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别无他路
直接而言,常备万用宝;长远而言,工益是最大的公益
常备万用宝:18V,锂电池,5Ah以上。泛用性强
如果悲剧的产生原因是制度性的,那么就要制度性的去调整。如果制度性的调整是很长远的,要去寻找强大的力量(工农群众、无产阶级)推动制度性的调整,不能指望一群小资产阶级、小生产者、民族资产阶级(都是依附性、弱小的),最终才可以克服悲剧。而这个工作非一朝一夕。所以对于我们行动者,现实的、直接的要避免这样的悲剧,就要提高自己的能力
从根源上解决,即要推动制度性的调整,这需要社会话语的权重,一定需要强大的力量,真正强大的力量来自于人民群众,归根结底来自于劳工大众/劳动者。中国所有的经济文明、政治文明、文化、上层建筑都是由这个强大的劳工群众的力量创造的
比如安全意识,最终要提高劳工群众的安全意识,还有住所权,住所中的决定权、抉择权、民主权利、行动自由、自治权,这是我们共同体的根本,所有的权力只有在劳工群众、一线产业工人身上可以得到完整的兑现,才能在我们整个共同体上不同圈层、不同阶级的成员上兑现。如果不能制度化的保证一线劳动群众身上的种种权力的话,那么其他的社会阶层的权利都会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一线劳动者形成对于社会性的政策推动落实的共识、意志,才能够持久的、稳固的保证这样的制度性的防范措施,不受一些形式主义、官僚主义腐化堕落的决策手段导致的错误影响
你到底想要追求现实的改变,还是义愤填膺的发泄心中的不满,这没有意义,不能让直接的现实的悲剧不重演,因此首先需要自己有一些应对的工具、方法,提高意识,长远的让这些悲剧不重演,最终中国一切根本的政策的推动力量来自于我们强大的劳动者、工农大众,凝聚起意志来推动政策的调整,推动在住所中的自治权、自决权、行动自由、安全保障,这些只有在物质力量的生产者/实现者、直接的物质劳动的承担者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共识,它才能成为一个稳固的政策,不受错误的基层执行者、偏离其政策目的/方向的一线执行者、以及错误政策的制定者、有其偏私利益/俘获堕落的政策制定者的影响,去真正贯彻社会主义意图、维护人民群众根本利益
普遍而言,当工人住在集宿楼里,在居住环境中的人身自由、安全得不到充分保障的话,小资产阶级、住在居民楼的普通人同样得不到保障,因为没有形成根本性的社会共识,这个社会共识并不是从真正的社会物质性力量生产者的切身利益中被生产出来的,所以不要抱怨基层政府等,这些都是后面的,我们首先要看到的是多少亿的劳动者的居住自由、安全、人身权益无法得到完整的保障。所以我们要提高劳苦大众的居住权实现的状况,不要空泛的去做市政学、行政学、秘密派系斗争、阴谋论、道德层面的批判,这并不能推动执行方式长远的根本性的转变
如果仅仅对市政学、行政学上的改变,或者单纯政治层面的让步,这些都是没有用的,这些都是幻想某个大老爷赏你的。根本而言,就应当是劳动者在一线的生产、生活过程中坚定的维持住,形成全社会根本的兜底性的共识,那么无论所谓的普通人、劳工子弟、小资产阶级子弟在日常生活中才能向管理层、一线执行人员说这是我天经地义、不可动摇的居住环境中的人身安全的保障。这有绝对性,是一个社会共识,任何一个人都会承认它的绝对性,它不会被市政要求、行政要求、幻想的政治派系斗争等所扭转。否则头脑中的还是认为主宰性的力量在市政学、行政学等位面,那么还是在想有一个主子来决定自己的命运。所以我们归根结底要在政治经济的基本单元,一线劳动者/生产者的生活、生产条件中人身安全的保障必须要做到一个根本的兜底,一些兜底性的制度、措施是不容侵犯的,不容别人打着市政学、行政学、道德、法律、责任心的方式去指摘、倾塌的,只有在最根本的层面做到这点,这些才能不扭曲、不扭转、不肆意取消这些基本单元/层面中的保障性措施,如果还停留在那里,那么那里的借口、理由、依据就可以取消这个最根本的保障
所以在面对这些悲剧性、突发性的现实时,更要去考虑长远而言、根本而言、直接而言都应当继续去推动一线生产/生活的劳动者的根本权利、利益,这些得到根本的提升、推动之后,附带着整个社会成员的根本利益权益才能够得到同样的保障。所以工益是最大的公益,工人/劳工群众的根本利益是给普泛而言的公众的根本利益兜底的,如果劳工群众的根本利益无时无刻不受经济利益考量、行政考量、市政考量、派系利益考量、阴谋论考量、道德考量、面子考量、嘴巴上的考量的扭曲的话,那么公共利益的种种层面都会受到这些东西的扭曲,因为公共利益是从所有人的物质性的劳动生产活动当中产生出来的其他的一系列利益,生产出来的其他的身份:小资产者、知识精英、文化精英等身份都是从其中生产出来的,如果工益都无法得到保证,那么怎么保证公益?
虚假的”匿名性”
网络左翼分子的虚假的”匿名性”实际上只是小资产阶级的卑劣的政治投机性
在技术文明时代,在城市中获取通讯、水电、燃料、交通工具、住所、食物统统无法匿名。现在都是单向匿名
匿名的假象是用来俘获政治失意者,制造可能的、虚假的激进。假匿名生产出假激进,假激进背后有假的利害关系,冒了假的风险,好像这样就配说他和工农群众有利害关系了,塑造一种假的代表性,好像他能代表工农群众的利益。其实只是处在低幼的、可笑的幻想中
匿名性的匿名活动没有以前那个时代的政治作用了,但是流亡性继续有其政治作用,不过也很有限。而且获取获取流亡性的前提恰恰是不匿名
匿名性意味着分赃的可能性、收买的可能性,匿名性并不意味着你免于打击、免于监管
唯一正确的哲学学习方式——第二人称射击游戏
第一人称射击游戏:cs。是日常状态,直觉性的思维,不加反思
第三人称射击游戏→合金弹头(横板通关)、GTA(脑后视角)。是意识形态所控制的思维
第二人称射击游戏是什么?控制的是画面中的对方。”我”是一个视角,但是控制的是视角里一个角色。第二人称同样有瞄准,但是无法控制视角,本身作为对象进入这个视角,这个视角里可能有其他的人或东西
从意识形态中走出来的哲学;解放性的哲学。要捕捉到自己,让自己进入”哲学视域”,让自己在哲学的视角里被看到,我们在哲学视角里作为客体被观察,要忠于这个客体。在这个视角下被哲学所瞄准,走进哲学的视域,进入框架,拒绝被准心精确的瞄准,躲避哲学视角的准心,躲避哲学的消解力,控着客体对视角进行反击,打这个视角,寻找可以使用的武器向哲学视角反击
调整哲学本身视角的位置
在一个哲学范式之中,让自己的生活进入到哲学范式之中被描述,试图去瞄准自己,但是要让自己的生活不能被瞄准死,要通过自己的操作反击这个哲学视角,不能让理论瞄死自己(相当于第三人称游戏,视角不动或者处于视角中心,角色对于视角没有反抗能力),而如果自己不进入哲学视角范围之内,那么就是自居为这个哲学范式/视角,沦为第一人称实际游戏(后脑视角,意识形态控制)。所以要不停切换视角,当视角是哲学视域时攻击/对抗它,当反过来是生活的时候又攻击这个视角。不要当哲学的奴才,不要自居为哲学范式,反思哲学,也反思生活
激流网?绝不!
马克思主义实践是绝对真相。这个真相具有双重性,一方面它是一个拯救性的真相,唯有那些从资本主义深刻的压力中整个超脱出来的实践可以说是马克思主义实践;另一方面它是一个丑闻性的真相,一些自称打着马克思理论的口号作为幌子、做着调查/调研性的实践的人,是这个时代的一种绝对真相,即他们是它最深重的丑闻,可以叫做黑格尔的美丽灵魂
“绝不”这2个字,绝对否定性,现实是一种绝对否定性,现实中包含绝对否定性,它绝对不会因为你的思维的反应/表征/概念判断而丢失它的意志性,在现实中活跃着一种绝对的否定性
也论四证合一
- 毕业证
- 教育认可(基本),就业门槛
- 学位证
- 学术认可(发展,获得成为”人上人”学术资产阶级的可能),能进入等级制内部
- 执业证
- 实习身份认可(基础)
- 规培证
- 获得上升的可能(发展,获得评医生职称的可能)
学位证(科研能力的证明)和执业证(临床技能的证明)有竞争性,理论上讲这两个证就能证明行医的能力了,规培证是多余的(引出规培证的荒谬性),可以讲执业证是”规培证I”,规培证是”规培证II”(弹幕:专培证是”规培证III”)
设置规培证的内在逻辑和引发的问题:
- 有稀缺性、可收买性强(军公教医律)
- 为了维持其稀缺性,就要增加门槛(无产阶级家庭无法负担)
- 获益期望(“正经”当医生)支撑着小资产阶级家庭忍受同工不同酬
- 造成一个问题:能负担得起的人变少,实习年限要拉长(由于医疗需求不降反升,而医疗劳动者变少)。两者恶性循环,矛盾越来越往后延,越来越大
医疗是合法性的支柱
对教育的需求在下降,对医疗的需求在上升
由于无产阶级完整的人口再生产(生小孩并教育)成本太大了,资产阶级不愿意支付这个成本。资产阶级只追求无产阶级局部健康状况再生产(医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放任老龄化,这个成本低、总体宏观的剩余价值高。但是这个模式不可持续,是恶性循环,”只能维持一代人”
希望医疗无产阶级能看清他们的本质:”人体修理工“,不要再抱别的幻想(做”人上人”)
力量无处不在,只是你们视而不见
民用化了的重要机器是被无产阶级掌控了的。比如计算机(脑力无产者紧密结合)、内燃机(主要是运输工具,由运输无产阶级掌握)、电机(小型工具)…
当下局部的链条被挣断(Down Tools)是无用的、影响不了,现在是产业织物的状态,有很多是可以绕过的。不过最下层有些是绕不过的,即工业力量投放力(向消费市场),运输业/物流是工业的形式性的渠道,每个环节都需要运输业。谁掌控了物流,就掌控了一切权力;谁能威胁到物流,就能掌握部分权力。要形成跨厂的分工,每个环节都需要物流
为什么不是程序员?因为容易资产阶级化,他们的工程能力是通配的,而且直接和金融资本主义是亲密连接的,他们可以进行消费品的投机,他们太虚拟化了,很容易被资本主义腐化。程序员对现实的控制是虚拟的控制,是间接的控制、影响
而司机与物质性的生产资料是捆绑的,还是物质性的力量,且受到金融资本主义的压榨,技术上限太低。但是他们现实的影响力强,因为内燃机太强大了,电动最弱,气动其次,油动是最强的
内燃机是民用的,但是具有准军事性,是民用机械功率的极限。在社会秩序失衡的时候,有内燃机的人就有说话本钱。内燃机耐操,易修理(土法可修),是人类把化石性能量释放出来变成机械力,有了它就可以有一切东西
无产阶级掌握内燃机(汽车),相当于古代平民可以骑马(私有),这是历史进步,而且是穿甲骑兵,别人不敢欺负你,破坏力强,你在社会上也应该获得穿甲骑兵的待遇。现实就是,这是一个内燃机普及的时代,这意味着现实的力量对比的制衡、现实的公约数。内燃机是超大放大镜,一点点的油可以搞出很大的动静。而且是明确公开合法、商用民用的,
转电车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卸甲了,电池的保养会很依赖供电系统,而且芯片上也可以控制
最根本的身体健全的公民权利,一定是无任何门槛的。在内燃机时代,无需要文凭、学历、实习经验,你可以学驾照开车。驾驶证有很强的兜底性。
工业投放力,正比于运力,各个环节的运力加权总和,最后加上外卖、快递,才能把工业力量投放下去,变成对于社会的支配力。要维持城市小资产阶级的生活,每个人分到的运力的份额其实是很高的。而且在紧急状况下,投放力、运输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这是很强的现代力量。这个世界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之间的力量制衡,是靠内燃机的普及来制衡的,没有这个会被压倒死。一个社会小轿车保有量很多,其实意味着制衡还可以的状况,这是在民用商业体系中可以持续维持的力量(“温和”),这已经是上层和底层的公约数了,大家平时都是骑兵,这意味着有谈判资格,力量均衡
重要的不是人对人的武器,重要的是人对自然的武器。当你用武器对准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在你看来只是个身体/尸体了,也是某种自然了。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话是这样说,但不能说武器的批判就是枪炮,这个走太远了、笨了,那岂不是把枪炮控制起来就不要批判、反抗了,就反抗不了了,就没有力量对比、制衡了,那么现实并没有把你压到死,这说明有力量对比,说明被压迫者/被控制者还是有一个现实的力量、人对自然的武器控制在手上,最明显的就是内燃机,这得到普及了,平民也可以获得
平民最好有一台有内燃机的设备,在乱世中有生存之本,这样才有机会获得燃油、获得生存资料,因为内燃机是超级放大器。不过天下不会大乱,因为力量是得到制衡的,博弈在很多层面上是比较充分的,在一直调和着的,但是阶级力量对比肯定存在。这是无产阶级可以合法获得拥有的
要与生产资料结合,因为你本身被资产阶级看成生产资料。你要与生产资料紧密的结合,历史的辩证法就是他认定你是生产资料的一部分,你不能再觉得自己不是生产资料、也要做资产阶级,那就无法反抗了,你应当和生产资料更紧密的结合
围绕机器团结起来
京东运力,平时是消费体验竞争性的,实际代表了对于城市人口的生存状况的掌控力,而且有大型仓储,还能投放出来,这是在时局失序状况下非常强大的力量,这是一个政治资本
大工业的分工,使得环节不就有命脉性了,你要瞄准的是其中介本身。中介性的环节是力量的所在,这被单独拎出来变成了现代运输业/物流业
资产阶级的人工智能出来,第一个想攻克的领域就是驾驶,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这个能被人工智能代替的话,是对资本主义的统治大大推进的,他们就是要摆脱对无产阶级最后的依赖,即工业中介环节摆脱依赖,或者是想收回无产阶级对内燃机的控制权
马斯克下手的两方面:特斯拉(自动驾驶)、推特(舆论)
现实的力量一定是被现实的掌握着的,并且形成现实的均衡的
这个时代归根结底还是化石能源主导的时代
关于几个民间舆论平台
推特、脸书等海外平台:不用、也无能力负责任的小孩,没大人管,只会骂人、扮英雄、性禁忌、暴力的渴望。他们的存在方式就是装外宾,实际他们都是无社会影响力、说话没人听的人,相互忽悠,发泄性欲、暴力欲、侮辱欲、全能感、优越感,所以他们的社交身份不会实名。所以里面的意见统统没有价值
知乎:小资产阶级炫耀其虚拟性(智识)的资本,其观点交锋的价值实质上也是很低的。不是代表普遍性、对公共议题加以探讨,更多的是为自己的选择做辩护,或者吹嘘自己过不上的生活。知乎的很多发言都是为了追求优越感。认为知识、专业能力可以作为资本获得社会竞争优势和优势性的地位,借此炫耀。知乎上告诉你的是更好的选择方式,往更大的方向就是告诉你更好的生活方式。知乎上哲学的讨论是没有深度的,真正有哲学能力的人在知乎上是找不到对话对象的,大部分人只希望知乎能给出公认的、符合绝对对的学术标准(服从)或政治标准(打架)的答案,一群人围绕着标准进行党同伐异。大部分都是失意者。他们喜欢玩绝对的、有确定标准的游戏,按照这个标准之下被他们攻击、批判的人就是失败者。知乎上分享的绝大部分人生经验、方法其实都是和他现实中真正做的选择、路线是有距离的,他在知乎平台上扮演的其实不是现实上的他自己,很难做到平台上和自己是合一的,而且知乎上绝大部分用户都是匿名的。现实上做不到的,为了让互联网上的更真实,现实会反过来做,现实离得越远,互联网上的就越真,如果两个有贴近的可能性会引起焦虑。在现实中越保守堕落的,在互联网上会成为一个激进的解放的自己,他不能让两个靠近,否则会很痛苦,因为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忍受极大的困难和痛苦。衡量投射出来的是否是你自己有一个标准,即你为了成为这种人付出了多大代价,如果没有付出/承担过代价,那么真实的你在互联网上会越飘越远、越来越完美,而现实的你则会越来越糟糕,你实际的本质是在互联网上的,但是你永远成为不了你自己,会处在绝对的割裂和压抑中,因为你离得越远,越付不起那个代价。知乎这样的平台反而成为最大的透支个人想象性形象的平台,反而成为反动的策源地,现实中很多人把形象投射在虚拟空间里,而现实中反而越来越保守、封闭、奴才式服从。这会造成很大的误判
B站:用户年轻,幻想不会离他太远,觉得幻想还是可以达到的
希望的实质是绝望,有希望的人时时刻刻是处在真正的绝望中的,绝望驱使着你要不停的去做事情。如果长时间处在这种极化状态后,反而会觉得平常了,这时候选择的可能性就慢慢浮现出来了,又感觉到某种自由了,而不是希望和绝望之间摇摆、每件事好像都是不得不去做的了,变得又开始有选项了。这种情况下,你需要不停做判断、权衡,这是一个繁复的劳动。在度过希望绝望的辩证法后,你不再害怕希望,也不再害怕处在绝望不得不做事情的状况,这时候你会害怕做选择,你害怕失败了。这个选择的自由给你不得不做选择,你必须做选择,必须亲手告别一部分、牺牲一部分、埋葬一部分。命运的那些负面的影响(绝望、遗憾、代价)不是突如其来的,而是你主动选择的,是为了支撑道路继续往前运转的那面你主动选择去承担的。很多人难以承受的是这个主动的选择/抉择,难以维持对待命运的冷酷,比命运更冷酷,你在决定命运,你是命运的命运
随心所欲看上去好像随着任性/命运随波逐流,觉得自己是命运的主人了,实际上没有经历前面的步骤。其实他做的抉择是没有依据的,是没有一条(非常审慎的、理性的、执着的、纠结的产生出来抵达远方彼岸的)道路的,没有做这个劳动而想直接的成为命运的主人。你所谓的任意其实统统受到意识形态的支配,这个自由不是抉择的自由,你的抉择不倒向一整个连续绵密体系化的判断,那个抉择不为任何东西负责,那就不是抉择而是偶然,这恰恰说明你是命运的奴隶
举例:选择题有4个选项,题目很难。1)害怕有希望的人就是觉得这题不会做,还要花很多时间导致其他题来不及,害怕这题很难解不出,而其实他有一丝丝希望但就是不敢做绕过了。2)害怕绝望,这题一开始做发现4个选项都是错的,自己没有理论工具去证明哪个选项是正确的,这时候就不得不在没有理论依据的情况下把你自己的理论工具创造出来,找到那个正确的选项,或者自己加一个E选择。3)按照你新的理论工具推导完后发现还有个F选项也是对的,而题目是单选题,E和F都宣称自己是唯一的解,那我必须去做一个抉择。甚至这时你对题目的理解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这时被排除的A和B就发现是有可能对的,重新理解了这个符号系统/题干/句法,按照你临时创造的理论工具(你的理论工具经历了E和F的洗礼后)发现正确答案在A和B之间,你的智性能力就到此为止了,你就要做抉择了。命运中有真正的选项浮现出来后,就要开始做抉择了,按照概率或者各种线索去选择了,错了就错了、扣分。4)你是出卷人,面对这个题目背后的数学哲学的立场下,可以给出选项,也可以创造一个新的知识大厦,这里定义了何为正确,这里就有可能涉及伦理、政治立场差异,一个看上去纯数学问题就变成一个哲学、生存论、政治问题、现实利益立场的问题。这时候作为一个智性主体,可以坚持自己现实的立场和其同一,也可以借此反思我的立场、生存姿态。去创设一个对于命运的理解,对一个不得不选的看困境/窘境的理解,这才叫重新成为命运的主人。而随波逐流的人不知道自己的随波逐流从何而来,这个随波逐流的状态不是你生产出来的,而是某种意识形态灌输的,所以这个意义上你是在被控制。选哪一个也是有一整个巨大的体系做支撑的,哪怕最后选择的也是不确定的,对于不确定性本身加以某种搏斗也是一个姿态,是确定的不确定性,”我们可以明晰/精确的呈现一种不明晰/不精确状态”。模糊性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哲学范畴,这不仅仅是哲学问题,一旦这些哲学范式和命运、你的生活发生关联,它是一个严重的生存论议题
B站的小孩当真,是因为现实的苦把他们往这里推。其学校生活的娱乐性、严肃性、享乐性不如视讯平台。B站起到的很大的作用就是使很多学生可以忍受他的教育,就像我们小时候看闲书一样,有个幻想世界,而这个幻想世界不会离我们很远,会当真,没有现实给他们迎头一击(你不可能成为这种人),他们会尝试去成为这种人,有现实的动力(反作用力)。所以和知乎不同,知乎不是学习状态,而是疯狂的嫉妒、逃避、投射状态
孩子的认同机制还在生长,还没有真正成熟的认同机制,还没有经过辩证法,他还不知道何为命运,他总觉得他的命运还未开始(等到自己觉得成熟的那瞬间,整个童年少年史可以当做另一个人/曾经自己的历史),同一性是断裂。因为孩子不知道很多痛苦、损失是不可逆的,当对不可逆性本身开始觉醒的时候,他就不是儿童了,开始是少年了,这是少年和儿童的区别。而什么时候知道这个不可逆性不是真的不可逆的时候就进入成年了。经过了青少年的过程,个体对于命运的不可逆性有一种防御机制的,青少年是没有的、或者就是围绕这个在建构他心智的成熟,而小孩是根本不知道何为不可逆的。因为对于小孩来说,让他直接接受整个现实,和整个世界被不可逆的改变是没有区别的,他不是完全把他的现实认同为自己的现实,因为他的现实是被动的塞给他的。他对它的认同不是一个撤回到自身、再返回现实的认同。孩子是先认同现实,再认同自我
孩子教育过程中和成人世界/三次元的审美有差异,同时又保留了一些女性化的女体崇拜的美学结构、或刀光剑影的、温润的、可爱的、糯糯的审美格式(二次元),孩子就会认同这些,而其实也是塞给你的,是个剩余,只不过没有反思力。这只是成人世界刻意说的”这个不一样,就是你们的”,孩子就把这个认同为”这就是我要的”。其实来源于日本,是性压抑、政治压抑,是半殖民地,文化上也压抑,等级制,所以会使二次元变成另类的成人性,意味着其个体中一部分是自愿二次元的,而黑帮、大财阀、政治世家都是不会玩二次元的,有真正漂亮的女人玩。但是还是被当小孩看的、住出租屋、在超市打工的成年人就把二次元当一个阵地有守护了,”最后的尊严”。所以二次元不仅仅是成人世界强塞给孩童的自留地,另一部分是winner成人给loser成人的尊严的自留地(不是强塞的,本来应该你长大后没有了,应该去羡慕三次元女体、给我乖乖做奴才)。所以本来是一个强行塞给孩子,孩子被迫认同,虚假的以为是自己认同的(围绕这个建构了虚假的自我认同,在被迫接受中长出自我认同),而对于成年二次元用户,是他的自我认同受到创伤、痛苦,主动的退回来,退缩的,在这里占地为王,搞自己的精神大厦、享乐世界、消费观念、以及家庭观人生观等,这是逃避性的,也伪装为商业上的进取性
二次元与现实世界关联的:大型赛事的吉祥物,一些政治集体/意识形态的代表符号/图画。二次元文化如果还发展,一方面是纯符号(象征意味),一方面是纯女体(超越性剩余)发展,另一方面还有享乐/其他消费方式。纯符号和享乐相结合就是抽象,女体和享乐相结合就是独特的性享乐(自身女体化等女体的替代品),而纯符号和女体相结合是激进的政治姿态(把某些符号代表的象征意味占到女体的点位上)/消费性的政治认同(很多可选的、高度符号化的)
二次元小孩长成为二次元成人的那部分人是缺乏自我认同的,他们在三维/现实女性面前的自我形象是不存在的,是一种非实存。他是和二次元女性形象倒映过去的政治立场,再由这个政治立场/政治的想象性身份发给自己一个想象性的样子,这个样子就是他在二次元抽象空间的享乐权。他在二次元场域里获得抽离的女体的青睐,一定要坚定的去坚持那个政治立场、扮演他所选择的立场的男性形象。比如海贼王里的女帝汉库克,你一定会认同自己要做一个奴隶的解放者,而且这真的可以对应,这不是个现实关系,是一个虚拟关系,这会产生一种狂热”我真的可以获得我心目中的那个二次元女孩”。这些人通过这种方式真正意义上克服了面对三维女性的恐怖,即通过走向政治、迎合政治。所以这是B站那些二次元长大后没有婚配权、没有性享乐的合法途径,只有政治的想象性自我认同可以维持他的性认同,维持他在现实生活中的性分工,才能继续被征召为兵役、干重体力活、忍受痛苦、把自己继续想象为一个男人。不是所有人能一直待在二次元里的,如果不参与政治讨论,自认为纯二次元与政治无关,那就得掏钱,需要另外一个消费性的活动作为翻转的对立面,因为你要使得你幻想的不存在的女体降临
二次元是他有一个自我认同,再根据这个自我认同去买东西。而短视频/无产阶级子弟(更迷茫,没有想象性的对象投射)是通过买东西,买到他的自我认同。是不一样的。无产阶级子女的身份认同是被层层剥削的,他们的自我认同、自我形象的构造能力是被夺走的,没有一个专门的意识形态机器为他们生产他们的身份(想象性图景),他抽离的幻想世界得他自己生产,别人不为他们生产
抖音里必须用自己的身体、夸张的行动把他的幻想世界生产、呈现出来,抖音里火的视频必须具身的自己是一个生产者、呈现者。皮套人在抖音里火不了。对于无产阶级的少年,他们的身体本身也是在恩怨情仇的、直接冲撞的生产链条中的,必须夸张、必须直接呈现,否则在现实的生存状态中无法维持自己的利益、或者成为他自己,所以是很直接的、赤裸裸的冲撞。他们的体表形象是他们斗争的武器、生存的基地,他们的基地就是他们直接的形象。他们的配饰是直接在身体上的,而二次元小孩是配在他们的虚拟形象上的、在幻想的世界里的
B站主要小资产阶级,快手太无产阶级了,抖音介于中间,而跌落的小资产阶级多了,所以抖音做大了,而快手没有变多,B站变少了
职场是什么
职场对应的词:名利场、官场、江湖。是一个场域
官场:officialdom,一群官员/有权力的人组成的大圈子
职场如果翻译为XXdom,”职”翻译成雇员employee吗?不对,因为职场往往包括的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及其附庸,职场不包括工人(流水线工人、保洁阿姨),有明显的脑体分离的色彩。脑力无产者绝大部分是亲资本主义建制的,职场就是资本主义建制,因为他们不会反对按照抽离于现实劳动的符号来进行利益的分配机制(学历履历等)。再怎么反996、剥削、资本家,同样的活,博士生比他拿更多的钱是不会反抗的,他们再怎么在嘴巴上说反抗、呼喊马列毛,其实质依然是奴仆,附庸,叛徒。他们只是倒逼职场去向那个方向发展,只要不任人唯亲,比如按照学历、智性的资本来分。这个学历(抽离符号)本身就是对于现实的劳动产品进行了预先分配了,所以根本做不到同工同酬按劳分配的社会主义底线
同样”职”翻译为工人worker也不行,不具有代表性
相对而言,office clerk(小机构)或者office staffer(大机构)。但是都要加上office,凸显脑体分离,是脑力劳动者,很依附于这些。他们脑子里就已经认为按照资产阶级提供的符号学的秩序进行分配是天经地义的,被资产阶级的符号学高低鄙视链深深地折服了,骨子里是为虎作伥的奴仆。不具有产业工人的按照技能说话、凭能力说话,必须按照抽离符号进行预先分配。这些人可以说是office里的小人物
这些人也不能用officer,虽然他们主要劳动是用office做PPT、excel,但他们不能这么叫,因为officer是办公室的主人/官员。office在西方文化发展里是专属办公室,是属,一般都是公共管理机构,所以officer一般指公共管理机构里的活动人员,即官员
这里会看到一个暧昧性。资产阶级不在野的叫office,官场/官方的统治单元也叫officer,资本主义模糊政府和一般企业之间的界限,或者说资本主义有一个天然的意识形态,即把政府本身也当成是代办公理人,资产阶级不会认为现代政府是像古代那样具有统治性,他们一般认为现代政府具有服务性、公共服务的生产性,也是一个企业/行业,资本主义的核心是冒充它是在野的,它实际上是个现行政权,但说它的办事机构都是在野机构,伪装成民间性,但是也会把一些民间的一些机构(比如足协,某个游戏)也叫做官方,资本主义的统治混淆官民、当权和在野的差异,他们自诩为这是历史的进步
什么叫进入职场?有位置、有编,有个职位,译为positiondom,有位子的那些人所组成的圈子,是坐办公室的,而不是临时工。职场里的人(小资产阶级,精资脑力无产者)自居为充电电池,把体力劳动者看成是干电池,并且还要占据干电池位置、用一些言词/理论来维护自己的利益,其实内心深处认为自己好歹是个充电电池,”不能让我电量下降的快、充电能效降低”
positiondom,-dom代表了一群人组成的圈子/场域,那么就是由位置组成的场域。那什么样的符号系统能成为一个场域?即它能给出/提供位置。而底层(辛苦)劳工是没有位置的,那些职场人是不会自居为劳工的。小资产阶级是附庸性的,本身不是资产阶级、资本家,而是资产阶级的统治工具,本身有可能也是一次性的,吸管吸血吸上来的,他们的生产资料极具有依附性,他们的文凭、学历只有依附于职场才能有多分一点/吸血的功能
然而叫positiondom也有问题,因为-dom代表场域,这个场域不需要说它是一个位置/有位置者组成的场域,这是废话。(职,场)这里有个非常巧合性的同语反复
在德国观念论中,无论对于实证主义还是先验观念论(宇宙的创造者设定现实),posit放置是一个重要的哲学话题。position意为设定现实过程,把现实给出来、设定/设置出来,把某种逻辑/秩序生成出来的过程叫position。positioned-dom,即被设定好了的一个场,这是同语反复。在一个秩序性/符号的系统里,被设定好的就是秩序。职场人就是自居为他是对于下一步的生产环节的秩序的生产者,是一个被教育过程、学习过程、职业锻炼过程被设定好的,之后有个职位。作为设定好的一个秩序来设定/规定现实(这个物质、更下面的、粗糙的现实就是体力劳动过程,在这些职场人眼里更低等的)开始运行
符号系统不一定具有场性/空间性。原初秩序就是秩序本身和秩序所规定者,即规定(明确的)和被规定者(被明确的)的二分(或者说主体和客体的二分),这个二分就是个原初规定。这个原初秩序一旦被设立,就意味着场域本身被敞开。那么后面这个场域如何被敞开、敞开过程就是先验观念论所探讨的过程。所有秩序性的场,无论是官场、商场、战场、职场、学术圈、娱乐圈,统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理解和把握
职场人是天然的阶级统治的附庸
这是个标准的意识形态。哲学上犯的错误是认为秩序是可以被设定好的,但这是虚假的环节,不存在。就比如物理上认为是物理规律在规定着物理现实/物质,这种决定论/规定观是错误的,这就是现实统治观的折射,人和人之间的统治关系折射到你对于世界的理解当中去。因为是物质运动本身回溯性的发生出了规律,是秩序的发生学,所以运动着的物质不能够被规律所完全指导、决定、演化、体现出运动本身的规律性。唯物主义是以物质作为第一性的,物质的规律是第二性的。很多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脱产学生、职场人在理解唯物主义时往往自居为”我把握了物质的客观规律”,然后就站在客观规律那一边打着物质的旗号发号施令,这个本身是资产阶级的姿态,是个统治观、资本主义统治的姿态。物质运动是优先的,不被规律所俘获、主宰,被倾轧、奴役的物质运动本身生成/产生出它的规律,规律是仆从性的,知识分子隶属于劳工群体,统治集团归根结底应当是劳动群众的仆从,这是阶级立场的问题,觉得现实运动首先有一种超越的、形而上的规律,然后在规律之下不知怎么的生成出原始的、朴质的一些物质,就是预设了个统治结构,然后凭空长出了劳动力,那些劳苦大众等着你去奴役、主宰、榨取他,这就是标准的资产阶级的物质观、规律观,这是非常有害的。职场人把自己想象为有序的、有章法的、有尺度的规律,但又明确知道这个章法、尺度不是他自己设立的,他是被更高的资产阶级设立的,职场是被资产阶级创造出来的,职场可以说是统治集团/资产阶级的奴仆、奴才,是维护他们的阶级统治的
要意识到职场不存在,所谓的有位子是真的有位子么,作为一个吸血的吸管真的有位子么?脑力无产者一方面高估了自己的无产阶级性,另一方面又低估了自己的精资性、附庸性。把职场人作为真正的现实的身份认同已经是非常低幼的行为了,这在模糊一个界限,会把那些被收买的已经转化的经理人也拉入这个界限,但是他们的职位身份本身就是一种资本,他们已经是帮凶了
真正的自救指南。首先,观念上要摒弃职场这个意识形态,不以职场人自居,永远不要做资产阶级的附庸走狗,不要成为小资产阶级,不要为他们搭建起来的吸血的架构服务。如果不得已要为其服务赚取金钱和生活保障,那么至少在观念上要摒弃。其次,行为上要逐步获得脱离职场的存在能力,但是完全脱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某种意义上它是大资产阶级的吸管,全社会都在被职场高效的吸血,不直接也会间接依赖职场,不过也要在观念摒弃职场的幻象。锻炼能力后,让被职场所支配/吸血的下面的场(属于那些体力劳动者的场),逐步能够建立起来独立自主的博弈的能力,能够和职场(文化、等级制、权力、意识形态、社会形象)的对垒。能够拿到更多利益,获得力量之后不去建构一个新的职场,避免建立新的吸血无产者/劳动者利益的吸管
无论如何,在任何一个场域里面都有假的行动者,虽然嘴上叫嚣着激进的意识形态,但是还要去建立一个凭借抽离的身份符号去拿更多的份额/权力/资源/利益分配的新的职场秩序,论资排辈的学术化、技能化、理论化,于是就认为这个论资排辈的关系有理论、学术、文化支持了,就建立了新的意识形态的统治。小资产阶级就有这样的本性,把一个场域重新恢复职场秩序,建立一个新的办公室,并且将这个办公室官僚化。还要隐瞒它的论资排辈,用一种完全脱离群众/现实的虚假/抽离的符号性/标准来论资排辈
在资本主义增值的铁的本性面前,职场小规则都是屁。职场本身是一个客观的劳动分工的场,但是同时也是意识形态贯穿和政治经济关系所俘获/奴役的。当然也要承认新兴的行业/产业也确实有其历史的进步意义,某种意义上新的职场打破了更糟糕的职场、更糟糕的生产关系、旧的资产,比如出租车(交很多份子钱给小部分人)和滴滴,但又反过来无产阶级会经常打滴滴么?
随时可以成为一个行动者,可以在任何场域都发起解放性的活动,随时可以脱离职场,在职场之外的场域里贯穿自己全部的意志,落实你全部的想法,为什么在职场中才能生存呢?当哪天你毕业(开除)时,它会说”我不是职场,我是所学校”,所以其实职场不存在。抛弃关于职场的幻想,是自救的第一步
底层小资产阶级之声
资产阶级(上、中、下)——小资产阶级(上、中、下)——无产阶级(上、中、下)
小资产阶级下-下层往上看,发现每一层都有意识形态。而这层的意识形态光谱有各种各样的意识形态,都是上面一整个大厦映射下来的,是五花八门的
小资产阶级有抽离的、可以增值的符号,可以凭空从无产阶级的活动/劳动成果中拿走更多的份额/油水,而无产阶级没有。区分小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还有一个,就是他的能耐是不是和生产抽离的,小资产阶级的能耐、小资产是和生产劳动抽离的,比如身份、学问文凭等虚头巴脑的东西,而无产阶级的是其劳动的技能
资产阶级的统治归根结底是建立在一个虚空楼台之上的
无产阶级下:没有生产资料
无产阶级中:和生产资料有游离关系
未明子的受众:无产阶级上的上层(掌握一定的生产资料。吃到过油的,上下浮动的,穿越意识形态幻想了),与小资产阶级下-下层(对于跌入无产阶级的态度是接受,快要跌落无产阶级。没有能力驾驭专业技能,也没有能力驾驭政治意识形态话语,不会幻想原教旨话语具有正统性。在意识形态、学问立场上没有退路,有一点点的文化符号,家里一点点的人脉关系),这两者之间是模糊的、上下浮动的,取决于他最后的一点生产资料、资产有没有增值性、把它资本化的工具性、竞争度、临时的一点点局部的稀缺性,可能一下子 没有了就是无产阶级上-上层了,又可能有了就冒上来一点点是小资产阶级下-下层,他们习惯了、接受了,虽然带有一丝的恐惧,他们更注重的是在作为小资产阶级下-下层的时候能不能捞一点好处
激流网、阳和平等的受众:小资产阶级下-中层:原教旨马列毛的拥护者(对于跌入无产阶级的态度是痛苦、绝望、悲伤,没希望去小资产阶级中,没盼头,期望国家分房,依然保有对意识形态的幻想,有悼念的姿态。不愿意拧螺丝,抱着这个意识形态不放、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包装自己。脱产学生、小生产者、城市白领。专业技术一般,认为只要我根正苗红、立场对就要给我买好处。政棍,我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支持者(不是社会制度的支持者),这个意识形态是为了满足其私利的,但是发现现实中没有人按照这个意识形态出头做事情,而自己也不敢,所以煽动别人),有退路,想爬上去,可以考研考编,幻想实在不行也可以鼓动无产阶级成为其代表(无产阶级上-中层最容易被欺骗,幻想天兵天将下凡,主要为学生工),不会实践,想下面乱了收货胜利果实、或者体现自己的收买价值,强投机性,最代表小资产阶级下的投机性,绝望的政治投机,以为自己小资产阶级的底层性有共鸣让无产阶级按照他的安排去天翻地覆,回归更原教旨主义的统治模式下可以分房、分岗位、分优势地位。他们实际是对建制内身份崇拜的,也对资本主义优势地位崇拜的
不同群体的无产阶级,养出了不同层级的资产阶级,这是阶级对阶级的奴役,一部分无产阶级必然有其主人,其主人所信仰的意识形态,其无产阶级也会受到其奴役,所以要避免这些意识形态。小资产阶级下-中层,即马列毛原教旨主义者的意识形态对应的无产阶级上-中层(不太有能力成为小资产阶级),会和工人相关或者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结合,还会对小资产阶级下-中层这些激进分子抱有幻想,这种幻想也是一种奴役关系,容易成为他们的炮灰。他们会觉得行动是职业革命家的事情,实际两边都不行动,都在等
马前卒的受众:小资产阶级下-上层(对于跌入无产阶级的态度是否认创伤,意识形态上亲自由主义,同时幻想某种社会本身的秩序,他们认为敌人是干涉性、介入性的力量,会觉得市场力量是好的,他们在否认真正让他们跌落于此的力量叫资本主义,还在幻想有合法有序讲道理的资本主义还能上去。与技术结合的比较好,以技术为荣),与小资产阶级中-下层(炮制热点、爆点,可以搂经费)。媒体实践,会觉得抽离的符号是个武器,舆论、公共空间的话语是很强的武器,这条线(小资下上,小资中下)是成为这些小资产阶级公共意志的抽离/抽象符号,就是专业技能、理性秩序、法律、法度,其实是没有现实根基的理性、技术性,这里的理性其实就是资产阶级的资本增值、投机的理性。如果说这条线有现实的力量对比的话,就是有没有房子,跨过这条线后的目的是为了实现家庭的阶级地位再生产,这个家庭地位再生产的功能实现了才能有真正完整的公民权,完整的公民权不仅是买了房、有了医保社保、子女教育,而是子女也要能成为具有完整公民权的人,这个家庭具有完整的市民阶级家庭的地位才够,资产阶级的公民权隐含了必须要有家长权,他要成为未来的小公民/市民的家长
小资产阶级下-上层具有一定的技术专业,但是无法爬到小资产阶级中,要靠舆论、评价爬上去,专业能力成为一种公共舆论。否则光具有技术还是工具,不能成为更有收买价值的小资产阶级中,得人脉好,有一个圈子,或者”技术好是硬道理”得形成一个话语场,和”能借到钱牛逼,背后有权贵撑腰牛逼”形成对垒,这样才能爬上去,要把自己的本领/技术优势变成一种话语,并宣言它的普遍性,注册到一个企业的内部,就可以成为分多一点赃的、有管理权力的高级技术人员,比如CTO、企业中上层管理人员。马督工就是生产这种往上爬的正当性的,让技术成为登堂入室的小资本,让其有小资本性、获得抽离的形态(技术至上主义,技术治国论),而不是作为其劳动技能的小资本。他们技术资本、信息获取渠道、和一些资本上下一起浮动的能力就是他们的小资本了,是附庸性的小资本,有时候会比大资本更敏感,所以有时可以通过投机赚到钱,所以天然的具有投机性
小资产阶级中-下层,文职管理岗位,可以说是做PPT的,可以拿到较高份额的那些人。炮制点子、油头、话头,他们需要投机的油头、热点、增值点,需要特异化的符号,所以他们会关注马前卒。他们意识到小资产阶级更多的不是要搞技术,更多的是要生产意识形态,这个意识形态要生产物化/具象了的抽象观念,要生产法权、油头、让很多人误以为它很重要的名头。小资产阶级中层还是项目点子的设计者心态,整个中层是项目点子炮制集群,他们意识到管什么技术,只要包装成能吃到经费、铺贴,其他可以让技术去搞,他们主要解决的是怎么把项目搂到手。小资产阶级中-下层需要具体的去劳作,去想办法炮制出点子,媒体引爆的热点,争论性的让各种资源在这里汇集的点子,怎么把观念/抽离的符号组成搭配、看上去是新的东西、和其他东西有差异,这个差异可以吸引到资本的关注、可以拿到钱,这也是技术,媒体技术也是技术。所以他们关注马前卒是学习炮制资本有意关注的增值性、差异性符号点位的能力。知道马前卒的内容代表更暗流涌动的某大资本(集群)的某个利益的,通过看马前卒视频观察涌动的暗流那些在为其内容做保障,或者他能说那些话出来而没封,就代表了某种力量还具有生命力,在练眼力劲。他们依然有某种幻想性,觉得只要把握到上面神仙打架的脉络,我炮制的小概念/引爆点/点子项目就可以一下子大起来了,这是一个幻觉,因为真正从小资产阶级中到达小资产阶级上的唯一的路不是这个,真正跨越这条线的是享乐enjoyment,而且是特定人的享乐,你必须付出的代价就是让别人享乐。出于血缘的、天然的就是小资产阶级上的那些人是资产阶级的儿孙,你过的开心、大人就开心,这也是享乐。这不是智识性的东西,是愚蠢的东西,仅仅就是享乐,能让你成为小资产阶级上就是你能生产享乐(娱乐圈?)。因为真正的资本主义世界运行的逻辑不是技术,也不是智谋,而是享乐,资本主义这个系统归根结底就是一个爱欲体系、享乐体系,真正的资产阶级本身生存的主导性的动力就是爱欲,而不是小资产阶级幻想的理性、秩序这些东西
问题:资本主义如何维持其理性?
小资产阶级中-下层发现仅仅炮制点子,只是比小资产阶级下-上层轻松一点,还是拿不到大头,真正拿到大头要成为拉项目的,拉项目过程中不仅懂得看大势,还要懂得微操,让别人以为我背后有个大势。要成为小资产阶级中的中上层,就要学习如何让别人误以为他有大势、根脚,或者想办法拥有根脚。小资产阶级中-上层,比如以前的XX活佛,或者包装成某种稀奇古怪的神秘的享乐模式,要跨越享乐这条线是必须的。比如基金经理,一定是糜烂的,因为必须切中这条享乐的模式。小资产阶级中成为小资产阶级上,即成为资产阶级预备队,必须穿越享乐,要把资本增值本身当做享乐,而女体、宗教神秘主义、血腥、残暴都要穿越,都要无视才能成为资本主义预备队。他们就不会再玩”我背后有人”这种手段了,他们懂得生产享乐,知道通过生产一种享乐关系才能成为小资产阶级上
小资产阶级上,已经和整体性的法权产生了联动。举例:中金雇员。实际已经是时尚资产阶级、美学资产阶级的主要成员了
名校身份的小资产阶级中-上层,他们想成为小资产阶级上而不得,会学历身份、社会舆论轰动性做投机,而且反而不太会拥抱原教旨,反而说自己是实用主义者、或者比原教旨更激进/无耻的形态。他们会实名,其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出名,就有对于西方资产阶级的收买价值,期待通过这种方式把北大的学历变成诺丁汉大学的学历..,出来后可能会被西方媒体炒作,于是这些小资产阶级中会获得身份成为小资产阶级上,混的更好一点就变味媒体资产阶级。国际资产阶级的下层,即舆论传媒资产阶级来收买,物色在第三世界国家名校具有轰动的社会影响效果的人
最快成为小资产阶级上的平民:漂亮的女大学生。性感召力就是天然的舆论,肯定不是小资产阶级下,起码是小资产阶级中,如果懂得在享乐上让步/侍奉的话,直接就是小资产阶级上,这是最快的方式,但是最终也只是个附庸性的小资产阶级,无力
舆论中最强力的舆论就是美色,舆论的技术性、理性的舆论再强大也不如美色。中下那条线的符号性差异是一定弱于中上那条线的,下面追求某种理性的普遍性/普遍的公共的舆论,上面追求直接性,而且是绝对的直接性,直接的、折服性的、绝对的、让人魔怔痴迷的享乐,享乐是律令性的绝对直接性,比如血缘的亲密关系,亲缘间带来的亲密关系,就是绝对性的享乐;或者美得不得了的迷的神魂颠倒的,或者一些创伤性的、病理化的享乐,搞的自己是活神仙。当然它们的底色都是律令性的,都是秩序。小资产阶级生产出来的都可以说是秩序Order,但都是抽离的普遍性,因为其抽立于无产阶级的劳动过程。小资产阶级上要过的享乐的这条线,必须具有其绝对性,如果是相对的、可被资本主义化的东西就不行,因为资产阶级的享乐完全是资本主义化的,他们不买那些同样能被资本主义化的东西的单,只有真正的小资产阶级上才能称得上是信得过的资产阶级附庸/工具,同时有一个补充性,资产阶级在其阶级中丧失掉的绝对性、迷失掉的例外性要在你这里得到补偿才行。比如和你聊天特别安心,有家的感觉,这就是绝对性,是资本逻辑不能消化的东西,这才能成为小资产阶级上
小资产阶级中-中、上层,和小资产阶级上才可以说是中产阶级,年收入大约为3/500W~1/2000W(或者带上身边人总和能赚这么多),那么就是金牌奴才,可以安排自己的子弟、亲属家人了
马前卒公开承认是刘亦菲的粉丝,就是表明我这条线是在你这条线下面的,这是理性、实事求是的姿态。所以马前卒摆出的姿态代表他是清醒的,反而不是代表他迷恋某种美色,代表他知道他的位置,知道那个不可代替。同样他的女助手是不会出镜的,长得美也不是、长得丑也不是。长得美代表漂亮的女人给马前卒当小弟,享乐匍匐与一种理性秩序之下,这是不可能的,代表在挑衅整个资产阶级建制的附庸部分的内在逻辑。另一方面丑也不行,代表小资产阶级中没有希望再到其上面去了,或者我们上去你就滚蛋了,没有逼格了。所以女助手只能是卡通人物。举例说就是,程序员要混成管理岗,这个野心对于老板的情妇是副总是没有威胁的
国学是小资产阶级上与资产阶级下的意识形态。叔本华、尼采是资产阶级中和资产阶级上那条线上的意识形态,他们在金融系统、非常强大、刀尖舔血的资本博弈中需要信仰尼采主义,或者对于女体的享乐已经过度充盈/过剩了,开始崇拜一种虚无的意志,现实的超性征化(玩腻了)就相信叔本华了
资产阶级下-下层:小企业主,民间资本,媒体资产阶级(有独立的很硬的符号,可以养一批人)。他们知道最重要的是钱、资本、贷款、放出来的水,而不是技术。也会听(资本主义化的)马列毛,成为其某种享乐模式。他们实际是和无产阶级上是离得很近的,这个矩阵结构是三角结构,资产阶级下-下层是很容易变成无产阶级的。资产阶级下-下层的收入水平可能和小资产阶级中的某个大企业里炮制项目的差不多(月5/6W)(举例:小企业主女儿去城里卖淫补贴家里工厂),但是资产阶级以这个盈利敢于撬动几百万、上千万的盘子,而小资产阶级就不敢,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差别就在于此,敢于去冒险。底层资本家是信贷拉满的,随时在玩刀尖舔血的游戏,一旦玩输就是跳楼自杀,没有什么余地的。资产阶级与小资产阶级的划分不在于钱多钱少,其实在于钱在其手上的形态是怎么样的,是很狂野的
愿意算享乐是一笔账的还是小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上也还会拿享乐算账的,而真正的资产阶级,享乐算什么,资本本身的运转是最大的享乐,增值是最大的快乐,增值是最爽的生殖
思考:这个矩阵中,每条缝隙间关键的转折性的符号学差异到底是什么?(提示:无产阶级的分类标准?在无产阶级那里没有这个符号性差异,而是实质性的差异,实质性的空间、时间、身体的健康再生产能力的差异,最底层的无产阶级就是老弱病残、农村的、文盲、弱势群体,必须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无产阶级中-下层就是环卫工人)
无产阶级间的差异都不是符号性的差异,小资产阶级内部的差异都是符号性差异,资产阶级内部差异都是力量对比的差异,因为资产阶级是通过小资产阶级来控制无产阶级群体的,无产阶级的现实力量的差距就是资产阶级集群中力量对比的差异,在小资产阶级那里尤其重视符号性差异
资产阶级中下:学者、能撬动很大社会资源的媒体人
作为资产阶级,不是看手上现有的有多少,而是看你透支了多少
道路
核心发扬社会主义民主进行合法结社,内部可以相对自主独立
门槛:
- 公司:几千。缺点是中间成本高:利润交税、员工五险
- 公益机构:5W。脱产学生、年轻职工(主导):工益团队为劳工提供服务(给好处)、发动劳工帮群众(工分),发动广大群众帮劳工
- 入社
- 成员:困难群众,劳工、热心群众、志愿队伍。四个主体可以相互转化
- 铸造起一个阵地,其中劳工是有主人翁地位和精神的、自尊、心气是足的
- 民办学校
- 媒体、网站
合法的募人、募款
我国民间/草根的左翼力量基本集中在NPO,有背景、高层人脉的集中在媒体、网站
原则:以小资产阶级积极分子/活动家为核,把无产阶级凝结在周围。有一个合法的常态活动。不仅仅政治当局允许,局部的经济势力也允许(聚集起的人会影响局部的阶级力量对比)。团体内部不讲商业的逻辑,也不讲慈善的逻辑,也不是密谋政治的逻辑,而是发扬无产阶级主人翁地位的逻辑
长远而言,可实现的大目标:吃饭(饥饿)不能由市场/资本主义的逻辑(利用饥饿逼着工人廉价贩卖廉价劳动力)决定;集中住宿权(力量对比发生重大变化),营地;无产阶级在政权中具有绝大部分/更多的代表性
工益活动直接的革命意义在于,它是一个直接夺取生产资料的活动,最直接、相对核心的生产资料是工人/劳动者本身的体力劳动、组织度、忠诚、自我/群体认同(大工业生产中的生产资料)。资本主义大生产把工人异化成生产资料,不会把他们作为直接的已经觉醒的、有阶级意识的、解放性意志的工人,所以首先要把这个作为生产资料争夺过来
第二步,劳动者反哺困难群众,过程中劳动者自己获得独立的自我认同,同时也认同于志愿/工益团队。本来这些体力劳动、组织度、忠诚、自我/群体认同是被资本的大工业生产异化和奴役且作为其组成部分的(其中有鄙视链、享乐模式),可以将其从中拯救出来,让他们进入工益志愿服务社的循环里。其第一步就是夺取(生产资料的)夺取者
杂
“保卫我们的现代生活”带有深重的前现代性。时代具有其普遍性,恰恰是现代性本身在侵入你的生活。这句话代表害怕堕入前现代,是讲给新自由主义者、金融资产阶级听的,投名状。而且他所设想的现代是金融资本在社会经济分配中占主导的,有股票、信息技术、享乐主义的美国式现代,无论是美国式现代生活还是新自由主义式的,都是一种总体主义,即集权主义,现代性的1.9版本就是总体主义,社会机器总动员,社会在(统治)技术的操作下进行全方位的总动员。”全社会对表/对时”,这个版本就是有个牛顿意义上的共时性,绝对时间(政治统治意义上的,全社会总体性管控意义上的。例子:新闻联播),这是现代性很明确的标志。七天为周期是和月份、气候格格不入的,是人造周期,某种意义上讲现代性在这个7天为生活周期上已经突显出来了(基督教传统中有一种现代性,但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现代性。也可以说农耕文明的道家传统也有这样的现代性,各个文化传统中都有它的现代性的端倪、痕迹),总体出现、作为人类生存模式/社会整个管理制度存在的现代性是在近代
真正的现代生活就是不停打破所有对于生活的保卫。真正的现代性就是不停的危机化,而且是危机的总体化,另一个是总体的危机化,以此来看现代性的二重性:
现代presence性abstraction(抽离):当下被抽离出来变成一个抽象名词。当下的抽离(present abstraction。主体性,自我)和抽离的当下(纯粹时间,均匀的时间之流。pure time self)。所以现代性的两大重要议题是时间性和主体性
四元矩阵: | 时间性 | 危机的总体化 | | ——– | ———— | | 主体性 | 总体的危机化 |
- 时间性&危机的总体化
- 虚无,nihility/nullity
- 金融资本的两重意义(一):盲目增殖,侵吞/吞噬一切
- 时间性&总体的危机化
- 去因果性,时间在每下一个时间都是断裂的,时间延续是纯粹时间的延续,中间不承载关联/因果
- 荒谬,因果链的碎裂/断开,无根据性
- 金融资本的两重意义(二):始终陷于危机,风险驱动,时间恰恰靠此推动,必须要总体陷于危机,才有下一瞬间的差异被生产出来,整个系统靠断裂在连续着的
- 主体性&危机的总体化
- 死亡。每个主体赤裸裸的面对死亡
- 古代死亡不是总体化的危机,可能会慷慨赴死,死亡对于现代的主体性是一件重大的事情(大事的汇总)
- 主体性&总体的危机化
- 爱欲,癔症化
- 现代的主体一定陷在爱欲的不可能的总体的辩证法,这个总体是处在危险中的或正在危机化的,或者说主体就是总体的危机化,主体让总体无法总体化,总体的总体化永远是失败的,总体不能整全贯穿。这个意义上现代主体是严重癔症化的
面对现代性还想去保证一种整全/安宁的生活,这本身是一种前现代幻想。用”生活”这个名词,把”现代”降格为一种温和的形容词,而”现代生活”乖乖的属于我们。其实是保卫这个语法结构:”我们的”现代生活”“,意味着有一种生活方式可以宣称/代表它是现代/温和化了的现代性。但是现代是爆裂的、狂野的、充满矛盾的(雅各宾、纳粹、布尔什维克等)。他是要保卫一种统治/意识形态现状,认为这种现状中”现代”至少还是温和的形容词来形容一种生活方式(小资生活)。而且”现代生活”本身被打包、被”我们”一个阶级所拥有/占有。其实产线工人面临的是荒谬断裂的生活,生活面临现代性的创伤、痛苦、危机、荒谬、死亡、癔症充盈在压抑和痛苦的循环中,他们不会说要保卫这种。所以这里”我们”不具有代表性,这里指的是城市小资产阶级,有一定技术、生产资料、职场准入资格、稀缺符号的人,认为这部分群体能够代表现代生活,因为觉得上面的大资产阶级过的是封建统治主贵族生活(贵族性。把资本、政治经济的博弈当成你死我活、腥风血雨的),而下面的是过的农奴/奴隶生活,而只有他们(新自由主义、消费享乐主义下的、理性主义精打细算的、有一定富裕的)自己过的是现代生活。现代性在这边被降格为技术,支撑了他们对于技术的幻想,技术被”我们”凌驾操控的有序性(对象化的,僵死的,作为对立面),我们则作为一个自由的、有机的存在(鲜活的)。标准的小资产阶级田园牧歌式的前现代幻想,这是小富即安的古代小农场主生活
他们的现代生活是一种无现代性的现代,现代最重要的是时间性和抽离性之间的(要命的)张力。现代性的展开在人类理智史上是笛卡尔的三角函数等,把抽象的东西呈现于你眼前,并且普遍的符号化的方式描述出来,当前/现存的东西但它代表某种抽象性/抽离性,或者抽离的东西呈现在你眼前、对应一个现实的东西,在这个张力中呈现了现代性。所以笛卡尔式的主体是一个怀疑论主体,最眼前的东西反而最不相信,得相信一个遥远的、逻辑链条推演出来的东西(完美的观念对应完美的实体)。现代就意味着不得不拉开一个距离,而且拉开的距离就在眼前,是主体赤裸裸的面对的。古代人也可以拉开距离(进行一定的反思),但是拉开的距离不在眼前,会归并给一些道、天命等,他们的反思性又立刻指向了更遥远的东西,无法维持在主体性上面,就无法导致主体的癔症化,并最终导致癔症化崩解,主体要去主体化。现代的主体要作为一个主体活着,只能去主体化,任何现代主体都要有个最低限度的倒错,通过这个最低限度的倒错使自己去主体化,即去癔症化(不要再维持眼前的、赤裸裸的、不停的拉开距离再返回/合并)。比如看美女图片(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反复),这个过程不停返回一个应当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最后会有点倒错,即又喜欢看又不想看又看了,有点变态,靠这个最低限度的倒错来维持他的去主体化,最后做了又不承认是自己做的、不担责了、消除伦理责任
最以为自己沉浸的生活在一个现代生活中的人,并对此不加以反思、或不能拉开距离的人其实是前现代人。他的生活模式没有现代性。对他来说,”现代”只是个前现代的语汇,用来标榜他的生存地位的语词而已
社会大生产、我国的大工业机器,它是来自全球资本主义的内在缺陷,它要实现社会大生产,最好在一个集中的民族国家内部实现,即最好是在一个语言、一个政治体制/治理力量、一种单一人口下集中的社会大生产。国际资本主义没有办法让社会大生产真正意义上分散在全球,因为效率得不到保证,那么这个资本主义的运转就还不如前全球时代(冷战时代,数个分工体系分立的时代)。所以作为全球资本主义的私有制和全球分工之间的内在矛盾/冲突,一定会展现为一个民族国家之内的/局域、集中的、具有全球消费品规模的社会大生产。而且一定会推动一个特大型民族国家实现它的统一,帮助它建构出社会大生产的雏形,在这个雏形上架设全球大部分产能的社会大生产
这样的社会化大生产在哪里,哪里就有必然有real真实的社会主义,一定会生长出这个意识形态需求、自我认同、正当性,一定要给集中起来的人口提供最基本的、常备的社会主义建制,否则它维持不了这种灌注了全球资本主义内在运行矛盾的意志/无能
所以我国的社会主义主导性力量不是资本主义的监工,它是社会主义/人民的力量和全球资本主义进行博弈的意识形态前线、人类统治的名义正当性的前线
大工业机器的主人是要保护其大工业机器的,客观上讲目前这个大工业机器归根结底的主人是全球资产阶级
要解决社会化大生产和工业机器为全球资本主义及其代言人所占有控制之间的矛盾,请实事求是地行动,摒弃知识分子密谋和小资舆论战的错误路径,走真正的群众路线
我们追求的是对军事工业共同体、大型官僚资本主义机器具有控制力的斯大林主义,能够集结成共产国际、与全球资产阶级做现实的、直接的斗争的斯大林主义。UP认为那个大胆的在特定历史时期搞大清洗的斯大林是一个列宁主义的最高峰,但也是列宁主义的内在症结(完全没办法,只能杀自己人才能生成它内部统治机器的有序性),这意味着列宁主义的失败。斯大林主义即是列宁主义的最顶峰的成功,它能驾驭如此大的统治集团内部矛盾的烈度,这个矛盾是整个社会的阶级矛盾的折射,不是因为十月革命成功后这个社会就没有矛盾了,它继续以一个非常惨烈的方式会呈现其统治集团内部,布尔什维克党内部的阶级仇杀,是一个映射关系。这是列宁主义的极致,但也是列宁主义的失败,即列宁主义的最成功的显现,是一个经受住历史的最大考验(纳粹),但它也失败了,堕落为勃列涅夫主义。所以我们的起点是非常具有实用主义色彩的斯大林主义,早期的斯大林,作为黑帮在资产阶级、权力部门、民间都认同的斯大林
斯大林对毛泽东说的名言,”胜利者不受责怪”,但其内核不是实用主义的,而是列宁主义要现实的幸存下来,现实的经受住历史的考验,在资本主义矛盾的最亲密结合点上去卡住历史的平滑运动,把它卡断,这是非常困难的。重要的是活下来,并且发展。历史的大环境不发生改变,我们始终以一个合法的、正当的、公开的姿态存在
权力不完全是主动的东西,权力是现实本身的运动经由你的中介在发展,掌权者也是被这股力量支配的,只不过这个支配过程额外的经由你的思维来彻底中介,是绞尽脑汁的、尽一切合理可能性推断的,其内核是具有理性色彩的,可以说掌权者是理性的奴仆,历史是理性的狡计,它会生长出一个个权力的点位,但是掌权者是理性的奴仆,他必须用理性来服务于理性的狡计,拼了命的绞尽脑汁想办法去思考、应对,去顺应历史运行的辩证法。历史的中介者通过决策、试错等得到正确答案的瞬间只是你听到题目而已,真正的答案是下一个历史现实,而不是你头脑里如何应对这个历史状况的答案,而是下一个历史现实中主导性的人的生存方式、根本价值、共识性议题、制度性成果等,一个新的历史范式的成型是答案。所以听到题目后,你要通过现实的努力,这个时候可以讲究实用主义,联合、纵横捭阖、团队茁壮成长等,去把这个答案写出来,答案到底是怎样是不确定的。这个过程中进行答题的是历史本身,是人类通过他彻底的中介的、竭尽一切努力的团体性实践去叩问这个世界”你到底要我怎样/你要给出什么答案”。这个意义上,历史是个小学生,我们是教师,我们在考察历史,我们要看看这个小学生到底考的怎么样。我们的答题过程就是对历史的教导过程,我们要把新的共同体运行方式、人类存在方式作为题目反过来出给历史,让历史去回答。我所创造的铺设在现实中,那么历史本身会给它什么样的回应,我做的所有努力相当于一个问题在问整个历史/世界,”你将如何对待我/回答我?”。有时候你为了叩问它得到一个你想要的答案会非常残酷,比如斯大林面对纳粹入侵做的准备,他为了逼迫历史给出一个特定的答案,他在写他的题目的过程,这个题目就可以说是某种主义,即某个历史的行动者写给历史的问题,共产主义是一个写给整个世界/宇宙/本体论历史的问题,人类把共产主义作为一道题目通过实践写出来,叩问这个世界”你准备如何对待我们”,这个问题写出来当然后其正确答案,但是这个历史(小学生)能不能回答好这个正确答案是不确定的,一个完全没有政治觉悟的未开化的民族共同体就有点像历史,它回答的答案是很不成熟的,比如在村一级这样的问题本身就会变成家长制、权威制、维权制,在一些军工共同体内部就会变成官僚资本主义,在沿海贸易/代工厂集群城市中官僚资本主义会转化为英美资产阶级的代言人/买办资本主义,它的答案肯定是有历史的局限性、不成熟的,它是个小学生,但这不意味着你不教了,你要不停的写题目给他让他回答。过去的历史是我们的老师,未来的历史是我们的学生,我们期望他给我们好的答案,我们的实践就是对历史本身加以教育
一个很重要的支柱,代表客观中立的公共话语,即代表社会的治理性的力量,退一步承认”社会有很多问题,但是这个主导的治理性的力量是我,所以你还要支持我,各种主要的问题由我来解决”。主要是理性的技术性的话语,且不能是介入性的,得是修补性的,对社会再生产、市场经济循环体系里某个环节可以主导的舆论化。首先对所有社会成员具有普遍性,其次它对于经济循环非常重要、必须的,再其次必须紧密的和技术话语、客观理性中立的治理能力捆绑在一起,那么这个很明显就是医药。所有人都需要(普遍性),能够生产公共的医疗服务,并且为公共医疗服务指定客观中立理性的标准,并且本身通过指定这样的标准提供这样的服务也就扮演了一个社会的客观中立理性的形象,同样也是一个安定性的作用,也是贯穿人一生的(出生到死亡都需要医疗介入)。然后对于劳动力的再生产、人口再生产,年轻人受到压榨也很需要医疗卫生,普遍劳动者的劳动过程是折磨、痛苦、创伤性的,在这种情况下把医疗卫生看做自己的后方。着墨在医疗服务/事业中比较多代表了一个意志,即劳动者出问题我可以给你兜底,其次目前解决劳动状况的时机未到。他们把舆论和医药、医疗卫生事业很紧密的捆绑在一起,因为他们认为合法性的点数特别多
经济三驾马车:投资、出口、消费。合法性也有三驾马车:意识形态正统性、经济发展、社会治理功能。这个意识形态吹什么风、正统性的定义标准是不一样的,它会游移,有时候和民族国家的民族利益、有时和地缘政治实体的利益、有时和经济模式的长远利益。另一个就是客观的经济发展的问题。剩下的就是问题的治理能力、纠错能力。三大支柱要成为支柱,需要钱,会有个盘子,是要分的,大量预算要投上去、大量环节的人的名声地位也要投上去,因此就会看到树英雄、典型、榜样,里面的派系、利益集团通过这种模式可以拿到很多项目,就因为它(医药)有很重要的作用,那么就得让大家愿意去做。现在稳定维持一个安宁的状况,中药至少在很多人的精神上都是安定性的东西。这么多的老人,如果再缺医少药,他们的生活会很快危机化。而且老人的身体本来就是结构性出问题了,就算拉满给很多资源,也未必受得了,他们可能再也不能健康了,无论如何也要花钱在他们身上,因为他们在精神、生理、生存形态、人际关系网络中觉得自己重要,它有安定性的力量
这是一个意识形态操作,不单单是客观的提供医疗公共服务(连花清瘟)问题,一个现代国家哪怕客观上提供不了合格的、优质的、起码符合科学的医疗服务,它也要用公共治理能力的名义来提供安慰剂。这是安定性的力量,有时候就是这样痛苦、悲伤、可怜、可笑、可耻的故事。现代国家再怎么精简,比如列宁十月革命之后获得的政权,再怎么挫,它的意识形态绝对不能放,这是它的核心构成部分,其他什么东西都可以用票/卷,征集社会支持和各种资源的唯一正统性依凭是不能放的,这个意识形态旁边就是强制力、暴力,一手意识形态一手暴力构造了现代国家的主要内核,还有一个就是核心掌权者的决策模式,如果这个决策模式具有开放性就可以扩大它的统治基础。现代国家就是会玩这个游戏的,会因地制宜贴合这个它所驾驭/统御的民族共同体,用其传统的合法性来填充它的合法性。现在可能就是没有那么多钱、治理能力,你无法拒绝治理能力不向那些不匹配/适配的传统的国境线以内的某些族群的意识形态去蔓延,它们会结合,这是没办法的,而且会分一杯羹,因为它掌控了很多人口,那些地区的局部核心人口的主导性的想象力(对于生活、现实的接受方式/认知方式、根本利益的判断),简单说他们就是前现代人口,但是不能放弃他们。现代治理有其残酷性,非常残酷,比如”吸烟有害健康”,不吸烟国家的立税少一大块,对这个有能力调整么?
随便聊聊
女性的性享乐的很大一部分是依靠对于男性话语、社会既定语法规则/联想规则的不遵守,打破男权秩序对自己的压抑、严肃/严格的规则的压抑会爽,所以女人有一种快感是说话的快感,即不按照男性主导的话语权力所要求的联想、思维方式来那样说话就有快感
对于女人来说间接是有效的,而对于男人来说间接是没有效果的。男性要的爱是女性的肉体,女性的肉体要有直接性,但是女人不要持续陪伴在男人身边,这是男人对女人的爱;而女人对男人的爱是反过来的,女人需要间接,最好男人爱我可以为我性压抑,但是愿意陪伴在我身边,随叫随到,持续的存在着,但是别碰我。所以男性和女性的性心理是不一样的,男性的性享乐要有直接性,他们会看跳舞视频、ASMR等
男性的性器约等于女体,它是男人身体上面和其他身体部位不太一样的东西,男人会认为一定要抚摸性器才算是正儿八经的在做性享乐的事情,男人会把身体的这部分肉体当成是一个圣体、类似于女体。而女性不一样,女性不会把自己的性器当成男人的身体,女性没有这个图式,所以她们不需要看画面的时候一边看一边性享乐,而男人需要一边看一边抚摸他的性器,因为男人把它当成和女体同质的但是不一样的肉体。所以女人可以和她所观看的艺术/文艺作品里的保持距离,她的满足是间接,她们不要直接接触,要保持距离,但是要持久,所以女性的爱欲模式是陪伴,所以爱豆可以俘获女性,还有腐剧、汉服、国风/仙侠片,她们看其中的爱恨情仇、恩怨情仇、得志不能、各种违禁、对压抑的反噬等,她们看这个爽,是她们爱欲的满足方式,这和男人是不一样的。男人看片是不需要剧情爽的,而女人是看剧情才看的爽,光是看里面的颜是看不爽的。反抗男权主流审美、主流的对于男性形象的定义等,爱豆越反抗越不符合男人关于男人的审美,女人越喜欢,女人就是要看这些惊心动魄的、被压抑久了反扑,最明确的就是女人要看男人受不了做男人要做女人,女人就喜欢看这个,并且他在做女人的状态之下来爽、享乐、爆发出激情,女性看这个就是爽,她们不需要这个男人真的让她爽到,而是看到这个男的有时不管他的男性共同体的职责和义务也要为女人的任性来服务,女人就爽,女性的很多爽就是来自对于男权秩序的反叛,其中更令女人爽的就是一个男人在反叛男权秩序,所以女人爱看腐剧里甜甜腻腻的东西,腐剧里面肯定有一个不做男人的男人,完全背弃男权主义但是又被腐剧中较强势的男人彻彻底底爱着的男人,女人就喜欢看这个、enjoy it
社会主义者的主导叙事不是性叙事,是阶级叙事;性主导的叙事都是资产阶级的政治叙事
幻想秩序安宁、稳定的另外一个男权共同体的、正儿八经的直男直女的正统的性关系,这同样是资本主义异化的,因为这个直男直女正统的性关系的补充就是对于无产阶级群众的性权利剥夺、性尊严的掠夺,包括男性也包括女性
很多人是嫉妒这些小鲜肉通过把自己女性化的那边展现出来,嫉妒他们可以通过女性对于他们的凝视、通过自己对自己的凝视而享受,某种角度讲,很多人是嫉妒了这些男人掌握了一种自我享乐的方式,这种享乐方式是类似于女性的。他们不需要有一个女体耷拉在身上的时候才爽,他自己做他自己的时候就爽,并且他爽的时候还能吸引女粉丝和他一起爽,反而能获得性资源、性享乐
一个不愿意承认的现实是,在资产阶级的性享乐市场里,女性是主导方,女性优势,女性才是买方,男人才是卖方。在他们眼中,合法的、正当的、能组建稳定家庭的性关系中不愿意看到的一个文化现象是,女性展现出她的主动权/主动性,而按照这个女性对男性提出审美标准、敢于展露自己、艺术化/美学化的去处理自己的外表、让自己变得可被享乐,也变成女性享乐的对象,绝大部分的屌丝不愿意承认这点,他们不想被别人享用,他们只想去享受别人,一旦他们看到男性成员变成可被享用的时候,他们就会去逆反(坤坤、泰裤辣),而女人是会享用这些表象的,女人是非常强的和他们共鸣、享用他们的,而这些人是想夺回、抢走女人的快感,看起来是歇斯底里的、无力的、像是黑色幽默的方式去抢走女人的快感,抢回女人的主动性/主动权。而越是这样去争夺/争抢,在女人眼中,并不是你们这些男人在和女人抢快感,而是你们这些人在和那个男人在抢,越是这样抢,越是把那个男人推为父权制/男权制的反抗者/标杆,越能刺激
性关系归根结底是不存在的,性差异归根结底只是人类拟制的一个差异(就像法人、国家民族都是人类的想象的共同体,都是拟制的),是两大集群围绕性器官、性享乐方式、性上位下位的斗争的虚拟游戏。同样把一个器官/生理节律/生物学差异说成是一个精神差异、是人内在的本质的灵魂最深处的差异,这种说法也是人类拟制的,也是文化过程,这样的过程也折射了某种阶级矛盾,因为阶级要再生产,阶级再生产需要人口再生产,而且还有爱欲/享乐、精神状态、心理健康的再生产,所以性的矛盾也是被阶级矛盾所贯穿的,这是现实所刻画的
性的自我认同是在阶级斗争和物质生产、以及文化消费活动中逐步被建构出来的,它有它的符号性机制。一个分析师只要了解了符号系统的编织方式,是有能力去调整自己的性享乐范式的,但是别人不行,所以心理咨询/治疗是走不通的,不能强力扭转,一定要自己了解明白这些机制,对性的发生学去魅才行、再重新赋魅。但是这对于精神分析师、行动者而言是游戏,是很次要的、小孩玩的
如何进入哲学以及何为离开哲学
哲学的入门不是知识性的、智识性的。其实是你可以去癔症化、去主体化、去游移状态,哲学是第一/首要生活方式,理性的、通过判断、死硬的坚定决心,没有任何范式、体系框架可以比这个决心更高,笛卡尔哲学的真相是康德揭露出来的:理性为世界立法。入门后,对于理解哲学这件事没有幻想了,如果你还在攀附一个体系、逻辑框架、形而上学框架、背后的物理学体系、宇宙的真相,那么你的哲学还是形而上学,还没有进入现代哲学激进主体性的姿态(为世界立法),但这是有理性的、秩序的,只不过这个秩序是你自己创造的、认同的,这个秩序高于一切(时间、空间、生死、认知、价值..),任何东西都需要重新立法,这是一个劳作,这个劳动过程就是整个现代哲学的开展过程。现代哲学是一个资产阶级的政治制宪运动在思想中的预演,在现实中获得政权之前,它已经在思想中通过哲学的方式预演了(凭空)制宪过程,当然通过这种方式会从现代哲学抵达后现代哲学,发现这不是凭空的,它是从语言/历史的辩证的被继承的,即从笛卡尔走向德里达(法国),对启蒙的怀疑、反思。很多人进入不了主体主义的、理性主义的、为自身奠基性立法的姿态,因为这是激进资产阶级造反家的姿态,正儿八经成名的哲学家,比如德里达、德勒兹、萨特骨子里都是反贼,他们不认同现实运行的、客观人类社会运行的种种秩序,需要重新考察,整个世界的本体论设定(时间、空间)哲学家骨子里是不认同的,但是他们会去想为什么不得不这样(比如人类一定有爱欲、是性化的,可朽的个体一定有精神和心灵的区别、心灵和灵魂的区别、灵魂和反应性的区别..)。所以分哲的不算哲学家,他们没有激进的主体化的姿态(激进性在于它去主体化,”MD推翻不了我就认了”,”我否定怀疑一切,甚至连’否定’、’怀疑’本身以及’一切’这些范畴/模块之间的关系都否定和怀疑,更不用说逻辑,否定怀疑一切,但是不得不认了”,激进性就代表他要从无条件否定和怀疑、相对主义中走向不得不认某些东西,它会成为这个世界运行的某种范式/规则的激进化身,他的主体性不会一直飘荡着怀疑一切,而是必须再降落回来,用他的生命、整个生存,对共同体生存方式的坚定的政治哲学立场的坚持,然后成为这个哲学),真正的哲学家会成为他的哲学,而不会和他的哲学拉开距离
哲学可以说是宗教性的(不设置神,不设置前提),或者可以理解为哲学家是一个宗教里的神,但是这个神是降回来的,所以说哲学是具有希腊性的,哲学家识别到自己对于整个世界/本体论结构的存在是类神的存在,也识别到他的同伴/人类都是神,所以现代哲学是人类主义作为底色的(不是人类中心主义),人类在哲学体系里是准神性质的,这个世界每一个环节、框架都有严肃的本体论位阶,或者说哲学中没有神、没有东西是主人,对于成型的哲学,连绝对者本身也只是里面的一个环节,要扬弃把某个实体、范畴性的环节看成是唯一的、居间的去崇拜的,哲学不崇拜任何东西。人类就是有限的智性存在,严格上讲一切都是human,甚至时间(时间性、时间本身)也是一个有限的智性存在,甚至观念论运动告诉你绝对者也是一个human、也是有限的智性存在,它的无限是不得不进入这个历史循环当中的。哲学的思辨会查证每一个存在的环节都是有限的,甚至是这个思辨过程本身,就算扬弃掉自己很多缺陷,它依然是有限的
哲学具有其封闭性,但是它作为激进的资产阶级的生存样态,它也具有非常强大的开放性,哲学归根结底是没有结论可言的,它是个生存姿态,所以观念论一定会走向生存论。很多人想要从哲学上获取终极真理,”终极真理”本身也是个问题,是一种问题范式。大部分人对于哲学的无知、想不通、停留在一些范式上,就是因为活的太挫了,或者说你只是时代的局限性一个缩影而已,体现在你智性活动中就卡在那边。狂野点说,你只是绝对运动的一个环节,历史的尘埃,你只是它中介的牺牲品,哲学会让你意识到你是整个历史运动的牺牲品,命运、fate。哲学的首要敌人不是庸见、意识形态、享乐,哲学的首要敌人是命运,一个没有面对过命运的人是不能进入哲学的,如果说哲学有伴生物的话就是命运。哲学就是fatality致命性,命运的抽象化就是哲学。所以要进入哲学,第一步就是要面对自己的命运,能能够面对命运,并且在命运当中抽出一个fatality致命性,如果能做到这点你就是你的哲学,要从你的fate中残酷的抽离出fatality,这个fatality就是你自己,你自己就是哲学
哲学是贫困的(马克思《哲学的贫困》),你不是资产阶级统治集团的成员,你就算有fatality也没有用,主要做从fate中抽出fatality这个事的人是现代的(当时革命的)资产阶级,旧的民主主义革命的资产阶级就是从命运中抽象出了其抽象形态,这个fatality在当时就是资本主义。当时人类的命运,就是抽离出一个抽象符号系统,在这个抽象符号系统中人类终于平等了、人类终于具有某种抽离的自由了。绝大多数的激进/现代哲学的预演都是为了这个天国能降到人间来
一个只是对哲学有知识性理解的人并没有绝对性的那个味儿,某种意义上讲哲学就是变成绝对者的一部分,变成绝对的历史运动的一部分的人会被认为这是真正历史的中介过程、真正的现实的铺展过程。拥有哲学的人就代表着在智性上和命运开始搏斗了,在智力上进行的搏斗竟然是和命运搏斗,那就不仅仅是智力上的了,你会对于生活的种种安排、自己的决定性的生存的变化都会有非常绝对性的抉择。真正的哲学家是把fatality抽出来后去做工作的,每个哲学家抗争命运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在哲学家眼中大部分人都是怯懦的(不勇敢、不虔诚于共同体赋予你的语言的第一权威)。哲学的思考永远离不开语言,就会有个语言转向,这时就偏向后现代了,这容易流于一个庸俗的历史唯物主义(哲学没有哲学性了,都是语言结构所决定的,思考出来的本体论架构、生存论架构是怎么样的都是由你的语言的符号性秩序所决定的),所以就要符号学转向
我们观看哲学,都是围绕着现代性的发生,以及现代性的被扬弃、暂时的克服、暂时的压制,在哲学思路上去把握的。其实要四五十岁的人才会有比较深刻的哲学,因为要在生命中做过这些抉择(比如绝对的剥夺、绝望、绝对的不确定..)。要进入的第一步就是要智性意义上绝对的勇敢(不同的成长经历导致这个绝对对于不同人都是有差别的,但是有一个统一的绝对:对于一切习俗、伦理、政治法度、国家威严、人类共同体的生存模式统统悬置起来,即笛卡尔的起点”如果从感性层面,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梦”,揭露了笛卡尔的激进政治学真相的是康德”悬置一切习俗”)。所以现代哲学的起点是政治哲学。一切答案是什么都是不确定的,一切都悬置起来,然后再铺设下来怎么铺设就是另一个问题了,要铺设一个三权分立的民主制、还是列宁式的先锋队、还是欧盟式的民族国家联盟、还是铺设苏维埃式..,铺设什么样的现实的治理统治框架是不确定的,这个确定性要你生产出来,悬置起来后你要重新架设。走过这个过程,同时为了让这个过程能顺利进行,破了后立要有根据,这个根据就是本体论(这个宇宙、世界的规矩,一定要有时间、空间、有限的主体、意识、身体的二分、性、爱情、绝对…),你需要在本体论上为整个你的政治框架来做辩护,这是标准的哲学工作。但是要进行这项工作的第一步反而不是本体论的,因为你没有那么胆大妄为、狂妄。相当于王阳明说”我要做圣人”,这不是成为哲学家,而是要说”我要推翻明朝朝廷,我要把东亚儒家统治模式全部取消”,如果他这么思考,或者也思考”当时大殖民/大航海时代的西欧的统治方式也觉得有问题”,这时才够狂野,可以开始学哲学了。甚至连科学体系也要怀疑,比如形式逻辑就不一定对,就是”凭什么”,但这个是非常细致/精细的,它有一个分类体系,对这个分类体系如何长出来开始思考。架空你的一切价值判断和伦理立场,然后重新通过你的哲学活动/智性探索再把它设立出来,这个行动/方式显然是具有资产阶级性的,因为是凭空的、抽离的(抽立于现实),通过观念的劳动,从本体论中再把政治哲学最好的政治形态给生产出来。所以西方哲学的最原初版本是《理想国》,先取消一切希腊半岛各个城邦的所有政治模式、共同体生存模式、个人生活方式,全部怀疑,这时候再来思考什么是最好的,重新推回来,这是一个劳动。这是实事求是的、真正的,对于哲学严格要求来说,你推回来是怎样,你就必须坚持到底,除非你的哲学从本体论上改掉,否则你的政治立场不能改变。如果你的政治立场会随波逐流,那你政治立场就是实用主义,背后哲学就可能是某种相对主义、或某种虚无主义。你的政治立场和哲学立场是锁死的,是绝对的,这是(西方)哲学的基本范式,我怎么去思考把握这一切才能生活、存在。刚踏出这一步的人不会因为怀疑一切制度,就变得非常狂妄,因为他只是怀疑这一切,还没有想好用什么来代替它们,他只能不停的认,所以康德主义就是怀疑一切但不做改变,因为你还没有立法,要你用自己的ABCD代替现实的1234了,康德所代表的启蒙精神就是一开始什么都能想、敢想、在想,但是可能什么都不做、且维护权力在维护着让你可以什么都想的这个环境,至少这个环境可以让我设想一切,我先不改变它、先顺从它,等我想好很多方案、步骤、方式后,一下子把它都掀翻,那就是当年激进资产阶级的造反/革命
UP是反哲学的,因为这种哲学只会通向一种政治实践,即激进资产阶级的政治实践。这种活动本身是否具有解放性?如果社会话语本身包含剥削?因为哲学是从话语/语言中生产出来的,哲学活动是种生产活动,所有你头脑里对于思想的范式的把握、分类、判断、推演都受制于你语言的母体,人不可能无语言的思辨,必须能指化,必须有符号,它背后有深刻的意识形态的性质、也有其物质现实的劳动的土壤,在哲学中就已经蕴含了阶级矛盾了。你如果按照哲学的范式,即本体论和政治哲学锁死的方式来进行思考,那顶多成为一个激进的资产阶级哲学家。这种哲学看起来本体论很硬,推出来的政治哲学也很靠谱,但是它的屁股是歪的,它屁股是一种智性劳动当中的剥削。人民群众的劳动让语言生产发展出来了,但是语言终极的话语权被资产阶级/统治集团拿走了。语言里包含了无数的天经地义(事物的单元、环节划分..),因为语言里就是这么分类的,它符号性的关系和想象图景杂糅混淆在一起,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讲说得通就是对的,背后的本体性框架好像站在那边,实际这是语言制造出来的幻觉,语言充满了这样的自指设、阶次混淆..,往后就走向了结构主义运动,会告诉你任何一个符号所指称的东西并不是真的有个意义可以指称,而是它在它的差异当中获得它的同一性了,它是无根的,任何一种本体论框架顶多宣称自己是一种语言,而不能宣称自己是真理/背后的图景/整个体系运行的真正方式,因为所谓真正的方式/背后的真相/图景也是被这个语言/符号系统生产出来的,所以说符号系统具有生产性,它能生产出这样的客观性的感觉/效力,用符号学的机制生产出客观性,它还能生产出主体性,对客观性的扬弃、包容的意识体验/精神性的界面,这是后结构主义的基本定论。如果你幻想的一个本体论真理,后来发现这个真理来自于你的语言、外在现实的矛盾/症结,那这时候就不能轻易相信你通过本体论结构推演出来的那套政治框架了,循环了,因为政治框架作为强力铺设下去,那塑造了人类的语用习惯,而被塑造的语用习惯又产生出一种世界观/本体论,这个本体论又支撑了这种政治理论,这个政治理论又支撑了这个权力,这个权力又塑造了人类的语言和实践,这个转起来后就是意识形态,这个转起来的循环的过程/符号性机制就是意识形态:政治哲学带来政治权力,政治权力污染/塑造/影响/助长了语用活动,语用活动生产了语言,语言产生了本体论,而里面每一个都可以说自己是整体、可以任意拎一个出来做头。这在康德那边被称为先验幻象,是上帝统治人类,而后面的激进资产阶级思想家会说人类统治自己也会出现这种问题。我们可以看到里面有矛盾、症结
作为我们的立场应当是,这不仅是语用实践,而且是劳动,物质现实的生产性。辩证主义者有点介于其中的缝隙中。而阶级矛盾贯穿所有。启蒙精神把它坚持到底,一个更好的政治图景、人类共同体的生存方式要牵引着这个循环跨出它自己。从这个意义上讲,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的理想性,是比认定这个循环不能跳出更一厢情愿的,我就不相信这个循环不能跳出,只不过要在现实中寻找它的生产性。比如阿甘本、朗西埃这些人所设想的。是不是思辨的主体出问题了?不应当由知识分子的劳动从语言中提出哲学、再生成政治哲学、政治权力、新的语用实践、新的语言,这个循环是因为知识分子的问题,所以把知识分子去掉,让劳动群众掌握哲学语言,不同的左翼思想家会有不同的看法,想象如何从这个循环中脱离出来
学术话语范式说穿了就是知识权力。欧陆哲学和美国分析哲学的对话实际就是美国的智性白手套/鼓吹家和欧洲的智性鼓吹家之间的勾兑,这是个政治活动,其智性意义并没有想象那么大。智性意义是很有限的,它逃脱不了里面勾兑好的、已经僵死的利益框架。哲学家在看到这个循环的存在后,就立刻想象到自己只不过是现实的政治地缘关系、阶级力量态势对比的一个产物而已,自己所谓的觉醒状态/超然的理解把握一切的状态只不过是一个结果,只是个产品,你是被生产出来的,你的思想状态是个产品/商品,伟大的哲学家能意识到这一点,聪明的哲学家知道自己是被时代生产出来的(基本矛盾、重大现实的力量对比的态势、这个态势中运行的机制、让这个态势得以生成出来的背后的机制、运行在前台和背后的机制之间的矛盾的关联的症结所生产出来的)
进入哲学运动的后现代维度之后,再也无法热忱的作一个笛卡尔主义者、胡塞尔主义者、康德主义者,你甚至无法做一个谢林主义者了,因为那时候充满浪漫主义的昂扬、一厢情愿,是没有揭露出创伤、裂痕的美好的经典的框架。到了黑格尔,他像爱因斯坦一样无法将四种相互作用统一起来,黑格尔的整个体系可以看成广义相对论,他的辩证法可以看为狭义相对论
哲学要入门,激进性不是一个行动的激进性,它是理论悬置的激进性,也是意志的激进性,这个意志是非常强大的,这个意志能让你在悬置起一切东西之后还能因为当前没有更好的答案而认它,相当于软件的部署环境能让我这个问题意识产生出来、那就先不要破坏它,所以哲学会带来很强的惰性,这个自由冒出来后的第一瞬间会选择巩固它自身,这个自由冒出来一开始是蛮保守的。学生入门哲学不会厌学,会更拼命的学习,因为会觉得我哲学的反思的否定性是从哪里产生出来的?肯定要保持原状继续生产它出来,而不会厌学,因为一开始的发生学都是这样的。历史上绝大部分哲学家的学习能力都是很强的。你的智性能力会越来越强,驾驭符号系统的能力越来越强,其次你会开始理解各种现实,开始理解父母、并能很好合作,开始认识政治现实。什么时候能把握到每一个哲学文本中所包含的精确的作者的局限性和作者探索的方向,就把握到哲学本身了,读文本里这段话代表着一个突破、判断,但是证据还不足,你能明确把握到那个界限,那就读懂了,读懂了它有限的懂和有限的不懂、它的运动方向、它问题的理路/路线、它的缺陷、它暂时的成就,那就是读懂了,这个状态是智力上的一个提升、锻炼,这个界限是很清晰的,它是个运动,而且哲学学得好的人把这个运动和阶级运动、历史运动、人类思想史的各个层面(艺术、工艺、技术、政治制度文明、伦理范式、生活生产方式、科技等)呼应的,学习哲学史的过程和整个世界史/世界各个方面史是呼应的
建制化的哲学就是统治做辩护的。所以有哲学能力即可,知道哲学史上大的事件、路线分歧、英雄豪杰不同的选择。但是要看懂这个棋局、惊心动魄的历史自己也得是个半职业选手。哲学变到后面一定是思想史,哲学家后面升级一定是思想家的,进入人类的思想史、制度史、运动史,到后面要思考的就是思想、制度、运动。哲学往往不宣称自己是哲学,往往宣称自己是个运动,智性的学术性的运动,是全人类共同体要一起去进行的运动,一个人可能代表这个运动,但是这个运动绝对不会限于他的智性探索的局限。要把哲学看的很小,但是进入哲学并不简单,而且哲学并不具有事业性
要做劳动群众的好闺蜜
中美不是夫妻关系,国家和人民是夫妻关系,个体是小孩,个体的父性规训是由国家完成的(教育、文化、政治、统治),母性提供习俗、生活习惯、直接的经济供养
工益不是做父亲的情敌,而是做人民的闺蜜。马前卒不和人民(主要是劳动无产者)发生现实的关系,相当于聊骚的/单向文爱,不直接发生政治组织、政治动员,也不主动去帮助她。而工益是直接去帮助她(社会的母体)。激流网以及自称激进的马列毛底线密谋叛乱分子则是偷窥狂、骚扰狂、收集癖(社会主义的名号),不停做调研,有贼心无贼胆,想和劳动群众发生线下关系,但是是类似于性骚扰的方式去偷窥,而且他们背后认定”她老公不爱她”,但他们也不会现实的帮助她,反而觉得你老公不爱你就可以去偷窥、骚扰你,他们看到了劳动人民在某些层面上被父性冷落、欺负,但是他们给出的答案是骚扰她、撩拨她的性欲,让她出轨,但是他们想发生关系又是不想负责任的,先搞出丑闻,追求母体给他们好处、听他们话
闺蜜自居,还要公开合法,最好丈夫还愿意这个闺蜜与劳动群众打交道。所以第一句话不是和他老婆打交道说”你老公不爱你”,这是情敌说的话,潜台词是”我更配你老公,你不配”,所以闺蜜要和劳动人民打交道,首先默认的是他们的夫妻感情/关系不要去离间、撩拨,否则第一步和她做朋友都做不到
而这个母体被欺负了、家里有小矛盾/纠纷,你和她关系好才会来找你,而离不离婚不是你闺蜜可以去怎样的。所以在我国做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一定是个女性主义者,其背后的逻辑就在于在一个具有强烈父权制色彩的社会分工管理中,社会的父性和母体之间你必须持女性主义的立场才能去和这个母体产生深远的交流,否则只是要替代他成为另外的一个丈夫/父亲,否则不就是想偷情么?所以我们对于既定事实,不会盲目的像弑父一样去反对父权制,这不是切实的路线,首先要成为人民群众的闺蜜,人民群众并不想离婚,这是现实
绝大部分人的养老、医疗卫生、公共服务要依靠丈夫(国家),就像夫妻有帮扶义务一样,人民和国家的关系就是夫妻关系,这个社会兜底的体系在那边,就代表着婚姻没有破裂,绝大部分人口愿意在这个体系下接受安排,这代表情感没有破裂
私企(市场经济主体,甚至资本主义的力量)则是母体(人民)的蓝颜、男闺蜜,他隐隐的有欲望想和劳动人民私下里有政治性的关系,所以996的实质不是剥削,实质是这个男闺蜜想和劳动群众偷情(发生政治性关系),因为996里包含的实际是比剥削更进一步的奴役,甚至专政、统治
一些社会公益组织(官方的社会事业部门)可以看成男方的女性亲戚
一般的公益团队是一些女性朋友/同事,只是和你例行公事,他们没有社会主义劳动者之上的明确理念,一般认为是资产阶级性、小资产阶级性很重的,按照资产阶级的社会治理的方式、社会想象的图景在理解公益
自发的自由主义者也是女性性,但是PUA母体而不是帮助,他们恨人民不争气,但是不帮助老百姓,比如一些岁月静好的城市小资产阶级/小白领。其中一些很激进的是女同,追求代议制,那就不是列宁主义的政治统治模式了,不是父权制的,代议制后就都是女人了,选出资产阶级政权,或者认为我是女体但是我比男人更男人,是想代替,铁托,距离感、自由感特别强
避免、拒绝一些名头、挂靠,因为担心劳动人民会误以为”是不是想勾引我老公”,”通过我得到丈夫的便宜”(混仕途、事业编,不是真心实意为我的切身利益作保证)
年轻人性苦闷了怎么办
求偶就是具有竞争性的
小孩对女体的执着盲目崇拜,实际和自己的身体没有特别大区别,可能只是部分器官的审美化,有一些美学图式/格律在那边
这些归根结底是为了获得社会认同,其次是怕死,这些最内核的、身体化的、变成美/诱惑的符号/图案都是关于生死问题的表征
寻求伴侣,是具有社会化的性质的,不单单是为了追求欲望的释放、压力的释放,而是希望有个对等的人承认自己,但这个承认往往是幼稚的、同龄/同社会地位之间的承认
男性不停的节律性的冒出来的性欲,在其初中时期,是成人化比较快速的时期/社会化的第一个高潮期。知识体系的复杂度比小学高一个指数了,其次初中相互间的交往,特别是身高类成人化了,经历了从小孩到类成人的身高变化,还有性征的发育、嗓音的改变,这时候初中生会把自己的性征、性意识发展看成是融入到一个共同体,这个共同体是要得到家长、老师的半认可的,而高中生已经把自己当成小大人了,而初中生追求成人世界要认可”我是一个可以进入成人世界的人”。小男生之间是相互竞争的,谁先凝结出一个”成人世界的性意识”、窥探”成人世界的性享乐模式”就算有资格进去了。而高中生会知道要成为成人,光有性成熟是没有用的,还得被应试、成人世界游戏规则承认,而初中生是不知道的,只不过中间有个性冒出来了,而且冒出来的时候是被认为”禁忌”、”外部暴力”,其身体的变化不会体会为自己的变化(身体内在发展出什么),而体验为外部暴力/强力在降临,外在的性标准在界定、刻画、塑造我的身体,而”塑造成型是否合格”则成为初中生一个内在很强的焦虑,这可能比初中成绩好坏更夸张。所以一个初步的性压抑是从初中开始的,而小学生的性压抑/性释放和其他的压抑/释放区别并不高,因为他们的性相关的神经系统没有和他的身份认同、社会化、个人形象这些捆绑在一起,不能激起他内在非常强的奖励,而到了初中生就不一样了,他们的性表征/节律/性活动的压抑和释放是和他的社会化首当其冲的捆绑在一起的,而且专题化、特异化的涌现出来,成为一个长期的焦虑,这在中国社会是和很多东西捆绑在一起的,实际上是个家庭教育,因为初中生的九年制义务教育要结束了,后面有没资格继续受到标准化的教育是需要中考的,就已经开始筛强弱了,这所带来的内心压抑也是捆绑在一起的,说穿了初中生的性欲就是社会认同欲,成人化的审美在初中时期最极端的影响了你,小学时更受到比较天然的女体崇拜,而初中生受到的影响与其说是其中的美学/图像格式的刺激,更多的是把这些认同为那是”高级社会、成人世界、我父母都羡慕的社会、强的社会”,这个过程中也逐渐意识到其家庭的缺失,把他的母亲和社会主流审美下的完美女性做对比、而且其母亲也逐渐衰老失去美貌/姿色了,他也会逐步意识到其父亲也是失败者。初中生会有个二分:同班女生(未成熟性征)、成人世界女人,这让初中生的性意识普遍的是幻想的,所有东西都被禁忌阻挡,他能兑现其幻想的只能是视觉性的等等,这些都得不到真正的满足,对他们来说永远是不够的,因为这归根结底不是性满足的问题,而是社会认同/承认的问题。这时正确的做法就是要维持这个禁忌,因为他们的社会化显然没有完成。一些中职专的男女关系的形成趋近于无政府/无禁忌状态,男女都有需求、且女性性成熟更早(女性对性的专题性/锁死状态,更不一定需要性活动来满足自己,因为性活动仅仅是个游戏,而且最终失败了,神经系统和你和解,重复的动作导致肌肉痉挛,其疼痛逼神经系统分泌舒服的内啡肽掩盖疼痛,只不过这个机制锁死在一些器官/身体部位上了。女性并没有特别锁死,因为没有一个外露的器官明确告知触碰是禁忌、或者外显,投注很多力比多在上面,女性是内隐的,而且是个缺失,女性始终处在半享乐状态,即把自己审美化,比如化妆、半暴露,女性快感的很大一部分是被别人享乐的成为享乐对象自己展示出去,实际是挑衅了禁忌机制,通过装饰自己把身体作为他者享乐的工具,被追猎也是个游戏,内部包含紧张,玩这个游戏时精神压抑也得到宣泄,而且女性可以不完全服从父性话语/规则,男孩会觉得女性偷走了他的享乐,对女人嫉妒/妒忌)。而往往继续停留在压抑和苦闷当中的是接受较为严格高中教育的,高中阶段的男生会对女性有偏执的性妒忌,始终觉得”女人有她自己就爽到了,而男人不行”,女体的展示和裸露可以制造出真正的性场景,男人会疯狂的嫉妒女人,而男人的性暴露只是个丑闻,是不值得被享乐的、肮脏的、恶心的,这时候男孩对女孩的喜爱、渴望实际是一种嫉妒。这个社会化的诀窍在于,男生认为女体裸露是提前被成人社会定好的,就是要享用新鲜幼嫩的女体(不需要社会化,本身就是成人社会想要有的东西),而男性身体是要和整个成人社会的建制去抢夺女性的新鲜女体的,会有这种竞争意味在里面。高中应试的强迫性、独一性实际也同时是高中男性性意识的深刻塑造,而中职生就不存在这个机制,他们反而会觉得自己的性享乐是充盈的,这会导致他们的家族伦理迅速回来(小男女的充分享乐,可以突破各种禁忌,但是后面要成家,背后家庭再生产的逻辑是一直在的),没有一个和现代社会建制做竞争的逻辑。而普通高中生,男性对于抢分数就等同于抢女人,更确切的就是抢女体,这时候被压抑的性意识就转化为”我要得到成人社会的认同,给我分配一个配额,将来会有配偶权/婚恋权”,而分数差的男生则是”抢一波再抢回来”,其中产生了分野,分数好的还能玩一套礼仪/绅士风度,分数差的就会觉得”女人装什么装”、厌女、觉得是个交易(犬儒)。高中成绩较差的、没有得到社会充分允诺的、上大学靠家庭的人会更觉得自己的性份额是父母保障的,一方面会非常孝顺母亲、另一方面会觉得”女人都是婊子,母亲是个例外,不是我爸当年抢回来的一个淫荡者,但是其他所有女人都是,都是装的”(认为只有拥有女体,女体暴露且被男体驾驭/控制掌握才是性场景,所以就是赤裸裸的抢夺)。这个状态下有个双重逻辑:市民社会的现代逻辑(它不分给我)和家庭伦理的逻辑(家族生殖义务占据主导),大专男生是知道有个现代男权制存在,它垄断一切女体、性享乐资源,非常强大,所以会看不起中职专生,因为他们不知道,不知道有个价格表,而且他们盯着现代父权享乐体系里的高级女人,他们永远不满足。这是个原法西斯体系,一群男人比赛谁更强,抢现代父权制中的高级女人,分分数,他们把女体/图像当成其社会地位的评判标准,这不限于女体,包括女性的其他身份符号(学生、教师、护士),这些人与其说追求女性,不如说要社会地位承认他们,性享乐本身并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有一个原初的资本主义化倾向,因为是给钱接受的教育,他们心里就把社会的承认性/知识精神上的成就用金钱来衡量了,或者由钱来实现,因为受教育权是由钱来决定的、而不是我,那么他人生的绝大部分东西都开始讲这个道理了,他父母不是直接的让他成为高级人/和社会体系打交道了,而是通过中介(金钱)实现的,同样比如使用权力,一个小孩惴惴不安不知道人生往何走的时候,其父母告诉他有一个东西决定他未来,可以有机会融入社会父权制爱欲分配体系,这个男生就会成为这个东西的走狗,他的主体性重新凝结了一次,因为他要到大学里再去扮演一个新的他自己(永远不要以为有个稳固的自我意识在那里,它是被每个环节生产出来的)。而高中掌握了高中知识体系、应试技巧、规训规则服从度高的、社会化程度较高的男生,政权/市场愿意吸收这部分人口作为其组成部分(单个的个体,军警部门例外),这些人被看成正儿八经的现代人类(被规则定义的),他们的性欲是良好规训的,会有例外(各式各样的爱好),这个爱好贯注了很大的享乐意图,他们会利用这个剩余的爱欲使得自己在某个领域得到额外的成就。这部分人的身体化的性欲望,一般而言按照社会分配的机制不会处在长期的压抑和匮乏状态,是被分配的,他们是winner,他们想要得到总能得到女性伴侣,只不过把标准往下降(人口比例15%~25%),他们也知道现代男权享乐分配(总体化的)机制,但是他们会认为女性在其中应当是自由的,他们接触到的女性不是被这个体系压抑的很死的,大家都是自由的,因为对于政权/社会主导秩序和组织关系再生产体系而言,你是男是女是没有实质性差别的(对于权力性的关系中对于男权主义还是有一定差别的,男人实权更多、位子更多,因为是男人,不受侵害,很多性侵害对他们不具有丑闻性,这是社会默认的规则、男权制典型,而女性是被围猎/享乐/对象的、受害的)。即还要靠高考改变命运的、靠应试教育分到自己的社会地位/就业岗位的那部分人,他们会认为女性不是完全受这个宰制的,这只是添头,能找到漂亮女人更好,但是自己生活的循环更重要,性野心比较小,因为他们认为瞄准性享乐的表象(女体、容颜)参与竞争是低效的行为、注定失败的行为,即好点的本科生眼里大专生都是SB,他们不是不追求这个,只是当做副产品,他们会认为出国比讨漂亮老婆更重要,给自己寻找更具有竞争优势的环境、把自己付出的辛苦努力兑换成入场券比享乐更重要,他们已经觉醒到在审美上尤其需要特异化的女性实际上是低于他们的。他们资本主义化程度更高,所谓资本主义就是把这个社会当做经营游戏在玩,让数值增长、规模扩大,让自己掌控的各个环节对现实具有蔓延狂野的感觉,喜欢攒波大的。所以他们一般不会迷恋性享乐,除非家庭病理化了,严重了就会使得一方面有体面的职业,另一方面他的享乐模式无法实现,家庭的变故/中间的失常没有一个社会机制可以应对它,所以爱欲实现不了,这种人可能会变态,比如一些人物尊尊的人会去嫖(做低级任务,在他同阶层的性关系中满足不了),而混的差的本科生同阶层性关系就是失败的,但是他们接受这个失败,实际是其父母接受这个失败,家庭父母的性关系要告诉他这种失败就是成功、被定义为幸福,如果他父母在这样的失败中不幸福、给他童年留下巨大阴影,那么他就会另谋他路,他同层的性关系就会失败,那他就可能去养小三、嫖娼、打赏女主播,这些都是病理化,他小时候社会化过程中受到家庭的极大影响,什么样的性关系在他看来是可能的,有时候性关系过于紧密是很恐怖的(父母就是几十年后的自己)
那么对现代男权的爱欲享乐分赃体系持有什么样的态度和立场?你追求漂亮的女体做什么?
人类的整个审美体系是个艺术作品,但是没有具名的艺术家。摆脱性欲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产生你对于女体的审美品味,只有你哪款其他都不行,审美化,有风格(不是恋物癖、点菜)。首先把自己审美在非女体的其他事物上得到实现,性渴望/性需求脱美学化,你会开始察觉到对你有性冲击/诱惑力的东西不美,你会发现自己有不美的癖好,这时候你开始挑剔、思考。知道美学建筑如何搭建只是第一步(一直研究会变变态),其次要知道这只是整个巨大景观的一个小环节,这个大景观就是现代主导生产方式/资本主义对于人类爱欲的整体统治,那就要成为政治性的社会成员,必须有自己的社会理想、社会图景,并且从中出发带着怜悯看每个成员(比如看剪毛后光滑漂亮的小狗可怜),这可以有效的阻隔一切性欲望。你要做对于人类社会理想生活方式有追求的社会成员,那要利用一切可能的情报去分析我下一步怎么做,如何掌握主动权、影响、信息情报优势。相当于一个成熟的理想和肉体拉开距离,但是这个理性也不是无懈可击的,这时候会逐步形成审美的多样化,会逐步发现都可以,不同的审美品味不是那么重要,对于一个人是否更认同她看重的是她作为一个能动者要往哪里去,而且逐步意识到性活动是具有其社会意义的(歃血为盟、义结金兰..无论合法非法、正当不正当、少见多见、困难容易,两个成员间的活动有它的意义),你会冷酷的计算各个层面的影响,你要懂得计算,比如最直觉、冲动、非理性的勃起也可以被算,虽然可能临场应对的时候控制不了,但是预先可以算,或者心智想要掌控身体有剩余,但是这个不受控制事后可以理解
对于性欲拉满的人来说,可以思考下爱情,想象不能还停留在身体上的层面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任何机制可以用来兑换性关系,因为这是自由的,身体的控制权是自由很重要的一个保障,一个人失去身体自由其绝大部分自由就消失,那么愿意和你发生关系就是把一段时间的(部分的)身体控制权转换给你,这是很大的信任。你这个个体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你要想到”对她意味着什么?”,做意味着什么比做或者不做更重要
围绕性的种种议题,都是可以把它梳理成以个体在不同社会形态、发展阶段、理智成熟度、不同层级的策略变化、重大事件影响走向,这些链条梳理出来后要和整个时代的社会发展做对比,通过这种对比/对照可以可以更好的理解这个人的家庭、行业、教育背景等等,这些就像做一个拼图一样很自然的做出推理,因为这个过程中有欲望在推动你去理解这个/群人
陷入焦虑后,当性爱发生后你不知道会进入什么状态、转变成什么样的人,无知的焦虑会锁死你的性欲。但是不能成为性压抑,所以就会成为对于现实的知识的需求,就是权力欲(现实的知道),现代的权力就是知识的权力(知道的权力,知情权),绝大部分的现实实质性权力的运行机制都是丑闻性的,所以有知情权就几乎等于有控制权,知识就是权力(培根),知识当局是比行动当局更强大的,统计数据汇总到哪里哪里就是权力的中枢
如果对于你的身体无控制力,其实性欲是具有其节律性、周期性的;性唤起是具有其场合性、图式性的。你知道这些东西,并且有唤起那就可以享乐,自由自主的控制、且符合你整个运行规则的去安排,安排自己什么时候要享乐,这种权力就会结束你的性焦虑、性苦闷的时代。把对于自己身体的虚伪当做一种功课来修炼,就不好色了,有一个安排表、能控制住、知道什么情况下会被唤起。你要支持这样的自由状态,需要有很多选择树。人一旦走投无路,就会有一种本能,把性当成逃离的动力,所以陷入好色状态,就是对于目前要逃避,但是性欲望是你的动力,你需要用理性做成马达,而你的性欲就是汽油,你要把汽油注入到你的头脑中,让马达烧油转起来,那你就能开走了。所以性欲望不是要否定它,而是要用好它。把你的欲望精炼、提纯成汽油,变成一种爱情/情感需求,而不仅仅是原油,哪怕有审美/性需求,你也要知道哪种是你要的,然后要在你整个生活的谋划中烧这个油。想办法把这种欲望的剩余提纯、精神化,如果肉体化就要明确把它美学化、风格化,然后在你的世界观、谋划好的走向什么样未来的道路中把它作为动力拿来烧,每天只有几个小时,转起来后就没有其他余力了。有时廉价的自我实现的性满足,在成人世界是禁忌,但对于个体而言是一件自己要给自己上的课,越是把这个作为秘密保守/控制/限制在自己内心中越社会化。你们需要理解性的丑闻性,以及它作为某种公开/认同秩序有其禁忌性、神圣性、神秘性,如果光是抓住它的一点去玩、享乐,那就说明你的社会化程度不够,暴露你家庭教育的不足、所处社会阶层的无力、未来竞争很多机制不明白被淘汰。小脑袋管不住的,也管不住大脑袋。但一整个阶层形成一个阶层后,它的行为趋向,甚至变成一个阶级意识(更复杂),作为单个阶层和动物行为学没有太大差别,里面性享乐的文化,动物性、支配性是起主导作用的,所以我们更要做的事是冷酷的观察,谁被这个游戏打败了(新手入门游戏)。这个压抑过程是社会化必备的,你的社会阶层会决定你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压抑,这是最主导性的因素,当然你散发的魅力、朝气、出息也是很重要的,是个导火索,没有导火索也没用。所以性欲望可以看为兼具破坏力和建设力的社会性力量,但是它的建设力尤其需要适配恰当的头脑、文化、意识形态,才能让青中年成员拥有的性的欲望成为有用的社会力量
在性渴望的同时有个性能力的崇拜机制,而且是很多社会成员承认的,可以从一个丑闻性的事件中博取多种享乐。现代人类会有一种享乐性的原罪,如果这种享乐以性的方式来满足,是不会有终结的,你必须通过其他形式的享乐。性享乐的问题在于它永远是违禁的、丑闻性暴露出来的,它是负罪欲的再生产,性欲的满足不仅仅是性欲的再生产,性欲不被满足仅需感觉自己负罪、没有享乐、亏欠了,性欲被满足了,绝对自己违背了父性禁忌、也感觉自己负罪了,真正的性行为会知道没有这么神圣、会感觉你把神圣的东西亵渎了、或者没有很好完美的实现性满足,所以性欲是负罪欲、偿罪欲的满足。你要彻底摆脱性欲,就是要从享乐负罪欲、偿罪欲的死循环中解脱出来,你是无罪的,你没有得到性满足不需要对任何机制感到愧疚,这里都有把自己设立为某个例外,这个例外对某个很好/有生命力的机制进行了破坏。人类之为人类,就是人类可以摆脱生殖的节律性,当你一天的性欲没有满足它还能过完这一天,意味着你只不过过了很正常的人类的一天,人类可以永久的压抑性欲望,也可以非常自由自主的决定它如何被实现,人类不需要为性的满足与否而感到愧疚和负罪,因为只有对性的满足与否加以刻意的、违背自然节律的、有意识的引导和控制,你才是人类。禁欲主义当然不是必要的,但是禁欲的能力是必要的,尤其对于行动者而言,你的生产欲、创造欲可以呈现在其他事物上,不一定呈现在肉体性的生殖上,所以尤其要对峙自己的内疚、负罪感这个问题,看清楚自己要走什么路,并且坚决的去走,不要找捷径、抱有一些幻想、给自己开例外,也不要叫别人给你付出代价,一步一个脚印,客观理性的分析各种可能性、去均衡、判断,然后把它做到极致。你的负罪感越小,你的性欲越小,你疲于应对,这时候性欲是不在场的,你不会因为今天没有享乐而感到负罪感。性满足从来不是必须的,小时候虽然做了对身体好,不说对你体力、健康的影响,至少对你的心思是浪费的,你什么时候意识到你的空余时间是有限的、心思是有限的,安排各式各样的因果链去切入你的生活发展的轨道、推动事物的变化发展,你的行动点数是有限的,你就会算计。但是你如果要逃避这个东西,你就会逃到性那边去,因为性是盲目的,性享乐也会安排一个因果链,但是这个链条会很短,而且是消费性的链条,你会陷入另一个循环逻辑,被性欲/性享乐俘获。你要多想,才能有更多的权力,因为你知道的更多,你的权力就更多,你有更多的机会在它控制你的时候反将一军,找到它的问题。各种情况是需要你去判断的,有权衡、判断的一层(比如这时候我不满足会压抑),你性享乐的脑回路会接在你一整天的精力/行程安排的算的里面,男性到了中年是要把自己的性能力/精力进行分配、计算的,小孩没有,因为剩余/多余
这不是一种资本主义的精细的算计,因为行动者要算这个账,你要比资产阶级更资产阶级,很多资产阶级算不了这个账,他算不了享乐账,资产阶级统治很大程度上是享乐性的,男权享乐的分赃机制,是支撑他在物质相对丰富的条件下依然要实现等级制统治的原因,因为享乐是永远不会丰富的,物质生产、工业品、农业品、食品是可以丰富的、过剩的,但是享乐永远是匮乏的,所以现代男权等级制依然是通过享乐的匮乏来制造匮乏,所以对于共产主义活动家/行动者而言,要比资产阶级更善于算爱欲、享乐,因为在你不掌握物质力量的时候算清楚这些东西,才能找到对垒的机会和平台。我们不是走法兰克福的文化批判、爱欲批判的道路,而是我们要把它当做切实的工具,在现实的斗争当中要掌握、学会、利用它。所以首先对于个体成员而言,你的欲望可以把它当做练兵的机制,调服它、控制它、或者以一定现实的节律去满足它。善于控制绝大部分事物的人就容易获得权力,容易失控的人就容易失去权力,没有权力、影响力就不能改变任何事物。你有这些欲望很正常,你要懂得控制、驾驭它们,要用这些力量去追求你的政治理想,而不是反过来被这些东西控制,这会失去支持。你一定要看清楚自己的目的,具体的按照你的目的去分析你的手段的合理性,这个目的有短期、中期和长期,一个环节一个环节的,这个环节没有达成那就是你的目的,虽然它在下个环节看起来是手段,你现实的有哪些手段可以抵达这个环节这些都是需要非常审慎的、深密的智谋去思考的,如果性对于你现在是很纠结、烦躁,那么就要想办法解决,只不过不要有负罪感,找个方法不会影响别人的合法正当利益的,保证你的私密性,不要让这个丑闻露出来,去获得你自己的享乐模式/方式,性享乐模式不一定要围绕生殖器、围绕特定的形式,你要取悦于你肉体和灵魂的接缝处,要怼一怼它才爽,但是不一定要靠那个,找个自己的方式,关键不要伤害他人合法正当权力,不要造成物质财富的巨大浪费,也不要残害自己的身体影响自己健康
资本主义需要不可抗力
资本主义的危机是常态化,所以需要一些东西来赖账、赖皮的,即常态化的不可抗力来破除合同关系/债务的剩余,比如自然灾害、重大社会变故、战争、政府行为等
西方社会通过常态化的民粹政治、容忍/放纵一定的极端社会行为来让一些账都消掉,用紧急状态下的法律关系覆盖掉它的常态关系,所以会容忍局部的发生一系列小的紧急状况,这个玩到极致就是国族分裂,即分离主义,比如现在的英国(能源和美国捆绑,英镑是美国看住欧洲的货币),总是处在临近于危机状况/不确定状态,这样使得在商市活动中的一部分小市场主体愿意割肉,使得大的资产阶级主体可以维持其吸血比例,上层资产阶级巧取豪夺吸血造成的失衡状态更容易在法律上被洗白,因为首先小的市场主体会认,其次有紧急状态可以赖皮。一些看上去是地缘政治、国内分离主义政治的活动,实际都是资本主义危机的必然产物。烈度最大的不可抗力当然是战争,比如俄乌战争,很多合同/债务都可以不认了,很多小市场主体都是受损的
西方社会不需要一些其他的不可抗力,比如自然灾害。我们的疫情也是自然灾害,在很多关系中也是不可抗力,而西方有烈度更大的可以玩,否则就是全方位的违约、银行业破产、系统性风险降临、失业、超级通胀
UP认为气候变暖、海洋战争这2个议题,国际资产阶级应该会放任它们演化为危机,因为这2个也是不可抗力。气候变暖会让海岸线沉没、极端气候,尤其是火灾(植被)和洪旱灾害(水文),影响居所与粮食,这些更容易让无产阶级和左派国家妥协和退让,所以国际资本会放任气候变暖,它们要用这种方式来赖账,所以要处于紧急状况(不可抗力),或者让别人有求于我,这样好赖账。另一方面是海岸线问题,由于英美的商市合同是发信主义的(A邀约后,B回复有发信,即邮戳即可,不需要A收到,而我们是到达主义),因此当出现通信问题,比如海底电缆、航道受阻、出现自然灾害时,到时候也可以赖皮。从这个法律关系中可以看到,他们的法律体系喜欢把不确定性保留下来,更适用于资本主义,因此他们的资本主义发展的更蓬勃、更野、更能赌。而要使通信(国际互联网商市信道)受阻、(国际)航道受阻,那一定需要有海洋战争
资本主义的转移矛盾不是转移注意力,而是要赖账,用不可抗力来赖账。这段时间英美拉高通胀加息,可以预计英国会首先爆掉,它们是否在战略上找到了另外的溃疡面,而现在的俄乌战争让其愈合,因为俄乌这个溃疡面并不好,地缘专家选择这个是失策的,这是盎格鲁撒克逊对斯拉夫种族主义仇视的惯性,这并不影响欧洲主要出海口,摇冲销欧洲资本主义危机的合同债务关系,要搞的出海口海岸线得是欧洲的主要海岸线
从资本主义要赖账(让系统能继续运转,要保证它的银行业、垄断性金融体系,要把账赖掉,又要能把血吸回来)的角度来考虑地缘问题,尤其需要大的事态来制造不可抗力。资本主义没有母国(并不能把英美认为是资本主义策源地,否则就是民族主义布尔什维克,这2个国家也是资本主义受害国,其人民也是悲惨的。真正的资本主义策源地在国际金融计算体系内,那些账目、私有制的法权关系、国际法体系、大型私人银行等),他们可能会去引爆更多的点,这是大型垄断金融资产阶级首要维持的,他们要让账目对得上,他们为了不让自己失信违约可以制造很残忍/残暴的事情,而这在资本主义的国际法律上还是有所评价的。国际资本主义运行的根基是国际金融体系(国际金融的整个符号系统、账目系统),地缘政治、军事实力是次要的要素。他们首要就是保障账目对得上,这样才能保证他们每年7%~15%的殖利率。国际垄断金融资产阶级是随时随地会牺牲它掌控的大型民族实体/多民族国家,里面的乱子都是他们的操作工具。而且下面的中层玩家和小玩家愿意用这个规则来交易,最高级玩家并不一定掌握很强的军事能力,他们只要下面的玩家信这个,信用体系可以继续维持住,而这首要的就是按照数理规则、形式化的法律体系账目对得上,他们可以为此不惜代价
论人类的意识、意志、理性
在这个时代,主要部分人类的理性/规整机制就是资本主义,在不同的位面叫不同的资本主义,比如吃(产业资本主义、农业资本主义)、盼头(爱欲资本主义)、对大型民族国家/全球经济事务的控制(金融(全球跨国)资本主义、垄断资本主义)
人类的意志will(真正的肯定性的意志,我要,不愿被他的理性所束缚着)就是超越资本主义,超越他的理性/算计性、推演性、归纳总结分析判断性的活动,而是要肯定,像神一样大胆的去设立,要给出、创造。对于共产主义来说,人的人性还未成为现实,人类真正的历史还未开始,它是要给出来的、创造出来,类似尼采的强力意志一样。像神一样,”我要创造”,它就从自己的内在本质当中把这个世界变出来了,人类也是按照他真正作为人类的尊严、存在、不两极分化、不按照抽象虚拟的资本/符号性的东西去压迫/奴役人而进入共产主义时代。人类的意志不能把它说成是一个共产主义的名号、思想、思潮,人类的意志就是共产主义的实践和实践者,共产主义的实践一定是有实践者的实践,不是一种思想实践,需要那些实践者抛头颅洒热血的,必须要有人来道成肉身,必须通过活生生的人的存在、活动、在社会群体中造成的影响来牵引人类社会往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方向发展、运动,必须有现实的过程,而不是理论。人类要克服他的那种理性自我捆缚、自我异化、自我控制、自我压迫,人类要超越自己的理性的意志不是共产主义,而是共产主义者,是一个个活生生现实的人。罗莎卢森堡被枪毙了,那可以说人类的意志遭到了打击/损害,列宁遇刺后去世,可以说人类的意志遭受了损失。不是要崇拜这些人,而是怎么证明人类有意志,是这些人活着。那么要证明人类有意志,人类能克服资本主义、人类理性的自我异化/自我捆缚,那就是成为共产主义者
一个共产主义者的产生,正如同一个个体的自由意志的产生,它不是凭空冒出来的,它是由他的生产关系、文化、各个层面的阶级矛盾逐步发生出来的,但是这个人成为坚定忠贞的共产主义者就好像是凭空变出来的一样,无法去推根溯源他为什么会变成共产主义战士,为什么他的使命就是要追求人类共同体不再臣服于那种所谓理性的自私的资本主义的运行模式、现有的关系中利益最大化。所以我们把这种否定性叫做绝对否定性,这种绝对否定性用理性、资本主义算是算不出来的,这是超出理性算计的
人类的意识是分裂的。人类的理性是资本主义,资本主义自称它就是人类的意识,资本主义会占据人类的意识(反应官能、感知官能、回忆能力),资本主义作为人类的理性窃据了人类的意识官能,但是共产主义者来说,不存在人类的意识,人类作为一个整体,不是一个有意识的整体,在这个意义上讲,人类是精神分裂的,因为人类是分阶级的,每一个阶级有它独立的意识
一个阶级是一个有一定经济特征、政治特征的人群,有其组织性、集体的机制的集结在一起的。它有一套分工方式、互助方式、互相合作方式、交往方式,也有其竞争博弈的方式、阶级再生产的方式(再生产其体力、脑力、人口、居住环境、生产资料的控制权、阶级地位等)。所以每个阶级都有其一套符号系统,符号系统相互之间是不能通约的(局部地区除外,比如宗教、原教旨等。现在主流的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每个阶级都有其阶级意识,有自成一体的生存方式,所以一个阶级的阶级意识就是这个阶级的生存方式(想象成利维坦/蚁巢如何活、新陈代谢),像神经网络,需要有信号的交互、物质/权利义务的分配、正当性、合法性、可行性、对于”跨阶级”的建制的态度立场,这个”离散的大脑”(所有个体掌握的生产资料、对物质力量的控制、活动)里会有一些固定的节律,这些固定的节律就可以说是这个阶级意识的时间意识,它的节律性就是它的时间性,它有它的时间体验、历史感,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历史感是不一样的
更直白的说,阶级意识就是这个阶级所认可的名义代议的正当性机制、它的代表性,这个代议性的机制是它的阶级性。这个机制、政治机构就是它的阶级意识,而不是一个个别的人脑的意识,人类的意识是它的代议机制。里面讨论的议案,发起的的、占据意识焦点的、争论性的议题就如同这个人类的意识在进行一些思考
对于全人类的无产阶级来说,当资本主义的统治处于常态状态下时,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是一种无意识(体现为意识的官能失常,意识出问题了),因为它只能作为剩余展现/呈现出来。比如法国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体现为不靠谱、不对劲,比如勒庞作为极右翼民粹提出的反建制反而有点福利性,它会变成传统政治矩阵的失败、分类学错误,极右翼给出的口号竟然和左翼是类似的,这里出的问题体现的是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又比如川普明明是代表右翼、old money的利益的,竟然还代表了美国底层平民的利益,这是出问题了,体现了无产阶级的意识,其体现为无意识。无产阶级的无意识在资产阶级代议制占主体的国家里只能体现为这些代议制的失效/混乱/出问题。所以阶级的意识体现为意识机制
佛洛依德的四种无意识:做梦/梦境、舌头打滑/口误、笔误、神经症/无意识动作
总结:
1、意识体现为意识的机制(意思、表达、汇总、讨论、表决的决策、预算、任命弹劾等机制)
2、人类的意志表现为活生生的共产主义者/行动家/革命家
3、人类的理性表现为资本主义的生存方式(最后使得资本增值,一个在虚拟位面的量的符号系统的自我繁殖/增长)
人类作为群体没有统一的精神层面,是分裂的,呈现为不同的东西,不能简单的拟个人化为一个人的意识、意志、理性、且都是内在性/内在体验的、统一的精神的位面,这是标准的知识分子去幻想在现实之外浮着一个公共理性/精神位面,这是在人类的共同体运动模式上选边站了,不要去幻想人类的统一的内在性,而是要把人类的活动、人类的现实当成一个复杂的符号系统,它不像人类的神经系统的交互活动那样整饬在一起,它是离散的,而且是处在矛盾冲突的
要善于利用现实与规定的关系,获得行动的主导权
调查工作-》指定路线(指定规则)-》现实活动。现实与规定之间,是人的活动作为中介,规定通过人的活动转化为现实,现实反过来又要求人的活动来对它进行约束
一种幼稚病:只按照台面上的规定来理解/定义现实。这实际上是无知,但这不是知识性的无知,不是知识的匮乏,而是因为他没有通过活动参与到现实中(与活人的行事相关的),对于现实发生的次序、环节、内容之间的关系无知,是对现实的发生性/发生学关系的无知,他们没有参与到现实当中,他的观察都没有抵近观察,人云亦云,处在无知的状态。事物的真正的发生学关系必须要牵扯进利益/利害干系中才能知道,否则知是没有干涉性的知,这个知是动词的知,是有后果代价的,只要你知道了就是入局了、或者说你要入局了才能知道。这些幼稚者不是从现实中分享/获取一些直接的干涉权的话,是没有资格援引规定(对事物发展的方向具有牵引性,即符号性的节点)的,他们是权斗能力的幼稚。一个事实要往哪个方向发展,援引不同的规定会往不同方向的发展,但是一定要维持这个事实的同一性,让所有人都认同它是一回事,但是它走的方向不一样,这个就是权力斗争的秘密,在这个意义上才有权力,才有自由,这个自由就是你必须要让这件事在多个规定或同个规定内部它是同一件事情、只不过可以有不同的方向,这样的自由其实就来自于符号系统内在不一致性,这个不一致性同时也是主体间的不一致性,你的强力就在于强迫大家都认同它是同一件事情,在这种一致的情况下,才没有阻挠、可以去引导它,可以说你要引导出这种一致,但对你来说实际上并不一致,它实际上往哪个方向发展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一致性的引导者,利用符号性规则的不一致性,他垄断/偷到了权力,但是大家不会认为这个是权力,实际上偷到的power权力伪装成right正当的。因此,获取事物的一致性,让入局的玩家间形成这样的一致性,这个调和者实际上他是主导者,把事物的一致性逐步的确立下来,就是获得权力的过程。生产公共性知识的过程,它的副产品就可以牵引它往哪个方向发展,这就是权力
去观察了解现实、牵引现实,反过来一定要看到现实与规定之间的差异。现实在规定当中获得它的一致性,这个一致性实际上就是它和规定的差异,现实本身是什么就是现实与规定不同的地方。更进一步讲,这个现实本身是不存在的,现实与规定不同的地方其实就是这个规定要准备给出的备用规定,即一个现实无非就是它逼迫着既定的规定要给出的备用规定,所谓的现实就是规定超出它自身,比如摆摊理解为是这个规定要准备给出的备用规定,它意味着规则的不可自我维持,即摆摊就是经济管理模式台面上它无法维持它自己。规定所产生出来的备用规定是规定更为丰富的自我内在,所以理解一个规定不能在字面上理解,必须通过在这个规定统御下的种种现实、并把它们都理解为这个规定里面的东西。现实是不在规定表面呈现的,现实永远是在规定内在呈现的,实际上所有的现实归根结底都不服从规定,因为按照绝对严格、机械性、穷尽一切精确定义的规定一切都不会发生,没有一个现实会按照规定这样来起步发生,纯粹按照规定来布置现实的话,现实是不会有开端的。规定本身内在的很多术语的定义是无法在一个纯粹的理论体系里去界定的,它要返回到现实,但是并不是返回到一个赤裸裸的、自然自发的、原本的、没有政治权利/外部力量介入的现实,它援引的现实只是一些规则(比如宗族伦理、现实控制,而现实控制又是返回规定层面被进一步约束的。还有不可能性的极限,这来自于共同体的想象、语言活动默认的定义)。很多现实实际只是表面规定里的内容,而这个内容不是封闭而是开放的,它有很多备用性的基本套路。它是主体通过他的行动去中介,而首要的行动是内在化、直接化的,这些备用性的基本套路有它的内在性就是因为主体在考察了这个规定之后,按照规定去处置/应对它觉得不对,首先的行动就是否认,而实际上是在它的名义下,因此现实是规定的内在的、否认的(对它否认的)、”直接”的规定(这个直接意味着它不承认自己是规定),现实把规定认同为自己外在的他者,现实要理解现实必须以这个规定作为对立面来理解它自己。要注意的是,我们可以把现实还原为规定,但是不能把规定还原为现实。如果说现实是个自我规定,那它是有很多范畴打包的,现实自我规定的自我性是被这些(有个东西有规定作为对立面,这个规定是外在的、他者性的)打包的,如何理解自我规定性的自我要从和这些符号的关系来理解,所以这个自我不是赤裸裸的回反、空乏的规范运动,它是甩出很多分裂的,实际上这个自我是没有自我的,它是朝外规定的,所以现实的自我规定同时也是对他人进行规定(规定了规定之为规定),一个现实冒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让大家理解到很多规定是不合理的、坏的、不配做规定的、一些规定只是规定、很多规定不是现实。也就是说,现实作为一个自我规定,就只是甩出规定的外在性、他者性,凸显出它的直接性、不被中介性、内在性(不是稳固的内在性,是超出规定所束缚的)。只有矛盾可以超出规定对自身的压迫,不把规定作为一个他者,而把规定本身作为自身,所以常说矛盾反而可以设立自身性,而现实不能设立自身性,矛盾在规定的运动/违规(规则在台面上站不住了)中获得了自身性,首先的违规就是对于矛盾的描述/叙述/表述产生了争议
现实与规定的关系就是现实,即现实一定是关系性的,其首要的关系就是现实与规定的关系,是现实对于规定的设定,但是这个设定本身是否认的,因为现实从来都认为它是被规定所妨害的,即认为现实是个自我设立的东西,但是这个自我设定被规定所妨碍了,导致这个现实无法自我设定它自己。如果这个现实能够自我设定它自己的话,那么这个现实就会取消它自身而变为纯粹的规定当中的理想状态,那么这个现实就不会发生了,这样的现实仅仅会作为符号系统的空转。因此现实的自我设定就是规定对于现实的妨害,是同一回事,只不过这个现实会否认它的自我设定塑造了那些规定,从这个意义上讲,现实永远不会自我设定,它永远会绕一个远路来自我设定,即甩出规定来自我妨害的进行自我设立,通过规定对它的妨害来设立自己,一个现实必须这样发生出来,那么可以说现实是被规定的自身妨害所催生出来的,那么就可以说现实是规定的自身妨害运动,规定是把它自己作为它的对立面来加以妨害,现实就是尚处在直接的矛盾中的规定,因为它是直接的(未中介),所以它并未意识到(否认)自己是规定,它没有规定与被规定的区分。所以一个现实是规定,但是它是一个不具有超越性的规定,它只能规定它自身,它无法超越出去设立/规定别人。这个意义上讲,现实被剥离了它的因果性(超越性),或者我们会把这些因果关系额外拿出来说是另一种现实,一种具有超越性的非现实,它不是直接发生的赤裸裸的现实,它是另一种现实
现实-因果关系-规定,因此我们把握现实的时候,重要的是掌握现实导向规定里的因果关系/条件,这样就能更透彻的了解现实,了解规定里的一些问题/猫腻;或者说规定要运用于现实依赖于什么样的因果关系/条件。所以不要盲目的认识现实,而是要找回被一些被规定所剥离的因果性,因为规定会把因果性/条件剥离到它内部/表面/台面上(僵死的因果性),所以有时候需要触发一些从现实中被剥离的因果关系/条件,让它们回到现实,去了解规定和这样的现实触发过程是什么关系,不是以身试法,是了解其限度,了解规定里的因果/条件关系什么时候愿意降到现实当中,什么时候不仅仅作为规定而作为主动执行/操作/干涉/介入了。这个时候会发现规定本身变成了一种现实,一个干涉者/介入者/统治者/管理者这么个现实。何为规定?管理者/统治者/决策者的意志,它是一个现实,这些人都是现实的人
用缺失来把握现实,什么条件(不触发)下因果关系不运行,因果性不降下来,为什么会视而不见?要对因果关系本身的缺失/不引发去思考,只有切中了这些不发作性/非因果性,才会看到在规定当中有很多内在的备用规定,即那些套路,其实就是现实,这是超规定的。因果性的不发作,或者不升上去,以后者为优先,因为它占据主导,越是被自认为占据主导的人揶揄说你不配,这种情况其实越是被压迫者占据主导。这个因果性不升上去是因为它自己内在的体现出一种超越性,是它超越性的闪光,这意味着规则里的既定规则/文本没有张力去俘获它,这个意义上这个现实可以由另一句话/规定来表达,这样的规定才是更有生命力的规定,是现实的规定(会被说成是潜规则),其实这个潜在是更直接的、赤裸裸的、现实的,是规定无力去把它升上去/不屑于去管它的规定,这是个不敢占台面的现实(其实占好处,会退让),是内在的备用性,它其实才是主要的
现实会自我压抑它的超越性,说是潜在的、这些潜规则只是你内在的备选、捧高台面上的规定,而实际是现实去设立出来的,而这个现实是台面规定的内在不一致性/矛盾,这个矛盾(现实)具有力量,但这个力量是自我限制的。这可以说是现实与规定所达成的交易,”我变成潜在规定/内在备选,你变成表面规定/现实(规定从来没有承认/认可这点,它永远可以矢口否认,它有永远的权力),你这些规定只要做个形式主义的表面现实就行了”,这个交易是非常常见的符号学机制,在这个交易里规定占据主导,规定本身在设立这样的交易,这个时候现实得到了定义、获取了它的同一性、不再作为矛盾而存在,就是规定通过这个交易去设立了现实的非矛盾性和同一性。这样现实就臣服了规定,规定获得了权力,规定设立了现实的同一性,因此掌握了这个现实运动的方向,所以权力的要义就是设立现实的同一性(要做交易)
掌握命名的主动权,你所设立出来的同一性得是开放的(/有误解的)同一性,才有牵引性的力量