯化的精神性秩序),那就是神/魔法师了。黑格尔最后告诉你,这种分析/分解,与其说有一个超越的、多出来的主体在主动的烧这些东西,不如说是实体自己在烧自己。黑格尔以前以为主体是个胃,要分解吸收一切,实际上黑格尔说这太难做到了,后来知道主体是直肠,不要吸收一切,让这些实体自己去运动,变成极端的老子,让他自己去分解自己,我让实体在我的界面上展现他自己,能生成出一个自我消化自我吸收的胃,让他自己去部署,反正我主体性是纯粹的否定性,什么也不做,绝对消极,这是最严重、最彻底的黑格尔主义
会有时间的原因:烧不光,想把它烧光,但是来不及烧光。主体是实体内部自己燃烧自己的燃烧面,一直烧,烧下来的灰烬就是黑格尔所说的剩余,所有的普遍性界面/范畴在运行时都会有剩余,这些剩余就是灰烬。他燃烧的时间是不够的,必然有些东西是未被符号系统/绝对精神所宰制/阉割/扬弃的,还没来得及符号化,就已经进入了主体化的界面,总会有东西烧不透,烧不尽的东西与其说是灰烬,不如说是火焰(火焰(精神性)与灰烬(物质,僵死的剩余)是共生的,要么就是纯无),有2种力量始终处于对抗拉锯中。剩余就是人无条件的分解能力(主体性),会把实体完全肢解掉,所有的杂多(无意义、荒谬的)要到精神性的火焰里烧,才能烧成表象,这些灰烬同时也是燃料(烧不完的燃料就是灰烬)。灰烬要表象化,就要烧成火焰/精神性的体验,而主体性分解出来的杂多永远是多余表象的,符号化总会有剩余、不彻底。为什么不彻底?黑格尔辩证法:符号化的运动永远是由不能符号化的剩余所支撑的,即火焰之所以能燃烧,永远是灰烬所支撑的,这个光明的火焰烧的唯一目的就是遮蔽这么个不可焚烧的剩余=灯下黑,符号化的机制就是遮蔽它自己,所有符号化都会有剩余,因为都要建构一个僵死的、没来由的一套秩序,这套秩序的唯一目的就是遮蔽他的剩余/灰烬,火焰本质上是灰烬的影子,火焰本身不是明亮的东西,是遮蔽性的东西,事物进入符号系统,并不是被澄清了,而是被某种可体验性/光亮所遮蔽了,所有的符号系统都是意识形态,哲学本身也是形态,只不过是高阶的意识形态,并不是粗糙的一阶意识形态(现在的意识形态普遍都是二阶意识形态)
这种燃烧的比喻还是不恰当的,整顿秩序的、让这个秩序本身有一个基准点可以整顿的东西,他没有办法成为这个秩序本身,他自己会把自己隐匿起来变成一个空无的中介。火焰的光明性本身,这个存在(唯一的隐匿性剩余/灰烬)把自己伪装成光子(信息传递介质/信息本身,这里指统一场论里的介质,比如光子就是电磁场里传递信息的粒子),这个粒子本身是把自己看成/设定成一种光(中立的、描述整个场域状态信息的一个基本测量单元),这个”基本测量单元”本身是永远无法被符号化的剩余,所以这个过程中就有差额产生了。你分解下来的东西绝对远远多于最后符号化的东西,比如脑子里的神经电位不停在变化,如果所有东西都要变成直接的体验,那假设确认存在的有效体验需要0.1秒,那都要体验就要爆炸了,活在无意义的混乱中很久很久,所以你的符号系统永远慢于执行的分解/解析力的,这两者之间的差额、这种总是来不及、总是有剩余(剩余=失败者,符号化的=赢家,在符号系统里占了位子),所以得有时间,时间意味着失败者、被符号系统压抑/忽视了那部分是要回来的,回来的机会就是时间,时间让他们有机会拯救他自己/重新改变颠覆已有的符号学结构(简单来讲就是存在论)。存在论的动态建构过程,在黑格尔那边叫Logics逻辑学,就是摆出来共识性的状态是存在论,把动态生成的过程叫逻辑学
所以黑格尔的时间性是有剩余、总会来不及,脑子里神经系统给你做好的事情和你真正体验到的维度之间有差额,这个差额就是时间性的体验。人为什么能心里默数数字,能体验其中的空白,并不是攀援了某些符号化的,是人能知道自己的感知体系漏了多少过去,漏了多少过去这种感觉就是时间上来不及的感觉,被压抑的东西太多了,来不及被你读取,一瞬间的体验其实只取了其中一点点,这个过程时间意识大概告诉你漏了多少,这样人能计时,大概能感受到过去几秒,人(主体性)是有这种能力的,这个就是更具体的时间可计数性,是更复杂的机制(总体格局黑格尔已经玩透了,这些细枝末节让低智商的去研究好了(胡塞尔))。漏了多少过去就是有一种不稳当的、虚的感觉,没有实实在在把握每一个可以涌现的东西,你是可以感觉到符号系统在压抑的,这种基本压抑是一种体验,但是这种体验是有难度的,是一种焦虑、白噪音、烦 -》痛苦,海德格尔说这是可体验的,但是他误以为这个就是一种否定性,而这个不够纯,不是内在否定性。比如痛苦也是某种可以计量的,海德格尔对黑格尔的误解就是把这个看成内在的否定性,真正内在的否定性比这个更原初
实体在通过自己生成的界面时,有快速和慢速两部分,有通道的就是快速通过,没有通道就卡在那边、被挤压、会扭曲,是能感受到的。比如一个绞肉机,上面有很多孔,这些孔的边缘就是符号学位置,中间的孔是符号学位置必然派生的一些符号学盲区(忽视的地方)。实体通过这些孔位时,有些直接从孔畅通无阻穿过去了,往往不会引起人的体验(原初压抑)。另一部分挤在孔与孔之间的挡板上,就只能跑到两边的孔缝,此时对挡板产生压力/阻滞力,这就是提供你时间性感受的主要来源=时间的迟滞感,有什么东西卡在那边了,如果这个东西很明显就会变成客体性,有一种阻力、顶回去的感觉(任何实体的东西就是在这种阻力中被展开,你要花费时间去让他展开自己)。比如看一本哲学书,要花时间去阅读,对符号学的位置进行一种冲击,想要撕开这些口子、裂开、调整它的形状,就会冲击这些孔的边缘、挡板,然后从孔隙里渗下去的过程中能刺激到这些缝隙,符号学位置就会被他激活,就会注册到你的记忆中,这些东西就可以说是可读的(可以识别阅读注册到符号化的记忆里去)。一定要切到符号系统的位置上,才能注册进去,因为塑造了实体的形状,就被分解、分析开来了,而被挡板卡主的东西必须通过卡着缝隙渗下去。所以时间体验就是这种阻滞的过程、来不及下去、不通畅的过程中,这个运动受阻的过程
回溯性的时间(回溯性建构的产物):
- 有时间 -》时间不够,体验到的世界和真正运行的本体论世界之间的差额
- 微观时间是不存在、不是积极的存在,作为匮乏而存在,某种认识论意义上的时间
- 归根结底没有时间,只有实体的运动(绝对精神)。这个运动有他的模式,这个模式就是一种时间性(黑格尔喜欢叫做历史性)
- 宏观的时间性,历史性,整个本体论意义上的时间性,也不存在、不是肯定性的存在,是运动模式(运动本身是否定性的,运动本身不实体化)
- 实体本身是绝对精神这一运动的痕迹,绝对精神自己把自己实体化,而实体在绝对精神运动的过程中又去实体化。实体化和去实体化是绝对精神的两种运动模式,他总体的运动模式就是历史性
- 时间非实体,反过来可以说实体是时间性的/历史性的
海德格尔的时间性
不关注微观时间,不信任黑格尔的辩证法,认为辩证法是个毒药,所以只讨论历史性(宏观时间)
历史性:
- 此在(人//其中一种此在)可以居住于不同的本体论视域里,每一种时间性对应一种本体论视域,不同的本体论架构下体验到不同的时间性(甚至有点无法体验)
- 每一种时间性都在一种本体论中绽开
- 这种时间性本质上是存在者之存在,存在的样态。存在本身组织他自己从本体论到本体化成为他自己/绽开的过程中是以什么样的机制、Rhyme格律?可以做不同思想试验,拥抱前苏格拉底的本体论(海德格尔认为是一种暴力,用存在者(线性时间观)遮蔽了存在),比如赫拉克利特、巴门尼德。海德格尔认为诗歌会告诉你不同的时间在本体论视域中绽开的可能性
- 线性时间观只把握到僵死的存在者,当做名词,把动词/鲜活的、包含多种本体论架构可能性的维度遗忘了,把万事万物看成在一种时空中。时间的空间化,把时间变成一个场域,事物在这个场中
- Meta超时间性,比时间性更根本
- 历史性的转变,通过语言实现的,一种语言对应一种时间性
事物并不存在于一个预先设置好的时间背景之中,事物的存在(涌现)就是一种新的时间性的绽开,事物的存在、涌现永远是一个场/背景性秩序本身的涌现。本有,it gives自己给出他自己,自己把自己背景性的秩序、背景性时间的架构给出。自带体系的球员。并不是在这个体系里被存在者这个定义所束缚。海德格尔认为时间是这么一种涌现的机制,从虚无(涌现的根基,无不是对立于存在者的,无本身无着,也有自己的时间,只是拒绝给出时间或者把时间化的场域送给大家去决定)中涌现出来
精神分析的时间
把握如何认知无时间
佛洛依德那边,无意识(Id,本能,死亡驱力的维度)是非时间的,无意识不是背景性的,不是冰山尖下的大冰山、不是深邃的大海,无意识是神经生理学意义上的自动脚本组,死亡驱力不管不顾永远在那里运行,自动脚本组出问题/BUG的时候就会产生出意识,出的bug和debugger是同一种东西,就是意识。自动脚本组向外部世界敞开时,感受外部具体事物发现有不一致性,扰动他的自动运行了,就会有意识产生了。意识的清醒就是无意识的压抑,你感到清醒、澄明、静寂、宁静就是无意识的压抑,可以说意识和无意识是同一个东西的不同侧面,意识报错的时候是显在的直观、概念/思维活动、内听觉,都会调用想象(图式)和符号系统,实际就是在debug,自说自话循环的东西(死亡驱力)在这里需要绕过它,需要你第一人称的意识来帮助他绕过阻碍他的异质性他者(异质性他者涌现不是直接进入意识,感知一个东西首先是经过神经系统/无意识/自说自话的神经生理学结构的,然后发现兜不住了,这时要意识摆出来兜住,因为人的神经生理学结构有一个创伤性、开放性的结构:语言(人和动物不一样的地方,有大量的符号学空位是未定义的,需要你去面对异质性他者来填补这些符号学占位符,不停要去操作,人要痛苦的不停把东西指派一个名称,人作为动物不是被符号学寄生,是被语言所寄生的,不得不不停的去指派,把语言中开放的、创伤性的东西指派上去))
UP和拉康都认为,黑格尔的时间性的模型和佛洛依德对无意识的无时间(本能,死亡驱力不停自说自话、无限循环,转1次和转1亿次没有差别,为了维持自己的循环,会不停回溯性的篡改从意识滑进无意识的东西,比如记忆,慢慢变淡的印象/意识不再把它作为前线、焦点去把握的东西,甚至预先设定你的感知模式,然后回溯性篡改记忆。但是这种无限循环一定有自己内在的缺陷,内在一定是敞开的(直接的体现就是爱欲的维度,爱欲的结构,Phallus的符号系统-》决定性别、性认同、自我意识、人称化、道德和享乐的维度、身体性把握、创伤性把握,是很全能的,且运行模式决定了大部分其他符号系统的基本运行模式,决定了整个内在意识的基本结构:性化的Sexuated))的基本判断
主体性的结构进一步消解。黑格尔的模型有时代局限性,使用概念时当成本体性的东西,那个筛子上的孔洞就是概念。在精神分析里,不存在这个主体性的筛网,只存在杂多,不可数的多(巴迪欧)。并不是实体+主体性作为界面的机制,实体本身是无意识,实体内部有大量自循环的机制(死亡驱力),这些自循环机制之间是会彼此短路/冲突的。无意识是无时间的,但是无意识是历史性的(要假定,因为他的运动就是整个现实世界的历史运动,只不过不以时间性计时,没有一个中立的中介来计时)
在一个有限性的场域(主体性)里,有很多大石子(每个东西都在很混乱的通过循环运动来维持他自身,每一个死亡驱力都在实体中以非常霸道的方式想要维持自身,一定会相互彼此冲撞),循环和循环之间彼此冲突,冲突的地方就会碎裂,碎开后小的就会形成hole和无数小的循环(二阶循环,就像一些概念可以通过加倍的方式获得二阶概念//这里UP某种同意黑格尔把概念赋予某种实在论的地位),这样高阶的循环就从缝隙中漏过去,就运动起来了,黑格尔模型中主体的分析能力,就可以看成实体的自我分解。在这个意义上讲,时间不是意识独有的,而是概念运动本身具有他的时间性,概念运动所遵循的时间性/历史性就是数学,只不过我们对数学的把握是超时间的、没有时间性的,数学的精细化、精致化、结构越来越复杂本身就是一种时间性。这种漏下去的通过运动不是更紧要的时间,更紧要的时间是不同的循环结构之间分解、碎裂的机制,即时间不再被把握成凝固、凝结、迟滞的过程,时间等于通过碎裂来实现空洞(本身不存在)能涌现出来。主体性从来不能是空洞,说他是空洞只不过里面小的高阶循环通过的更快,是个通道,相比旁边大的、卡着的是个通路。精神分析可以当成一种碎石术。反过来,旁边大的循环就是大的循环么?就是大石块么?这些也是很多小循环整体性的卡在一起了,所以也是相对的关系,运动顺畅了就是没卡住,卡住的大块就好像有个大的壁垒性的结构形成了。而且预设掉下去的方向性也是有问题的
拉康是把这个模型把握成莫比乌斯环,通下去的是掉到背面去了,小的循环小到一定程度后逃逸到这个符号体系的背面去了,不再被符号系统把握了,漏下去的可以说是前符号化、未曾当下化的未来/过去,没有被意识在当下这个瞬间把握到,这些东西依然作为无意识在场(时间化的无意识)。这个无法靠精神分析克服,具体就是意识形态里所压抑的东西,被整个话语体系遮蔽的一些东西
精神分析中不擅长建构时间性理论,需要借助一些初级的拓扑学结构,拓扑化的心理学是一个学术传统,拉康试图用拓扑学的结构去把握主体性,探索本体论,所以用的都是初阶的拓扑学结构,不在乎拓扑学本身是否合法和合乎数学逻辑,因为他不承认数学化的形式逻辑里面的预设的合法性,是在另外学术合法性体系下讨论的问题,不是学术活动,是精神分析,是伦理性的实践。精神分析师要遵循的是伦理学,而不是逻辑学和现行的学术正确、政治正确
未来优先于过去,是未来决定过去,不是过去决定未来。因为过去没有一个场域,和历史的垃圾堆一样的,不存在,只有这个实体在不停的运动,会无限不停循环,循环中讨论过去和未来没有意义,只不过循环之间会互相干涉,会整理出一个历史出来。与其说是历史,不如说是那些大块互相冲撞形成的格局,历史是不同地方形成的新通道、这些格局的变化放在一块,历史就是哪些路走得通、哪些路走不通,历史就是路径/通路的可采用性。历史不是一个垃圾堆/场域,所有东西都沉淀到历史中,历史永远会被回溯性的拯救。未来优先于过去,因为过去根本不存在,不存在一个作为实体性场域的过去,不存在一个名词意义上的the post,只存在作为过去分词的post(从这些洞里漏进去了,没有被专题性的把握,没有对大石子、小石子的通道产生影响,然后按照莫比乌斯环的结构漏到反面,没有被符号化的把握,重新成为新的未来,就是未来,从来没有来过/进入过意识)。当下可以看成一个前线,过去是逃兵,未来是指挥官,人们对未来的把握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未来,而是符号化的一种美好期盼,一切早已抵达,但是没有交锋/交火(一定要主体参与,因为主体本身就是他们交火的前线),所以未来不是没有抵达,而是尚未入我院治疗,没有受到伤害的就直接漏过去,没有被当下化、被前线杀伤 -》UP从创伤为核心去把握主体性,时间性 -》时间=PAIN创伤(大的循环相互撞击,碎开瓦解成小块,这个过程都有创伤性的,都是pain)
哲学的符号学基础
他者、大他者、小他者
精神分析,特别拉康派的概念,他者性的概念
他者、大他者、小他者如何获得它的同一性的符号学机制,如何在符号系统中成为它自己,即符号系统如何结构自身。这是符号系统的基本机制,就是精神分析的符号学基础:
- 生活中普通的他者
- 下述用的集合论语言,都是超集合论/超数学的,所有的集合论系统都是依靠这种符号学机制建构的,依靠这些前语言的、前数理的、前逻辑化的,这种符号是逻辑学的基础
- 例如:1,2,3。所有东西组成一个全集,全集减去它的补集(1的补集)就是1。符号学/特别结构主义对事物同一性的定义,就是一个事物就等于它的补集,就是它的其他东西的差异
- 例如:4个灯泡,你要把握1个灯亮,就是其他3个灯不亮。亮和不亮,符号系统是无法把握的,符号系统只在乎它现不现身,你不现身符号系统就根本不知道你,符号学只懂排列关系,不懂否定性的操作,符号系统只能把握到一个东西的在场、现身
- 你如果告诉符号系统它不现身,只能把握到”不”和”它现身”这2个东西,人类的符号学机制的很恶心的机制,只能把握并列关系,很蠢。所以前面
1={2,3,A(全集)}
的补集,其中”的补集”已经包含在”=
“里了,一个事物的同一性在结构主义符号学中就是它的补集,就是它的差异。即一个事物/符号的在场,它不占据焦点,它是什么是通过它不是其他任何所有东西,那么必须让其他所有的东西都现身,这时候才知道不现身的就是它
- 大他者:A
- 自称它是全集,代表整个集合,所以
A={1,2,3,A}
,大他者的集合论上的自我把握是自我嵌套的,是嵌套性的,大他者等于普通元素加上它本身(指代这个集合自己的那个元素),大他者就是这么一个符号、标志,标志着这个符号学体系里面有个符号代表它这个体系本身(个人理解:this指针?),所以就有一个嵌套结构,即A={1,2,3,{1,2,3,{...}}}
无穷循环嵌套下去,所以大他者永远是不停的自我指称的,它的实质就是A={...,A}={...,{...,A}}
,只不过里面剩余的符号学操作都可以简并到一个等号里面去,所以A=A
的辩证法意义就是这个符号学操作的一个机制,哲学上讲的A=A
就是这样一个无穷嵌套结构,这个集合包含它自己的一个要素,把它自己作为一个要素包含到它自己里面 - 普通的他者,相比大他者,就是在进行这种符号学定义时,它不包含它自己,
1={2,3,A}
,就停了,普通的他者星罗棋布,有很多很多(有限的)。所以他们通过这种集合论的方式,只有A会出现问题,因为其他不会导致这种无限循环,它没有自指涉Self-Reference,而大他者是有自指涉的
- 自称它是全集,代表整个集合,所以
- 小他者:a
- 小他者
a={a,A}
,小他者是大他者所假设出来的一个超出自身的、可以把自己A降格为一个普通他者/要素的一个更高级的东西,即小他者是使得大他者降级成他者,小他者是大他者的大他者 -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他者”螳螂”捕了普通的他者”蝉”,小他者是”黄雀在后”,把”螳螂”也当食物捕掉了
- 但小他者的存在,是符号学秩序自己设立出来的,符号学秩序会挑很恶心的一招:在普通的他者里偶然性的随便找一个,让它充当小他者,这样就好像大他者/这个符号学秩序A的化身可以说:”我也是有外部保障的”。普通的他者之所以能成为它自己,是依靠大他者来做它的保障(A给我分配了一个位置),大他者也想要个保障,那就是我觉得我得有个小他者作为一个超越性的保障,但是这个小他者是不在我之中的,A不包含a,而a反过来包含A
- 这个a就是A可以被降格的一种可能性,可以被不是它自己的东西包含,大他者为了超出它自己,表明我也可以被其他东西所包含
- 为什么需要一个a来表明A是可被包含的?因为A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要素,它要把自己放到它自己里面去
A={1,2,3,A}
,所以它需要通过另外一个a={a,A}
来表明,在小他者那边我也是个要素,这样就可以形成一种短路:我和你们都是平等的- 比如
A={1,2,3,A}
,123都是普通人,A是头头,头头假装和大家都是平等的,你看我回家和我老婆a,我老婆把我拎的死死的
- 比如
- 小他者a实际自己也是无限嵌套的,是被拟制为它可以无限嵌套,是个无聊的无限嵌套,a的规定性是空的:
a={ {a,A},A}={ { {a,A},A},A}
。所以客体小a实际是大他者A、这个符号学秩序故意搞出的自己的一个外密性,名义上叫外密性,实际它a和自己A离的很近,和自己是并列关系
- 小他者
- 总结
- 普通的他者是通过取补集来获得自己的同一性
- 大他者是通过嵌套/自我循环,假装自己可以和其他东西并列,并列之后的自我嵌套
- 小他者是个超越性的,也是嵌套,但是一种被迫嵌套,被大他者A裹挟的嵌套,a是空的,
a={a,A}={ {a,A},A}={ { {a,A},A},A}
。所以小客体a那边,A一下子变3个了, 就获得一个纵深,好像自己是有根据的,越来越深下去后,A就说:”我隐匿到最后的那个东西a是个异质性的他者” - 所以所有的大他者A、所有的符号学秩序的自我同一性不是通过自我嵌套,是通过小他者a那个机制,利用假设出有一个它无法包容的小客体a,然后创造出自己存在的无限循环的纵深,通过这种方式获得它的同一性。然后就可以宣称我是真实的,我是普遍的,但是它的核心/内核是一个异质性的他者,这个异质性他者是它特意搞的一个符号,特意注册一个符号a来占据它内部的这个位置,但实际这个位置是无法对它指派符号的,所以这是个非法操作,但它是符号学意义上的、最根基的,这个时候没有合法性,没有另外一个机制/逻辑学。这就是符号系统的暴力
精神分析中的推导(前面的是结论):
- A
- 代表符号系统一致性的那个符号,也代表符号系统本身背后是有根据的,所以叫他者的他者:the other of the other
- 结构主义中,一个东西的意义必须依靠其他符号的差异来定义,what is x,取决于the other。identity一致性来自于other、他者性,反过来the other是什么?他者的他者是什么?这时候就要拟制一个大他者。所有东西都能用取补集的方式去把握,那补集本身怎么把握?按前面的逻辑就得有补集的补集,取补集这个操作的补集是什么?这个时候没有,每个东西只能靠取它的剩余部分这种方式去把握,因此只能拟制出一个,对于确定每个事物所需要的那个他者性本身也有有一个他者性,叫大他者,只不过它隐匿在那边,我们就用一个单纯的符号去把握这个大他者。我们叫其大他者,因为它是他者的他者
- 所以归根结底就是:大家都是有他者的,都是一致的,你们不要怀疑。它是拟制的,搞了这么一个符号、用大他者来占这么个位置,来告诉大家通过这种求其他他者的方式来把握一致性的这种方法,没事的,它有保障,是有一个大他者、一个他者的他者在那边作保障的,大家相信好了
- a
- 代表符号系统不一致性,符号系统的剩余的那个符号。它不服从符号秩序,按道理应该没有位置,但符号系统故意给它一个位置/占位符,所以a就是一个幌子、靶子
- 小他者就是取补集这种行为本身,叫the otherness proper,但是这个在符号系统里要被压抑,因为你最终目的是把握事物的一致性,它要压抑、掩盖它来自于他者
- 这个意义上可以理解到结构主义的基本逻辑:事物没有一致性,事物本身the thing itself是个拟制的,这是一种符号学操作,不存在事物本身,只存在它的场域里其他东西和它的差异,它自己是没有的,只有这些差异,差异是第一位的。但是符号系统把握事物时不能这样把握,一定要把事物设定为有事物本身、有某种积极地存在的/有一致性的事物,它一定要把它(的同一性)来自于他者这一事实给掩盖起来,它掩盖的方式就是设定一个小他者、客体小a
- 小他者就是这种被掩盖的他者性本身,(他者性就是大他者缺的/失去的那一块),取他者的符号学逻辑/机制可以叫otherness,是没凭没据的外部暴力,这种暴力它自己就是它的凭据,但是符号系统要搞一个大他者这个符号告诉大家,这个没凭没据的东西是有一个符号系统内在的凭据的,这就东西就是大他者。a就是A中所没有的东西
A={1,2,3,A}
这种嵌套关系,小他者基本就是等于号所遮蔽的东西,A非法地宣称我是整全的(通过无限嵌套),A是有缺失的,缺了个等号,这个=
的本质就是otherness,完完全全的一种符号学暴力。比如1=﹁{2,3,A}
中等号就是取补集的一种操作,这里的﹁/不是
是虚的,是个空的否定性,它和它的补集实际是同一个东西,因为无意识听不懂否定词,无意识只听得懂差异,否定词对于无意识来说是无意义的。语言符号里,否定词no这个词是主体性占着的,它是空的,否定词就代表无意识里面的一种主体性,但它是一种没有意识的主体性。所以A缺了一个=
、缺了一个取补集反而定义自己的这么一个等号机制,就是otherness本身/他者性本身,他者性本身就是A所缺的东西- 符号系统就告诉你a+A就等于整全,等于全部,小a就是全集(the whole)减去A。这样可以讲,小客体a是符号系统的一个剩余操作,它把它自己的不一致性、它自己的一个没法把握、超越它的东西也用一个符号来把握,而且不放在它的嵌套结构里。小客体a的神圣就在于它不在这个A的嵌套结构里,它是A大他者的一个超越的一致性保障,进一步可以说:this is the A of the A,它是大他者的大他者,也就是加倍的大他者
- 这里123和A的关系就相当于a和A的关系,所以a是个妖魔性质的。这里123都是被大他者所嵌套的,A自己嵌套时带着这些凡俗、平凡的他者在玩,123都是无辜的群众演员,实际上A在不停重复、复制自己。符号学运动是一种循环运动,它不停地重复、复制它自己,然后说这个东西是整全,但又发现这个不是整全,因为这个东西里对同一性本身没有得到定义,那就告诉你a+A就是整全了,这里a是如果把a再放进里面就是整全,这是个尚未放到里面去的
- 你疯狂爱的人,把她变为一个普通人,人生就搞定了。你疯狂爱上一个人,就相当于把她当成小客体a,她不在这个世俗的序列里
- 这个无限嵌套运动就是时间,无意义循环的时间,很便宜的、无脑循环的时间
- 小客体如果在时间里出现,这时候就有了真正的时间,就是有历史了,所以大他者和小他者之间的差别之间我们能够把握到时间和历史的一种差别
- a出现、现身就代表着A的一致性被发现了,它的一致性就来自于这个等号,这个等号是个暴力,这个等号朝向它自己,发现自己实际是个暴力,是不相等,就产生了问题意识,就产生了主体性,这时候小客体就被拉出来作为一个临时的答案,也是一个拖延之计,也是个幌子。a以一种不在符号系统内部的方式,就是这个符号系统假装不承认这个东西是我符号系统的一部分,但是又依赖对于它的那种超越性的幻想去预设:”如果我有了它/如果我吞并了它,那它和我结合到一块就是无限的了/整全了/人生的意义就满足了”,是这么一种幻想,完满性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效果,一定要通过客体a在一个好像假假的超越、不在这个括号里、也不在这个无限嵌套结构里
- 小他者a是一个不在大他者的无限循环的那个嵌套结构里面的一个,反而暗示着大他者是在另一个以a为主人能指(无限嵌套结构里重复出现的东西叫做主人能指,它本身没有任何意义,就是对于整个循环结构的一致性的一个设定/假设,有的符号系统里主人能指就是Phallus)。因为a不在括号里且和A并列,这样A会有一种幻觉:我是不是存在在另外一个以a为主人能指的超越性的循环中
- 小他者不与平凡的123并列,它会和大他者并列。大他者A和123是不平等的并列(集合内部平等,外部就不平等),小他者的作用就是反过来
a={a,A}
,变成大他者的主人,大他者的大他者。就是这么个游戏,A(God)通过设立a(christ)来表明自己也是循环中的一部分 - 例子:
A(神)={1(贵族),2(学者、商人),3(平民),A(祭司)}
,其中A(祭司)又可以说{1(神的XX),2(神的XX),3(神的XX),A(神的XX)}
无限嵌套下去,就是它这个集合内部一定包含它这个代表它集合本身的那一个东西 - 例子:
a={a,A(爱的不够深,在爱我和爱真理/正义之间选一个)}={a,{1,2,3,A(爱得深,也会把世俗秩序看成和粪土一样不值钱,只能选a,后面{}里的是次一阶的)}}
- 大他者的大他者就是小他者,是主体性在推进这种操作,你的绝对精神,这种不一致性的运动是主体性在推动的
评论区:符号系统本身的排列结构不具有否定性,那符号系统有否定性的作用吗?如果有的话,仅仅只是以这种简单排列的方式存在吗?
UP:齐泽克式的悲观主义:去主体化的符号系统没有否定性,会内卷到体系崩溃。实体会再次主体化于最极端的被压迫、被符号系统所排斥的人脑中,那就是新的社会秩序
沉默和凝视的基本机制
凝视Gaze,沉默Silence。都是本体性的,比较平等的。凝视就是=
(把握自己一致性的模式,建构事物同一性的符号学机制,和它的补集进行短路的机制),沉默就是{}
,实际就是两种基本的符号学操作,是本体性的,不仅仅人类的主体性会搞,物也会,这个世界上的东西都会
盯着一个东西看,实际就进行一个唯一的符号学操作,就是把它和它的周围东西区分开来,就是意识到它不是其他东西,你的凝视其实就是一个非常纯粹的同一性操作,它就是它自己=它不是外面的其他东西=它就是其他东西(主体性不懂不,主体性不懂自己,主体性就是这个否定词。它不是除它之外的所有东西=它是除它之外的所有东西,但是凝视的作用在于让观看者和被看到的形成二分,把否定词甩到观看者身上去了,凝视它的人就变成否定性的来源了=它不是除了它的东西,所以凝视就是=
,实际就是!=
,所以= = !=
,否定词从凝视中的二分化(observer与observed/observetion)机制来,就把否定性压抑住了,它的边缘包裹的内在的东西就是它自己,这种内在性的投射是从主体性的自我把握来的,主体性的内在性还是靠这套模式,通过其他事物的差异来把握他自己//PS.这篇章不涉及主体性本身,是前主体化的符号学,还没有主体性的维度)
符号系统通过凝视使得一个东西和它的外部轮廓(1={2,3,A}
,=边界,左边维持同一性,右边塑造内外之分),凝视在认识论上就等于边界,就是看边界,边界的自我呈现。你在把握边界时是不会时时刻刻想我是我它是它,你的意识活动要深入、陷进去,这时你的主体性自我是陷入这个物的内在纹理里去的,这个自我呈现就是这时主体性slef是沉到事物的纹理之中的,凝视就是对这个边界本身/纹理的把握,但是不把握它的展开运动,只把握这个边界本身
深入观察,让它的纹理不停越来越细致的展开的过程,叫做沉默。沉默就是{}
(不是集合论符号,是符号学符号),作用就是不停让等式右边不停的展开,展开它的纹理。沉默不是不说话,是符号学压抑等号(不要着急用等号归并,等号会一下子把右边缩掉变成左边),所以缩短就是凝视,即等号的机制,把嵌套结构变小、慢慢无嵌套结构、最后等于等式左边;相反这个括号不停拉伸就是沉默,自嵌套的(大他者和小他者是有嵌套结构的)可以无限凝视(在沉默中不停有细节展开),普通的他者不能无限凝视
主体性建构过程中的功能:
- 凝视
=
的功能:己身、物、己心(心灵内容)这三者的同一性- 通过凝视我们可以构建完整的身体图象/轮廓 -》依靠大他者凝视实现的,把自己放到大他者秩序里
A={1,2,3,A,S}
-》S={1,2,3,A,$(剩余,先验统觉纯主体性的剩余)}
- 大他者的凝视,好像有个上帝在盯着你看,就能看到自己的身体轮廓,要想象自己的身体轮廓,要想象一个第三人称观察者在那边看着你,有一个大他者/公共的观察者Ob
- 物体的纵深化的实体性 —》也依靠大他者的凝视实现
- 大他者的自我循环
A={1,2,3,{1,2,3,{1,2,3,A}}}
,这个就是基础主义、根据主义。可以看到这个过程中,大他者凝视使得1有纵深了,纵深化是通过沉默来实现的。靠进一步展开,把A不停展开,实现了物体的纵深化 - 物体与大他者并列,大他者又把这个并列状况和它自己相等,A被认为是永恒存在的背后的第一实体。那些123和第一实体并列,与有荣焉,就认为自己也是有实体性的,和自己并列的被抬成第一实体,我好歹是第二实体、第三实体.. -》物体的实体性也是通过大他者保证的
- 与物并列的身体的同一性
- 大他者的自我循环
- 我的内心/心灵世界(自己看不到只能听到),摆出来当一个东西去把握,我知道我在我内心世界里只是一部分,我难以把它归并为一个等号(用
=
符号学操作变成=我) -》小他者a(超越性,超越符号系统之外的)的凝视- 被你创伤性的当成小他者的人盯上一眼,就会觉得你的内在世界凸显出来,不与物并列,而是超越于符号秩序之外的那个心灵的同一性。由同样超越于符号系统之外的小他者的凝视来给你归并,给你一个等号,你等于你自己,你的内在心灵世界这时才获得它的独一性,你的内在心灵世界就变成外于外部世界(与物并列)的东西, 心灵就不仅是身体里面的东西,变成外在、超越于外部世界的东西
- 小他者凝视:1、你爱的;2、你恨的
- 通过凝视我们可以构建完整的身体图象/轮廓 -》依靠大他者凝视实现的,把自己放到大他者秩序里
- 沉默
{}
的功能:知性思维(内在化的物)、纯主体性($,虚无的)、他心- 凝视可以回溯性的建构一种无所观察的沉默(不存在,所有沉默都是有所观察的/让其展开,主体意识不进行
=
归并操作,其他异质性他者说我来展开,你的符号系统被它征召了),这是一种至高幻想,就是事物细节未展开的沉默(史前史//XX史:主体性涌现的主体化的历史),存在一个起源性的状态A,在右边是没有{}
的、不用展开的、纯粹的沉默 - 维持知性思维的持续在场(时间上不停展开,无聊的时间:不停套中括号) -》让他者不停的展开(讲
=
凝视的规矩,得在A的无限循环的序列中展开自己,纵深化只能通过符号学整体给你安排位置,在位置里你的一部分又有新的位置..)自己- 闭上眼睛自我凝视,会睡着,你的时间意识/时间性就停了,知性思维就维持不了,梦境里是没有知性思维
- 括号展开过程的不停向前推进、纵深化
- 内听觉里的声音的持续在场,需要主体性保持沉默
- the unheard seen”听不见的看到”
- 把握主体性本身,抽象的”我”、不存在的’我”,不同于内听觉,通过沉默感受到一种无法被听到的东西、未发出声音的不同于内听觉的纯的主体性(回溯性建构的,由大他者和小他者的双重凝视建构的(立刻变为身体、心灵)),这个”我”(先验主体/先验统觉)就是消失的中介
- 知性内在意识是可听的,但是自我意识是听不到自己的,内听觉里的”我”的声音也不是自我意识,自我意识永远是保持沉默的。{}在张开的时候会漏出{…,A},(而A回溯性也会漏出{a,A}和自己做并列,)所以是通过符号学伸展/展开的机制,大他者A会暴露,然后展开S的符号让其有位置,自我就能被看到了,可以通过沉默引导出来
- 把握到the unseen heard”看不见的听到“(很重要)
- 例子:手指摩擦,外听觉无法听到,内听觉能听到,内听觉的基本机制,它是一种触觉,但这个触觉会立刻被符号系统听觉化、言词化、会配音素给它(它应该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会立刻模拟)、注册到语言系统。这种声音、节律性,是很多活动比如:体操运动员的体操活动,玩街机放大招推遥感,脑子里是靠声音,实际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语音,但是感觉能听到它
- 事物交互界面、所有内听觉自言自语,都是靠保持沉默静静听这个机制。{}可以把一个不在里面的东西放进去,展开的机制给所有东西注册符号学(听觉/语音意义上)位置。内听觉=意义觉(贯穿性的)。拉开、展开这个空位,比如{1,2,3,A}没有位置,再展开就有位置,作为剩余/集合全集的A在时间上不停演进、有纵深,发现一个东西没有位置,那就把A拉开{1,2,3,4,A}的4就有位置了,把看不到的东西听到的注册进去,注册进符号系统的东西就是看不见的、没有客观对应物的、但能听到的东西。这种拉开后注册一个进去,这种做法是依靠小他者的凝视,依靠爱欲的维度,是外部超越性的a把它塞进去的,告诉你A之前是不完整的,我在一次对A的展开后发现了新的东西,小他者a对A进行了扩充的操作,a像一个补丁{A’,A’‘,A’'’…}随时等着告诉大家之前的A不是整全的
- 他心就是通过相互凝视实现的,他人的主体性=看不见的听到,只能沉默听到它,他人内在的心灵状态是心弦,是需要通过聆听的。这时塞进去的就是A’,特别是你所喜欢的他人。他心是通过看不见的听到的机制来建构的,而不是通过实证的方式让你观察到/看见的,是被你听到的、符号学的集合论逻辑学的非法操作、本体论的合法操作、没有任何道理的建构的。你的自我意识也是通过这个机制搞出来的,所以只有两种本体论结构是稳固的:凝视(缩)、沉默(张),不是实体性的物质的运动模式,是本体性的、前符号化的(符号学本身依赖这些机制建构)
- 凝视可以回溯性的建构一种无所观察的沉默(不存在,所有沉默都是有所观察的/让其展开,主体意识不进行
在一个清醒的意识状态下,沉默和凝视都会被设定为虚假的感觉、不可自我维持的,因为都是本体性的,都是两个动作/运动模式,所以自己是没有实体性的。这些没有实证性的证据,反过来说研究神经生理学得有统计学,统计学背后得有数学,数学背后得有逻辑学、集合论,这些东西都是通过这个符号学机制的,这就是哲学家的傲慢所在,认为得先研究、把握这些机制,但这些机制并不是可以逻辑化的、变成纯逻辑的、不能写到静态的纸上去的,就无法把握它的其他模式
看不见的听到 | 看得见的听到 |
看不见也听不到 | 听不见的看到 |
看不见的听到,和听不见的看到是在沉默和凝视的两种本体论机制下成立的
看得见又听得到在本体论/符号学上讲是不可能/不存在的,因为这意味着有一个他者可以无条件的、完美的整合进符号学网络中,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永远会有一些剩余,无法展开。在进入符号系统过程中,符号系统会让你强行并列、且成为我的子集、进入这个嵌套结构里去、嵌套的切片,任何事物要进入符号学网络,都得进入这个集合套集合的定义体系里,和每一层主导性的A并列,同时要受到整个A大他者的宰制。看得见,即外部化,听得见,即内在化,外部化和内在化完美的重合一起在本体论上是不可能的,因为内外界限的划分本身就需要符号学操作来实现的
身体轮廓看成内外边界(大他者凝视),心灵内部超越性的东西(小他者凝视),内部里有个极外界的东西、好像平面有个Z轴超出去了。所以内在性的方式是外部的外部的方式来建构的,内在性、内在化是个幻想。同样一个东西要内在化要通过沉默(知性思维内在化的物里展开),沉默过程中内听觉机制要受符号学/语言的宰制,内在化为一个物时要对它命名(脱了N层皮,切片)
外在的物的凝视:因为它沉默,沉默的物会立刻转化为大他者的凝视,大他者透过物在凝视你,因为它不说话、沉默,物静静在那边,不去干涉我内在符号系统本身的运行。反过来,难道这就是符号系统维持它自身的那种力量的一部分,它不仅仅不干涉,它就是符号系统有序平稳运转的力量的代表之一,一个物就是大他者的化身之一,任何物可以看成大他者的一个临时化身,只不过自己无法无限嵌套下去
所以人只能处在两种状态:看见但听不见(聋),听见但看不见(盲),主体只能永远处于不停切换这两种状态,尽可能让他平滑切换。听得见时凝视就失效/看不见,符号学归并的操作就不能看到整个轮廓把它实体化,只能听、微调展开自己内在的符号系统;要么可以看到,直觉性把握外部罗阔,但是听不到,无法让它进入意义的/不停展开,只能变成等号左边的,就是凝视(凝视后才会命名)。只有上帝可以做到实体和意义的短路,轮廓和无限展开细节的一瞬间相等,其实就是不存在
看不见也听不到,完全无符号学操作、功能的状态,是回溯性建构的,一种无凝视的沉默,可以说作为无,就是纯粹主体性$=A。看得见听得到的就是小客体a(你爱的人)。这两种都是极限情况
精神分析不是心理学
精神分析是phycho-analysis,目的是分析、拆分、侦探式解密(祛魅,溯源,实践//找出凶手)
心理学是phycho-logy,logos秩序、规则、有序的逻辑化体系,目的不是要解密,而是在一套秩序下解释(审判:有罪无罪)
精神分析不会认为精神病有问题,是要找出凶手,最后往往会导向社会批判(政治,经济,文化,意识形态,人类学)。精神分析通过分析不同的心灵现象来获得对当前社会的意识形态格局,爱欲状况/结构/模式,对各式各样人类共同体交往/生存等各个方面维度里结构的剖析
生理学只针对心灵,封闭在心理活动内部的,一种关于心理活动的逻辑学(预设好的,没有开放性,屁股歪的),关于心灵的学究化的运用逻辑的审判手册。背后用的数理逻辑在造飞机汽车上是可以验证的,但是人的心理,精神是不能这样的,人的精神活动的阶次被一刀切切平了,都变为一阶的现象了。心理学把人的心灵mind叫做pcychological心理(这个理不是天理,是学术规范体系下预设的,在自然科学实证角度有一定有效性,这个理在各个领域中有数百个强预设)。默认了心灵一定按照某种logic在运行的,可以利用既定的依附于自然科学几百个假设之下做出来的,且杂糅了许多庸俗的日常话语里对心灵的把握的术语/概念的,认为日常生活中界限明晰的就是他实证的东西(被分析哲学坑了,看上去明晰就拿去用吧,建构理论体系,这个理论体系有没用,再拿活人做实验,美国就是这样干的),一套心理学理论体系搞出来,相当于一套试错法,内在的逻辑一贯性不管的,是个黑箱。这是一种统治。大众对心理学有一种膜拜(科学主义,医生//人道主义,神秘主义)
精神分析,是一种文学活动、哲学活动、医学活动、科学活动、共同体活动。精神分析是一种运动,精神化的人类运动,精神分析的本质是对话,所以最终可以说成是哲学活动,但不是第一人称的,是一种对话性的哲学活动。是有明确的目的的,比如拉康的伦理要建构分析师共同体,认为分析师共同体可以取代上一个引导人类进行戏剧化变革的那个共同体,可以继承他的精神进一步拓展他的视野,所以精神分析是一种人类精神运动,不认为自己是某个logy,某种意义上精神分析是反logos的,其文学、哲学开手式就是符号学(Semiotics),在符号学里是反logos的,精神分析的符号学是把逻辑当儿子的,认为逻辑学是一种符号学机制。精神分析是一种运动,这个运动之下会建构自己的符号学,建构自己的经济学、反逻辑学,运用自己的辩证法(分析师的诊断术)。拉康派会把analysis分析、分解看成一种非常强的精神,通过心灵/精神活动把logos、第一人称主体性、各人称不同交互主体性样态都分解掉(还原成一种符号学规则),所以才能变为discourse对话性
对于精神分析,最重要的2个学问是:符号学和辩证法。这样可以把精神分析看成类哲学,本质是运动,哲学也是一种运动/活动。所以精神分析不是心理学,它们在大众眼中都是一种知识权威、专家的信用..,这是因为大众文化是被高级的文化所塑造的(借用知识权威、专家信用),在驯服大众文化/大众意识形态,而精神分析运动某种意义上是要摧毁/消解这个东西的,因为会把专家权威性看成某种前反思的崇拜。所以如果一个精神分析师搞一套专家信用、知识权威、门阀,这些人本质上不认同/背叛了精神分析运动
评论区UP:精神分析不是科学,不是心理学,也不是正统范式下的哲学。精神分析是一种历史性的智性运动,类似于诺斯替,或一种K字头对另一K字头的现实批判运动。精神分析会设立它自己的符号学semiotics、辩证法dialetics、逻辑学logics、政治学politics和经济学economics,但这些学问统统不服从正统学术范式下的符号学semiology,话语霸权discoursive hegemony,政治现状police和经济格局capitalism,而是对于它们具有鲜明的批判精神。所以不要用庸俗的既定建制所豢养的学术框架里的有效性、可证伪性、一致性、规范性等标准来衡量精神分析。精神分析是自带一整个体系的。能与精神分析平等对话的【敌手】或【伙伴】,是与她同样鲜明的人类其他种类的精神运动,比如正统的古典哲学,庸俗的Religion,比如强烈反religion的Xhristrainity,比如两个K主义,比如诺斯替等密契主义运动,比如单一国族化的nationalization运动,比如一二战后此起彼伏的民族解放运动。不要妄图用非常狭隘的被某个运动所豢养的学术体系下的静态标准来衡量另一个纯然异质性的运动。
leftists分类
- Liberal自由派,白”左”:1-4-2人文主义
- 追求多元身份认同,身份政治,多元文化主义者,提倡包容的、多元的、相互尊重的社会。是虚伪的左翼,因为他实际上不打算冲击global capitalism的,他们是维护既定的global capitalism秩序的前提下,自以为冲击一个秩序,实际想拓宽身份认同identity/身份政治的谱系。当有一个族群跳出来要反对global capitalism时,他们就不灵、不管了,叫保守主义爸爸过来把他们干掉
- 自以为提倡人性的、积极的、解放的力量,实际是保守主义Master故意养着,派出来钓鱼的。是伪左
- Kantian康德
- 巴迪欧、朗西埃、巴里巴、布哈林。虽然是本真的,但同时是癔症化的没有力量的,奴才,软弱的、弱小的、嘴巴硬
- 康德的哲学是两个哲学/两本书的对立:纯粹理性批判(人类所体验到的世界在本体论上是闭合的Ontological closure) VS 实践理性批判(主体性的自由和给自己提出的绝对律令/自律(绝对的维度)是具有本体性的,某种意义上可以打破存在论的闭合,但只能以一种Regulative的姿态,不能具体化/不能变成构造性的力量)
- 你只能通过一个窗口,天生住在一个软件系统里,碰不到那些硬件,隔了一层膜。有一个本体论框架把你闭合封死在里面的,无法对物自体进行言说 -》人是活在一个知性范畴体系构成的笼子里的、预处理的笼子里的。一个存在的积极的秩序,不是否定的,摆在那边的一个现成的秩序,是无条件的、预先存在的,人是无法逃出去的(感知体验、思想内部的各种情感)。相当于电脑一定要装操作系统(海德格尔那里叫本体论的视域)才能开机
- 有一个monstrous的一个主体性,有一个非常强的东西,人的自由意志,自由是可以突破本体论闭合的,但永远是一种纯形式(Regulative调整性,不是Constitutive构成性)上的突破、一种姿态/伦理的行为模式的变化,你的自由介入到这个世界中,你想追求一种绝对的普遍性/律令/美好完美的生活模式。你如果把它变成构成性的,强行把某种自由的法则、绝对理想的普遍必然性的存在模式/行为模式设立为构成性的,通过某种建制,就会像法国大革命那样的东西,把人类的自由(人内在抽象的否定性、绝对的否定性)变成一种构成性的社会建构模式、社会关系再生产模式、定制到法治里去的话,它一定会变成最糟糕的恐怖、不受限制的恐怖(雅各宾派),绝对无序的否定性流淌到现实当中去。这种自由的普遍必然性的否定性只能停留在一个调整性的维度/道德维度,不能进入社会建制、法律制度、公开构造整个社会运行模式的那个架构里去,是不行的
- 整体(Global,总和意义上的全体,内在是等级化/秩序性的,僵死、有待突破的) VS 超越性(普遍化的维度,Ideal Universalization理想主义的普遍化,超越性的力量借由主体化的机制使得一个被全体所排斥的一个他者得到了理想的一种普遍化,这个理想的普遍化的力量可以击破总体化全体华的力量,然后调整它)。这是康德的政治哲学的一个基本结构
- 巴迪欧
- Golbal,总体的、保守的:order of being存在的秩序(Ontology存在论),,knowledge of being存在的知识体系
- Universal,解放性的:fidelity to event对事件保持忠诚(subjectivation主体化),,Truth of Event事件的真理
- 朗西埃
- Golbal,保守的:Police现实统治的维度
- Universal,激进的:Political真正意义上的政治的维度(秩序没有闭合的,还有操作余地)。主体化:part of no part社会最底端没有自己的位置,被排斥的他者/剩余,实际代表了整个社会Police的真正的普遍性,叫做意见分歧/异议
- 巴里巴(偏保守,有点不配在这边)
- Golbal:imaginary universal order想象性的普遍秩序
- Universal,主体绝对自由、解放性的瞬间:突然公共话语体系里出现了一个讨论的氛围,忽然之间所有人在里面可以平等自由的讨论、没有尊贵卑贱,这种理想的可能性:egaliberte平等自由,我们有共同的话语的权力(绝对乌托邦式的幻想)
- 这种路径存在两个问题
- 他们把subject主体等同于subjectivation主体化,认为只有在解放性的维度/主体化过程中(面对这种历史性的变革事件,被整个社会系统排斥没有位置的时候),人才是真正的人。对应康德就是主体只有在进行实践的时候才是主体,在纯粹理性批判里主体作为先验统觉什么都不是,是空的、虚无,人只有在具体的实践当中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即认为Golbal的维度中都有一个很强的机制叫desubjectivate去主体化,主体在这个维度就是完全睡着了、没有主体性、未觉醒。所以在康德leftist里有觉醒VS未觉醒的二分
- 例子:一群人玩抢凳子游戏,总有一个人没凳子坐,那个人就走到边上去说:”大家看,这就是我给大家安排的游戏”。他就变成这个游戏的代表人物了,代表这个普遍性的(这个游戏的普遍性就是总有一个人没凳子坐),所以被排斥出来的人就代表了这个游戏,是这个被排斥出来的人本身在维持整个游戏在运行。part of no part,是社会中的一部分、又没有一个合适的/彻底没有位置,但他代表了这个系统的一个原初压抑,一个被排斥的最特殊的剩余,代表系统本身,我就是普遍的,他要求自己符号化、并入这个系统里去,他强行并入这个系统时,系统一定会被他击溃,因为本来这个系统是没法包容他的/受不了他的/无法注册的,他要求强行提出这个异议,就是一种Political的姿态
- 这些人都承接自阿尔都塞,在齐泽克看来他们对阿尔都塞(主体化被意识形态俘获,陷入深渊了)有一种悲观主义的误读,想拯救阿尔都塞,认为subject要优先于subjectivation
- 他们都预设了Golbal这个维度,只不过有缝隙可以被主体性击穿、有一种例外的辩证法(the part of no part),存在positive order of being,且里面是没有真正的主体的
- 这2个问题结合起来:一边是本真的,一边是虚伪的、又真实存在(本体论上的闭合确实存在)
- 他们把subject主体等同于subjectivation主体化,认为只有在解放性的维度/主体化过程中(面对这种历史性的变革事件,被整个社会系统排斥没有位置的时候),人才是真正的人。对应康德就是主体只有在进行实践的时候才是主体,在纯粹理性批判里主体作为先验统觉什么都不是,是空的、虚无,人只有在具体的实践当中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即认为Golbal的维度中都有一个很强的机制叫desubjectivate去主体化,主体在这个维度就是完全睡着了、没有主体性、未觉醒。所以在康德leftist里有觉醒VS未觉醒的二分
- 用齐泽克的话说,是一种歇斯底里hysteric、癔症式的,支撑他的情绪是envy嫉妒。实际上是不敢去想象order of being这个维度根本不存在,他们的预设前提:1.现实的秩序确实存在,2.这个主人的目的就是维持这个东西(维持现有秩序是有好处的)。他们明显知道大他者不存在,这个秩序是假的,但是这个东西的实质是master的自私所建构了一套意识形态,通过意识形态笼络一批普通人,让这些大众相信有positive order的存在,所以就维持整个系统存在了,即master借由意识形态笼络了去主体化的大众/对大众实现去主体化,他们的行为就构建出一个positive order,然后可以通过主体化的方法来创造出历史的主体(历史运动的主体)
- Hegelian黑格尔:
- 列宁、托洛茨基、斯大林、毛泽东。脏了手的、强的、Real、为获得权力斗争/奋斗过
- 从康德L走向黑格尔L:成为Master,真诚的、真正的Master,而不是否认的。看到两个前提positive order(肯定性的秩序)不存在,这个秩序是不同的主体的否定性的肯定(所有人的主体所体验的那种否定性的肯定化)the order is the positivation of multiple subjective negativity
- 康德L的人往往是学者、书生,脱离一线斗争的,他们所想的power,不知道实际上是漏洞百出的、瘸的。社会的positive order、可以显现的、肯定性、实证的可以去把握的那些秩序自己就服从”最低支撑着最高”的逻辑,就利用了part of no part的逻辑
- 贵族专制的政治之下,这个positive order永远要被某些东西维持的,自己要利用part of no part来维持自己,就是流氓,要靠流氓来为这些贵族供给一些非常手段。从贵族专制发展到法制共同体,也需要流氓来供给非常手段,只不过流氓有一层皮可以穿(暴力机关),是power运行的一个必不可少的东西,power自己要运行,不得不违背它所订立的那些,一定在台面下存在一个维度,这个台面下的维度是他要极力否认的,不能说,但是台面下的维度对于它来说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一个维度
- 在康德L的人看来,台面下的维度不存在,他们所有分析都不存在一个台面下的维度,他们的幻象是Pwoer是self-sustained自持的,实际Power不是positive某种肯定的东西、积极的、现成的存在,Power永远是某种negative消极的东西,Power本身一定要通过subjective negativity主体的否定性来实现(往往被误认为ruling class的穷奢极糜,这就是他们天真的地方,其实是一种主体的否定性,ruling class之间也是随时随地的进行Action的、不停有Event的,或者一种本真的行动/内在的事件可以维持一段时间/某些局部positivation肯定化-变成现实维持在那边,而且不仅仅是统治阶级,还有极力否认的那些流氓。他们的穷奢极糜意味着他需要充沛的符号交换:暴力、学术权威、人身依附、爱欲、金钱、信用…,在Police内部(实在界的大荒漠、超符号化的维度)所有这些符号是不停的进行交换,他的符号机制是极度过剩的,统治阶级不是因为缺少Action/Event,恰恰相反,Power是too evental/over evental过于事件性,所以在Power里的主体是over subjective过于主体化的,而不是缺主体性/否定性的)
- 从order of beng走向Truth of Event,其实后面会走向new order of being,关键不是上面那步,Power内部上面那步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只不过这个东西受不了过剩了,Truth of Event从这个泡沫里流溢一部分出来了(不仅限于统治阶级,这个Power内部是所有人都在里面,他们主体内部也有否定性,如何去征召他们?是要靠行动的)。所以真正要考虑的是new order of being,而且要考虑到不仅要create(这个运动一直会有的),更重要的是sustain维持。列宁伟大的地方就在于他能够sustain新秩序,而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他早就准备好了
- 康德L是天真的,以为有个僵死的、陈腐不动的秩序等着他们去用某种聪明的、激情澎湃的、斗志昂扬的主体性去把它掀翻,这对Power太稀松平常了,随时随地可见各种各样一时半会的那种激情幻想似的,只要是政治的人物,这种东西见太多了
- 作为黑格尔L,要知道如何维系新秩序,要把一个在你看来很重要的Event,把它化身成一个新的Order of Bing,就要准备接受一切代价。即做一个Master,而不是hysteric
- 作为Master,永远不能说的一句话:I didn’t want it!我本来没想这样。哪怕这个东西超出你的预料,也要说i want it承认它,这是你造成的后果
- 承担责任,责任这个东西永远都是不是你的东西,你去承担,这叫承担责任,超出你的部分。Master那里永远有个剩余,Master永远是一种包容剩余的姿态,所以Master才是自由的,Master才能变成所谓的Freedom,因为自由意味着一个明明不是你、和你无关的东西涌现出来,你也要对它负责任。主体性这时候才是完全解脱的、高昂的,你才不欠,大他者不存在,这种情况下,你在别人眼里就是大他者,因为你总是会凭空多出来的东西从你身上涌现出来,其实是你作为绝对虚无的主体能够肯定这些、没来由的、在世间像孤儿/孤魂野鬼一般、从来没有符号学立场给他们位置的,但是你却可以给他们位置
- 作为黑格尔L的代价就是,要承受一切可能的代价,为了维持住你所坚持的那个新秩序。order of bing永远不存在,不是个positive substence积极的实体,没有敌人,这个东西不是敌人,是他要修复、拯救的东西。只不过在保守主义者们修复拯救的方式是失败的,Power里的人陷在里面了,被束缚住在他的内在否定性里面了、束缚在全魔乱舞式的符号学、各种符号交换的那个过度充盈的享乐之中了,不是他不想负责任,他们也想负责任,但是他被一套符号学机制给束缚住了,被自己的意识形态给束缚住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去真的修复和拯救、或者开创新秩序的唯一方式就是radical激进的/彻底的
- 简单说,就是不要幻想有一个Order of Bing存在,它不停的需要去借用它所否认的/隐匿的那些主体性,搞各种各样的Event,要不停的不停的,一下也不能停。有点像flappy bird这个游戏(通过Event),所有人的主体性来实现这个秩序本身的一个肯定化,实现这个秩序能维持在那边,这个过程中它得想尽一切办法。所以作为Master永远不是selfish自私的,没办法selfish,他是responsible负责的,向谁反应?向那些hysteric的人(边缘性的)进行反应,他们不停的向Master提出激进的抨击、非议(要看笑话,envy),看我不停提出不可能的、无条件的、不合时宜的要求,倒要看看这个现行秩序的主人能不能满足/以某种方式回应这些要求的前提下,还可以维持这个秩序运行
- 所以这些边缘性的的leftists的作用是和现行master是互补的,尽管在第一人称意识上他们是极为对立的、彼此敌视,但他们实际上是互补的,作为master与hysteric是互补的,而Hegelian leftist就不是互补的,是替代性的
- Marxist马克思
消费主义
消费主义满足的是人的节俭的欲望。消费主义的问题不在于贪欲太多了,而在于消费主义太能满足人的节俭的欲望了。买的越多,越觉得节省的越多
《欧也妮葛朗台》中的老葛朗台就是标准的早期资本主义的化身,把所有财富藏在窖里,有金钱的囤积癖。不是贪财,是把资本/金钱物神化,变成fetish,像能满足我所有欲望的一种珍宝。在古代时,人们都知道钱只是个工具,只有到早期资本主义对资本的物神化,就产生了老葛朗台这样的囤积癖。欲望的辩证法:按亚里士多德主义,欲望有两种,一个是太过剩了/奢侈,另一个是太少了/扣门节俭,亚里士多德认为这2个都是两极端,所以亚里士多德要教你的实践智慧要寻求中庸、谨慎乐观的姿态(欲望通过中庸的方式调控)。但是老格朗台这种囤积癖会把谨慎乐观当成一种欲望,调控欲望本身变成一种值得被欲望的状态,他爽就爽在控制自己的欲望,越控制自己的欲望他越爽,这种欲望使得老葛朗台独自一人守着地窖里的财宝,非常开心,但不是和自己所囤积的东西伴随在一块、徜徉着、彻底的满足,因为他要做的就是把它们都藏起来,然后独自一人淅淅索索在地窖里一遍遍点数它的财宝,他始终处于自己调控自己的欲望这个过程中,不会过度靠近他的那些财富,不会消耗它们,花它们去享受,他和自己的欲望保持一定距离不变,这本身就是它的欲望,这种欲望就促使金钱被物神化fetish,然后资本主义就发展起来了
我们现在处于Late Capitalism晚期消费主义时代,早期资本主义发生了个变化,这种过度节俭thrift、囤积癖的欲望,他既不是奢侈,也不是节俭,是一直保持谨慎乐观,但是这种谨慎强迫他,所以他不是一味的节俭,也会去投资,使得囤积的财富越来越多,有点像清教徒禁欲主义。晚期消费主义是这种囤积癖变成了对立的规定性Oppositional determination,等于Apperance表象,早期资本主义节俭的/囤积的欲望就变成一种极度消费的欲望,因为晚期消费主义,要通过积极存在的财富来实现这种囤积在晚期发生了扭转,变成了不存在的财富,也就是早期资本主义在生产/盈利过程中实现这种囤积,而晚期消费主义时代变成了在消费的环节中、失去金钱的环节中,你感觉你自己反而囤积到了资本、反而觉得自己省到了钱
这个意识形态操作非常简单,是一切现代消费主义的一个最简单、日常生活都能看到的一个技巧,this is the trick就是打折。齐泽克喜欢的例子:去买牙膏时,牙膏壳上总会写100克是免费赠送给你,你买的越多,省的越多。你就不需要通过积极存在的现实财富的积累和盈利,来感受到那种金钱的囤积癖来实现物神化,物神化又叫恋物癖,满足金钱的恋物癖,现在金钱不需要直接出现了,不需要实实在在获得钱,甚至通过失去钱的方式你可以感觉到你在攒到钱,通过失去钱的方式感觉到省了多少钱,纯粹在符号学操作上,满足了你对于财富的囤积癖,只不过不以一种积极的存在方式,而是否定性的、一种差额的方式、一种抽象的、虚拟的方式。一个现代商业的一个基本常识就是所有商品的真正价格就等于它打了折的价格。所以消费主义永远是通过失去金钱,你觉得你省到了钱,赚到了钱,这就是资本主义逻辑的一种对立的规定性。这个规定性背后的本质,在体现出它自己的时候,是以一个看上去和与它截然相反的方式来体现出来的,也就是以一种表象的方式,所以黑格尔意义上的本质和表象的二分非常有意识
一般我们认为本质是表象背后的东西,但是黑格尔的逻辑Oppositional determination就是Apperance,就意味着本质其实在表象当中体现了它自己,所谓的本质就是由表象来体现出来的,表象只不过是个trick,所以黑格尔那边,本质归根结底就是表象之表象,本质就是表象产生的那个效果,那个效果让你以为它背后有一个东西存在,这种表象本身作为表象的表象,它所具有的机制,这种让你以为背后有个抽象的、超越的、神秘的、本质的维度,这个机制本身就是本质。就像我们在消费主义里,花的越多,你第一人称体验就觉得我省了更多,这种资本主义节省、囤积财富的这种精神,一直没有消失,而且偏偏是这种精神使得消费主义会过剩。这个意义上讲,无论你多穷多富,被这种消费主义附体是一模一样的。Oppositional determination,它的表象往往是背叛,它的本质往往是一个扭曲的结构。消费主义过剩的产生机制是因为匮乏,把匮乏本身当成一种欲望的满足方式,就像老葛朗台一样,我就是要节俭,我把节俭本身当成一种让我爽的
评论区:游戏皮肤、盲盒、追星
评论区回答:所有的附加值消费都可以用欲望和驱力来解释,而且在线性时间里是驱力先于欲望,就是先消费然后再给自己买的垃圾定义价值。正因为消费本身没有意义才可以无脑循环,才构成消费主义。而当你消费完时,会有很强的空虚感,但是意识形态会迅速填满这空虚,就是用一个幻象填补你的欲望的缺乏。这个幻象可以是游戏皮肤,盲盒,偶像。在这里欲望是处于将来的,正是有个欲望匮乏的预期,才有了驱力,所以欲望又先于驱力。也就是将来先于现在
终极形而上学
柏拉图《巴门尼德篇》(柏拉图形而上学的顶峰,宗教史地位也很高(认为蕴含密教智慧,直观宇宙真理),可以建构一个神学大厦出来,当时都把One叫做上帝)介绍了64种形而上学
齐泽克:柏拉图也曾是个激进的形而上学探索者,面对开放的、无数选项面前怂了,因为无数选项都是主体性自由的维度开解出来的,所以背后包含一个激进的假设:如果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形而上学结构,根本意义上是开放的,取决于主体的内在不一致性的展开,那就是非常主体化的世界,或者说这个世界本身是活的(不是由我的意识所控制,而是自己内部是有斗争的),这种开放性柏拉图瞥到,自己把无数种可能性写出来了,只不过后来《蒂迈欧篇》又把它闭合了,变成另外一种属性和属性的堆叠(看上去很精巧,实际比这个封闭的多,思想上怯懦多的另一种形而上学),而《蒂迈欧篇》的形而上学会被说成是柏拉图受到毕达哥拉斯的影响,跳出了之前理念论的窠臼,实际已经是二流货了,只有在《巴门尼德篇》中柏拉图才是最厉害的、最强的、最勇敢的
形而上学基本矩阵:
太一the One(一,自我同一的、整全的、不分裂的)
大千the Others(复数他者,和一对抗,不能统合成这个一的杂多)
太素the Being(存在,所有存在者beings共同分有的理念,存在本身)
太虚the Nothing(无)
巴门尼德篇8个命题,两两组合/单独形成的就代表一种形而上学(没把主体性放进去,以静态的,僵死的方式讨论)
PS、if这边的都是信仰,你的立场,主体的一种揣测。即If代表主体性,there代表存在论/符号系统,is代表存在,all代表全部,One代表一致性,not all代表开放性/有限性,not/no代表不在场/否定性/自我悖谬/内在的自我冲突
- 命题1:if there is One,the One is not all。如果有一的话(符号系统本身的组织模式是太一),那么这个One就不是全部(非全,符号系统无法囊括全部)
- 前面不加定冠词,是因为只有说了这句话之后,它才能被指称(类似编程先定义变量?)
- there is One的is后面跟东西,就是系词:是
- 有一(there is One) VS 一存在(One is)。”一”是系统的运行模式,there就是场域/背景性架构/叙事的空间/世界的本体论结构,一切东西都要在这个there里面存在,事物嵌入其中的符号学背景,这里并不是说有一个One存在在there里面,这是非法的。there is One指场域本身的模态,the mode of ontological structure is One太一,场域本身是个一、是整全,那么要使得逻辑具有一致性,导致the one is not all,当the One存在/is的时候,后面就是非全的状态了。One是形而上学架构的模式,即类似于Mode背后的操作系统Windows One(整全),那么这个整全性本身/太一显现时,场域是开放的,不能光有One,即场域是整全的,光有场域/背景是不够的,这个背景is not all并不是全部,还得有前景
- there is not such kind of thing which is sexual of relationship没有性关系,即性关系无法作为一种场域/符号系统结构自身的模式,性关系永远不能成立,因为符号系统结构自身的模式代表性关系本身是一定会失败的(必须有主人能指,是自我指涉的,指涉自我的虚空,详见爱欲经济学2与拉康符号学)。即指的是没有,性关系不能成为这个场域本身的一个主导性/本质性的存在模式、结构自己的模式。所以没有性关系,但是性关系exist,即可以反过来说sexual relationship is exist as some intimidate interactions,它会以各式各样的具体的性关系的形态存在
- 太一如果主宰了场域,那么这个太一必须要敞开,它不能自己内循环,否则就不能敞开,说需要另一个东西塞满它。如果场域闭合,部分永远无法成为整体
- 命题2:if One is,the One is all。如果太一被渗出来了,它就代表全部
- is是存在的动词,即作为动词的存在,be(存在)这个动词的第三人称单数,One is
- 女性本质不存在Femility doesn’t exist,可以说there is Femility,因为女性性代表的就是符号系统的自我失败,如果说符号系统的运行模式就是女性性的,是正确的,因为女性性标示出来的就是一个背景性的符号系统一定会失败,所以女性性是个本体论层面的东西,所以它永远不会存在,因为它指出的就是符号系统,在本体论层面它永远是短路的、不一致的、自我悖谬的。所以女性性的定义就是它能看到这个性化的符号系统(统摄人的性欲、性认同的符号系统)是虚假的、骗人的,所以女性性永远不能积极的存在,不能现身、不能以积极的模式把它标示出来,没有各式各样的具体的、永远是个逃脱把握的东西,永远无法在场域里现身,所以女性性是处在男性的幻想里、幻想有某种超越性的女性本质
- 所以存在就是在一个结构好的符号系统里现身。那么既然符号系统本身是有问题的、不一致的,那为什么会让其他东西现身呢?其实恰恰就是因为符号系统本身在本体论层面是不一致的、自我悖谬的(所有形而上学在逻辑上都是自我悖谬的,都是暴力,强行规定的),所以它必须有东西结晶出来,软件层面无法不停的把所有本体论的力量都跑完,无法消化所有异质性的力量,所以必须会有东西结晶出来,结晶出来的东西”exist”,无法被溶液(符号系统)溶解掉的异质性的他者会渗出来”exist”
- 如果太一会渗出来的话,没有办法被符号系统所消化掉(符号系统本身内在是不一致的,一定会让太一渗透出来),那么这个太一就是统摄整个场域的,即太一实际上是构成性的例外、结构性的剩余,是这个符号系统本身无法去降服消化的一个东西,实际上它就是符号系统自己的本体性的存在/根据,即符号系统自己
- 符号系统如果是个软件在跑,背后的硬件就是One,那么硬件在符号系统里就能统摄一切。Jew犹太,在第三帝国的符号系统里,Jew就是一个”existing” One,显现的、渗出来的太一,为什么是all?因为当时一切社会现象都可以用Jew来解释,都是犹太人的阴谋,鬼魅一般的犹太是这个符号系统(纳粹统治的符号系统)的构成性例外,他就是all,one is all,当这个一不得不被渗出来的时候,它就代表全部、可以解释统摄一切东西
- One是个可以exist的东西,有一种可能性,the One forever possibly exist,but never present,它永远是可能存在,但这种可能性永远是不会被兑现的、不会真正现身/在场,永远不会让你盯到它、发现它,you can’t represent it再现/表象/表征它
- 命题3:if One is,the Others are all
- 和上面是一样的,one is all不是只有一存在,而是它可以从中演绎出其他所有东西出来
- 背后又包含了一种新的运动,太一从符号系统的溶液里/there中被渗出来”exist”之后,这个东西是无法直接存在的,它无法以自己同一的本来面目存在,就是既然one被there渗透出来,就意味着the one is impossible one不可能的一(比如犹太,阴谋、鬼魅一般的Jew不是具体的jews,具体的jews不是Jew的化身,只是偶然性的在身体上是犹太人,这个犹太人无论多善良正直和蔼也无法推翻Jew,构成性例外的犹太人的幻想),所以是无法被直接把握的,代表这个符号系统本身的内在不一致性,所以这个One自己是不存在的is not itself,它不可能作为它自己存在one does’t exist as itself
- 所以紧接着可以从第二个命题导向第三个命题,有一个辩证法关系,the Others are all
- 命题4:if there is One,the Others are not all
- 如果这个符号系统/there/本体论结构是整全的,那么这个”One”也不会现身exist,但是会制造一个效果:”尽管我这个One不会现身/在场,但让你觉得好像there is One,好像有这个一存在(永不现身,假的存在,永远是欺骗性的)”,就因为你信仰这个场域是整全的,那么这个一的效果就会让你误以为有这么个太一在支撑着它的整全性,那么这个太一会使得其他的杂多/大千/具体事物的存在就不是全部的了,so the Others are infinite有限的
- 命题1和命题4结合:if there is One,the One is not all,the Others are not all,这个就是在场形而上学(在场永远是虚假的在场),相信there/场域是整全的,那么带来的结果首先场域必然是敞开的,is not all它必须分裂,there must be something else filled in it一定有其他东西填充在One/场域里,这时there/宇宙就是the One,而那些填充的东西必然不是全部,它不能充满,因为必然导致一种幻想,会觉得太一也存在the One existance,这会是一个永恒的幻想。在场形而上学永远认为太一存在甚至当前在场(幻想,暴力,又永远无法被满足,无法在场域里找到它)
- 如果能找到具体的太一的化身/道成肉身,那把它击碎,是不是这个场域就裂了。这个过程其实就是christ在世间受难的过程,在西方精神里christ受难就意味着the One embodied具体化 as christ and destoryed,证明了太一本身是会分裂的,太一is not all
- 命题5:if One is not,the One is all
- 如果太一不现身的时候,就会把太一理解为整体,幻想一个整体的存在、背景性的整全
- 这里One可能作为太虚,as the Nothing,虚无主义短路
- 这里One的模态其实是infinity无限,就等于Nothingness,作为无限/无穷的虚无(开放的、无穷潜力的)
- 主体的立场:”无”本体论
- 命题6:if there is not One,the One is not all
- 如果符号系统的结构不是整全的/”一”,那么这个具体存在的太一也不是全部。标准的直接的解放的女性性的立场,具体存在的太一就是Phallus/S1/某个主人能指,它不是全部、无法支配一切
- 如果否认背景性的符号系统,不是整全的,那就意味着这种非整全的符号系统暂时给出来的蹩脚的冒牌的不行的主人能指不是全部,它的符号学效力无法遍及整个场域,这里的the One indeed exist确实存在,有具体的化身
- 同为主人能指,这里就是Jew与Phallus的差别,主人能指的模态是不一样的。Jew只能偏执的相信它存在(主体性立场)there is Jew,事实上不存在Jew indeed doesn’t exist,Jew就发挥其符号学效力,哪怕在所有犹太人身上都找不到犹太性,越找不到越认为这种鬼魅般的犹太性存在,这时Jew is all(命题2)。Puallus indeed exist事实上存在,there is not Puallus在结构层面不存在,它的不存在奠定了这个结构,因为奠基性的一个符号学操作就是S1(Phallus)指向S0(S1不存在),指向虚无/空/没有所指,是个壳、里面是空的,这层壳就是主人能指/Puallus,指向了空,也就事实上它可以存在,可以有很多冒牌货,我们会把这些认为是真的Puallus,比如女体,男孩越在S1的支配下,越相信那些女体就是我要的Phallus,而女孩就认为男权那种秩序就是Phallus
- 如果这个One不是符号系统的结构性特征,即符号系统不是整全,是分裂的、自我冲突的,那么One就不是全部,具体存在的太一也只不过是其中一部分,这个Phallus会变成具体的东西,不能把一切都解释为这个东西,所以is not all,它是一些比较特殊的东西,但不是全部
- 造物主Creator是One的化身,是比较special特殊的东西,但是所创造出来的东西不能还原为Creator。有点像神创论,有个外在造物者
- 命题7:if One is not,the Others are all
- 与命题5一起看,if One is not,the Others are all,the One is all。是一种”无”本体论,因为这时the One是否定性的存在,等于它所包含的永远可能涌现出来的the Others。
the One = the Others
- 太一不存在/等于”无”的本体论立场是不等同于if there is One(天地为一)的,如果世界的本体论结构是整全的One,可以得出One doesn’t exist不会出来,但是主体不相信(命题1+命题4),当场域是太一的方式结构起来,使得主体必然产生先验幻想:the One exist。会导致他者构成的世界是不整全的。而如果一开始就突破幻想,不认为One是可以同时作为符号系统的本体论结构,同时又可以幽灵般的在场,认为它是不是本体论结构不确定,但是可以确定它不存在,那么这就会导致一个短路:
the One = the Others
,就共同等于all整全、开放性的整全,又不是not-all非全意义上的开放,就是无边无际的感觉,无限性的感觉,只能通过杂多的堆叠让你想象出来。即想象the One是开放的,但这种开放是使得the Others杂多不停填充all,或者说太一作为无之无限去想象,其实就是想象一个”场”(非场域)无边无际,怎么证明?里面会派生万物,这些万物构成了整体。这时the One不等同于背景性的场域,相当于一种事物边界上的生长性的力量,也是一种无,这种力量是doesn’t exist不存在的、不会出来的(会让the Others不停长出来,不会让One独自长成一个实体) - 边界上的生发性力量,比如在时间边界上的生发性力量就是持续存在的力量,在空间边界上的生发性力量就是运动的力量,所以这个命题带有一种存在主义的形而上学,One是存在(异质性存在),不等于存在者的存在,不会变成一个”一”,这个有点马克思原教旨意义上的唯物主义,反思性不够(没有经过德勒兹等人的加工,黑格尔的辩证法内核还没转的更快点)
- 与命题5一起看,if One is not,the Others are all,the One is all。是一种”无”本体论,因为这时the One是否定性的存在,等于它所包含的永远可能涌现出来的the Others。
- 命题8:if there is no One,the Others are not all
- 与命题6结合,是女性主义的,there/大他者/符号学秩序是非整全的,那在场域里只能找到蹩脚的挫的Phallus/Creator的太一,无法牵引一切,或者翻译为男权注定失败One is no all,而由男权所定义的他者也无法独自构建整体the Others are not all,他者不是整全的,无法充满场域整体意味着女性主义不能直接走向和平的性征多样性,LGBT+一定会失败,永远无法组成一个整体,永远有个剩余的东西,如果把握为”一”的话就是Phallus。这里的the Others还是被One规定的,是One的一个影子,不是补集,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还是虚假的多样性,One的多样性的原因是因为符号学的本体论结构没有一致性,这种非一致性在现象层面会散开、裂开变成多样性,恰恰是这些虚假的多元主义是建立在一种失败的、甚至以失败为荣的整体主义上的
- 真正的多元主义不会说自己是多元主义,会把本体论结构玩的非常非常精细
- the Others are not all告诉你,女性性注定也需要一个构成性例外(Phallus,男人味),即便女性敢于断言符号系统本身是非整全的,她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就是这些杂多/全魔乱舞的性征、爱欲实现的不同模式也无法彻底搞定,总得有个剩余,如果投降就会重新拥抱一个蹩脚的、挫的男权秩序(癔症化:我家男人虽然挫,但好歹是个男人)。所以命题8是歇斯底里,明知道大他者不存在,缺相信小他者存在,往往表现为一些女性以一种毁灭性的方式、注定他们性关系不可能的方式去追求男性的Phallus,因为她们清楚知道there is no One,性关系不存在,这就是标准的女性的歇斯底里(癔症)
- 男性的精神病理化是大他者/男权秩序存在,小他者/超越的女性性也存在,被害妄想症,妄想小他者/女性要夺走他最重要的东西,爱那个女的实际上是害怕那个女的,男人爱一个女人到极致,就会害怕这个女人,”我都已经依仗大他者了,还干不过你这个小他者,什么原因?”
- 与命题6结合,是女性主义的,there/大他者/符号学秩序是非整全的,那在场域里只能找到蹩脚的挫的Phallus/Creator的太一,无法牵引一切,或者翻译为男权注定失败One is no all,而由男权所定义的他者也无法独自构建整体the Others are not all,他者不是整全的,无法充满场域整体意味着女性主义不能直接走向和平的性征多样性,LGBT+一定会失败,永远无法组成一个整体,永远有个剩余的东西,如果把握为”一”的话就是Phallus。这里的the Others还是被One规定的,是One的一个影子,不是补集,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还是虚假的多样性,One的多样性的原因是因为符号学的本体论结构没有一致性,这种非一致性在现象层面会散开、裂开变成多样性,恰恰是这些虚假的多元主义是建立在一种失败的、甚至以失败为荣的整体主义上的
其中对称的组合:
- 命题1和命题4:if there is One
- the One is not all,the Others are not all
- not-all
- 在场形而上学,proto-fascism原法西斯主义(男权主义)
- 命题2和命题3:if One is
- the One(极度可怖、极度宁静的、全能的上帝) is all,the Others(为了安抚他变成自然神论) are all
- all
- 恐犹主义,看上去是很粗陋的纳粹主义,实际是非常强的神秘主义,斯宾诺莎主义,上帝的永恒的自我意识,彻底去性化了的男性主义
- 命题5和命题7:if One is not(拒绝斯宾诺莎主义诱惑,太一不存在,并没有具体的存在是太一的对应物,或者认为太一是否定性的存在,是生发性becoming的力量)
- the One is all(全部),the Others are all(全部)
- all
- 克尔凯廓尔主义,形成一种短路:信仰和怀疑同时存在,并且达到极致时才是宗教阶段。短路
not=all=becoming
,all是动态的全部,否定性的、不停超越性的力量,从being存在当中不停生成出来的力量,从is上不停生成出not的力量。One本身不存在,但是它可以存在于一切,become everything,但自己是不存在的,可以生发(存在论上的生发)出一切,而所有的他者存在 - 存在者存在,the Others are all,借由不存在的One的无的力量生发出来的
- 女性主义(少女,尚未进入性化秩序的无知女性,天真的认为有一种生命力在涌现)
- 命题6和命题8:if there is no One
- the One is not all,the Others are not all
- not-all
- 女性主义(进入性化秩序的女性),Phallus/主人能指是蹩脚的、无能的,但是女性性会变成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无法构成整体。not-all可以看成一种”开放性”,One与the Other(多元主义)产生了对称结构,互相都not-all,都萎了,导致这2个拼合起来变成一
One + the Others = all
,这是不成立的,如果成立就会变成妥协的、资本主义下的多元主义,在一种蹩脚的主导性秩序(M&F)下的LGBT+,是挫的,有一种幻想这2个可以拼起来,其实它们不仅仅不能拼起来,它们的not-all都不是同一种- One的not-all是Phallus is more than the Penni..,会造成一个幻象,not-all是more than有一个东西比它更多,Phallus符号还会起作用;而the Others的not-all是一种性方式/活动Sexualities are always not authentic enough不本真,不能配的上Phallus本身。即一个总是多,一个总是不够,会陷入收集癖式的多元主义
- 笛卡尔主义,蹩脚的上帝,然后慢慢产生观念论
组合:
- 命题1+命题2
- if there is One(旧约),the One is not all,if One is(新约),the One is all(绝对精神Geist)
- 基督教,集大成者:黑格尔,精神现象学先预设场域是整全的,然后慢慢推演,不过归根结底黑格尔是观念论Idealist
- 命题1+命题6
- if there is One,the One is not all(对于存在的遗忘,人类的形而上学历史/哲学),if there is not One,the One is not all(思/诗)
- 海德格尔,历史性的存在主义
- 命题6+命题1
- if there is not One,the One is not all,if there is One,the One is not 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